第8部分(第2/4 頁)
小跑步來到大門前,她攔截到正打算推門而出的同事許慧嫻。
“聽說有人要找談群美,在哪?”
“那兒。”許慧嫻指這門外站在樑柱邊背對著她們的男子,“聽說群美已經有半個月沒來了,我正要去告訴他。”
“我去跟他說。”詹彩雲意外熱心的道。
許慧嫻先是一呆,隨即立刻想到,“對了,你家和群美家好像是世交吧,你應該知道群美美來的原因。”她忖度的說。“那麼就麻煩你了。”
“交給我吧。”
帶著好奇推門而出,詹彩雲絲毫不浪費時間的揚聲叫道:“先生,聽說你要找談群美,你……”
聞言,梁列數然轉身,只見詹彩雲在見到他時,嚇得赫然止步,同時噤了聲,瞠目結舌的瞪著他,然後厭惡的往後退。
拿來這麼一個噁心嚇人的流浪漢呀?!
“談群美在嗎?”未理會她眼中的厭惡,梁列不卑不亢的問。
她沒有回答,一心只想快點進門,好隔離又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惡臭。
天啊,人家說好奇心殺死一隻貓,她今天總算了解了,他幹什麼這麼好奇?
今天回去她非洗個十次澡不可,這噁心!
“等一下,你還沒告訴我談群美在哪裡。”見她轉身要走,梁列毫不猶豫的追上前問。
“天啊,好臭!你別靠我那麼近,走開,離我遠一點!”詹彩雲忍不住尖叫,急遽的推力他至少五公尺。
“麻煩你告訴我談群美在哪兒。”他面無表情的說。
“她在哪兒我怎麼知道?你走開,別擋了我的路。”她作嘔的吼叫。
“她不是在這裡工作嗎?”
“早在半個多月前她就沒來了,你走開行不行?你很臭、很噁心知不知道?我都快吐了,嘔——”
半個多月前就沒來了……
“為什麼?”他怔然的衝口問。
“她未婚懷孕哪還有臉出來見人?我還聽說呀,她死都不肯說出孩子的爸爸是誰,也不肯去墮胎,氣得她爸媽差點沒將她打死。據說她現在下落不明,她爸媽更氣的要與她斷絕關係。要是我有這樣的女兒,早一巴掌把她打死了,真是家門不幸,丟臉死了。”為了能趕快擺脫眼前這個噁心的流浪漢,詹彩雲一古腦的將所知道的事全說出來了。
聽完她的話,梁列整個人都呆了。
ˉ ˉ ˉ ˉ ˉ為了尋找談群美,梁列終於主動將好幾個月未清洗的身子清洗乾淨,因為頂著流浪漢的外貌,想尋人簡直是寸步難行,所以他只好恢復正常。
用金融卡提出一些談群美匯入他戶頭的錢,他打理好門面,開始四處尋找她。
第一天,他回到義工隊試著打探更多的訊息,但除了她未婚懷孕與已有半個月沒到義工隊這兩件事外,什麼也探聽不到。
第二天,他來到上回遇見她的婦產科,利用大筆錢走後門的弄來她的基本資料,並找到她家,但是連續三天,除了打聽到更多令他更心冷的訊息外,依然不知道她在哪。
傭人甲說小姐很可憐,先生太太時常動手打她,那天小姐堅持不肯墮胎,先生太太出手更是毫不留情。
傭人乙說自從那天小姐逃出家門後,就沒再見過她,什麼也沒帶的她,人不知在哪裡,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怎麼過的。
傭人丙說小姐很堅強,不管受了什麼委屈從來不哭。
在談家待的最久的傭人丁則紅著眼說,小姐不是不哭,而是根本忘了要怎麼哭。
忘了要怎麼哭?
梁列不解的搖頭,人在呱呱墜地時,除了呼吸和吃外,另一項與生俱來完全不必學的本事就是哭,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忘了要怎麼哭?
回想著她曾在他面前展現過的各種表情,有鼓勵的、歡欣的、無奈的、生氣的、乞求的、木然的等等各式表情,就是沒有哭泣的。
小姐不是不哭,而是她根本忘了要怎麼哭……
傭人丁的話不斷在他耳邊迴響著,他突然感到全身寒毛直豎,無法想象若一個人忘了要如何哭泣,悲傷沒有出口,她的淚水該往何處去?
雖然他的父母早逝,但是當他們還在世的時候,他擁有世間最和善的雙親與溫暖的親情,但是她呢?
雖然他曾遭受愛人與朋友的背叛,但是當他們還未背叛他的時候,他擁有愛情與友情,但是她呢?
雖然出獄後,她自暴自棄、自甘墮落,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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