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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柳藍億道:“這能治好嗎?”
艾素道:“梅花是雪天開。它耐寒經風。婁大哥此時備受嚴寒之苦。”
柳藍億道:“那給他取火啊!”
艾素道:“花由印生,才導致血脈凍結,而……氣也就不能散發出來。一旦從外加火驅寒,就會讓婁大哥飽受雙重煎熬。”
柳藍億道:“那怎麼辦?”
艾素道:“魚姑娘,你們能讓計米的火焰功試試嗎?”
魚容道:“可這樣會對他造成傷害嗎?”
艾素道:“我也沒多大把握,只得試一下。”
於是,計米試著運功輸氣到婁童體內。可是,氣一進去就被凍封了。
此時,計米已冒出了汗水。魚容見狀,也使出了火焰功。
但最終還是無濟於事。
站在一旁的家封突然道:“只有一個人可以救他。”
其他人一怔。魚容停手道:“師兄,你說什麼?”
家封道:“師妹,你記得五年前有一個跟他很像嗎?”
魚容這才想起---五年前有一個人受著傷進了樓---最後卻又安然離開了。當時,魚容還以為是他自己療好的。因為根本沒有什麼人進過他房間。如今經師兄這麼一說,難道……
姜學這時道:“對,只有她,才能救他。”
仇寧疑惑了,道:“姜學,你在說什麼?”下午又跑來了。
姜學道:“沒什麼,婁兄,你是不是已經見過她了?”
婁童無語。
艾素道:“你們說的是--九娘?”
一語驚醒夢中人。可是—到哪兒去尋九娘呢?
婁童臉色慘白,道:“姜兄,這兒已經不安全了。你……還是讓大家先撤走吧。”
姜學道:“這你放心,我會安排好的。”
婁童道:“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們都出去吧。”
眾人陸續出去後,婁童獨自道:“他們都出去了。”
九娘閃入了房中,不知從何處。
婁童道:“你說的,我都照做了,找我何事?”
九娘道:“只有兩個辦法才能阻止她。”
婁童道:“什麼辦法?”
九娘道:“等你傷好了,再說吧。”說時,輕輕抬起蘭花手,朝準婁童胸口後,一上一下來回擺動皓腕。
只見婁童全身有一股寒霧蒸騰起來了。
一刻後,九娘麗容已泛出晶瑩。
這時,婁童的臉色已漸漸恢復過來。
九娘收指後,未作平息,就道:“你自行調息後,再去海邊原地方。”
九娘,一個人在那兒等待。
婁童沒有讓其他人隨去。不過,誰也不能擔保他們不會暗中跟來。
九娘先語道:“第一個辦法,是你學會西春南秋的刀法。第二個辦法學藍億夕夢劍。”
婁童道:“能說說這二者的理由嗎?”
九娘道:“梅弄花從冷辛那裡得到了刀法,再加上她自身的梅花印,我們已經失去了勝算。”
婁童道:“我能猜一個問題嗎?”
九娘沒回絕——她回頭看向婁童。
婁童道:“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凰龍前輩的女兒吧。其實,我應該早想到了。凰龍前輩的夫人,叫龍九娘,而你又在福州開著這家‘凰龍樓’。”
九娘道:“沒有……要問的了?”
婁童道:“其實,我倒認為還有一個辦法。”
九娘聽著,卻又轉過身去了。
婁童道:“以你的武功再——加上鳳兄的絕技,當今之世,根本---無人可敵。儘管,鳳兄現在沒有在這裡。但我相信你知道他在哪兒。也許--他---假死,就是為了遵守你的‘遺求’,九娘。”
九娘守望之際,突然道:“你—既然來了,就該出來了吧。”
出來的竟是梅弄花!
聽她道:“想不到凰龍竟還有一個女兒。你……爹在哪兒?”
九娘冷冷道:“三十三年前,你離間他們,以至讓他們中有些到死也不明白真相,你--”
梅弄花道:“連這些事你都知道,這麼說,那些船也是你……”
九娘道:“是我做的。這只不過是祭奠爹孃的在天之靈。讓他們在九泉之下能明白這一切。”
梅弄花道:“好孝順的女兒!你沒必要告訴我,你就是當日的凰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