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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了,米託科維奇顯得很滿意。
米託科維奇道:“你放心好了,我們這次不僅有金錢上的優勢,還有政治上的優勢,你莫要忘了我們的股東之一是誰?再說,那兩個所謂的豪門也只不過是有點錢的財主而已,超級聯賽讓他們玩了那麼多年,現在也該輪到我們了。”
謝爾蓋道:“恐怕他們沒那麼容易放手。”
米託科維奇冷笑一聲,輕蔑地說道:“由不得他們不放手。現在聯賽裡的大部分裁判都是我們的人,這場就先讓密爾福斯嚐嚐紅牌的滋味,反正這隻球隊也被陷害慣了。”
“一切皆是為了生存。”謝爾蓋嘆了口氣,話裡似乎蘊涵著無數的痛苦與人生哲理。
很多人犯罪,首要的就是給自己找一個很好的藉口。
米託科維奇道:“你能是最好了,生存是首要。你的能力,我一向非常欣賞,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謝爾蓋痛苦是有理由的,他需要金錢,但卻害怕失去名譽。他名聲很大,他不但是出色的俱樂部主席,他當年更是世界最具影響力足球運動員之一。而且他品格高尚,還是大慈善家,無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名字都是世人所尊敬的。
但,一個人名聲太大,名聲又得來的很辛苦,於是到了某一天,他就難免會害怕失去。所以,他只有拼命維持,不去做錯事情。可現實卻非要讓他一錯再錯。
這樣的人活著很辛苦。偽君子本就是很不易做的,他要努力維持自己高潔的形象,而他做齷齪事還要偷偷摸摸,他是雙重身份的人,他既要承受巨大的痛苦,還不能隨便享受歡樂。
但有些人偏偏喜歡這般,謝爾蓋就是一直這般的活著。
米託科維奇道:“奇蹟的球隊從本賽季開始,下個賽季在引進幾個大牌,再加上裁判的幫助,整個聯賽還不是我們的天下?”
他似已看到了將來的美好景象。
謝爾蓋道:“比賽已經四十分鐘,裁判似乎還沒動手啊。”
他謹慎,還很擔憂,也許是他太害怕失去。
“這沒什麼,比賽總要有點懸念的。而懸念,正是製造出來的。”米託科維奇一派從容,因為他覺得根本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意外果然沒有發生,主裁判終於抽出了第一張紅牌。龐貝造船者的隊員幸福地歡呼著,球迷幾乎都要把嗓子給吼破了。
一些激進球迷甚至向客隊隊員豎起了中指,大吼著:“操你孃的!”
密爾福斯主教練立即走出教練席大吼,他按耐不住了,因為這明顯不是一個犯規。但他抱怨的聲音又怎及得上在場的主場球迷。
不過,主裁判聽到了,密爾福斯主教練得到了回報,又一張紅牌!
看到這個畫面,米託科維奇笑了,全身都笑了起來。“這不是找死嗎?真是愚蠢的人。”
這本是個愉快的時刻,但槍聲把兩人的魂魄從興奮中驚飛。
“發生了什麼事?”米託科維奇大驚道。
突然,兩個神情緊張的黑衣保安竄進了房間,他們手中都拿著手槍。
其中一個迅速把門關上,嘴巴對對講機說著些什麼。
第七章
一股血腥味似乎鑽進了房間,壓力前所未有的巨大,每個人的臉彷彿都被這股壓力弄得扭曲起來,他們害怕得幾乎都要吐了。
崔若詩甩掉了司機甩掉了保鏢,獨自一人走在長街上。她身上散發的是濃重的公主氣質,細步姍姍,足下仿似它著浪漫的野薔薇。
行人的目光都忍不住被這個公主吸引過來。
崔若詩彷彿一點也沒發覺到行人的目光,她很煩,她覺得有無數的煩惱纏著自己不放,她想扯掉,卻怎麼扯也扯不下來。
這東西彷彿已經成了他身體上的一部分,也許每個人都有這麼一部分,誰也無法避免。
“好煩啊!”她仰天長嘆。
政治婚姻,這本是一個富有家族要接受的現實。可誰又願意接受這樣的現實呢?
想擺脫命運,就必須擁有力量。
可崔若詩沒有,一點力量也沒有。他從小到大可以依賴的只有自己的父親。離開了家,她可能就活不下去了。
這個時候,她才真正瞭解到自己的弱小。
也正因為這個,她無比的苦惱。
霧中的飄雪很朦朧,很唯美。
崔若詩吐了口白氣,她這才發覺自己身上才披著一件外套而已。
她的手早就凍得有些發紫,可剛才卻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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