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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後一刻,兮鳴已身在兒女教教主的房間裡。
這間屋子沒有一點溫色,全是悲悽之象,且戾氣也相當重。
唯一可入目的是那壁上的畫中人,女人。
甜甜的笑容,濃濃的目語,給你的感覺是---她是個好妻子。
幾分琢磨與回味,只覺九娘與她很像。
莫非這女人就是龍九娘---她母親?
兮鳴盯著好一會兒,才回神。他輕輕地把它取下來,捲入懷中。
接著,又四處搜尋千辨膜。
一盞茶功夫,兮鳴一搜遍了各個角落,但沒有。
無意間,他發現門外有一張紙。
紙上說,僅有的兩張在平尤三郎及另一個人手上。
兮鳴知道這是那寒給他的,只有他知道自己來這兒的目的。
兮鳴不再猶豫,只得赴一下火湯了。
於是,他去了平尤三郎房間,可沒有人。
剛他出門檻,又有一張。紙上說---人在黃昏中。
原來兒女教有一名曰黃昏丘的地方。
十三刀劍
十三刀劍
正當夕陽西下時,兮鳴遠遠望去,還有一人立在那兒。
趕到時,只見平尤三郎正在苦思。
兮鳴看到了他手中的劍,藍億夕夢劍。
不過,這劍沒有出鞘。想來平尤三郎是為它苦思這般吧。
如果劍不能出鞘,也就不能開鋒,更無法習劍!
兮鳴開口道:“面對夕陽,每一個人都有不同的夢。”
平尤三郎眉毛觸動了一下,神色竟好了許多。
半晌,他猛地站起來道:“夕陽…夕陽…是劍髓!”
就在他頓悟那一剎那,劍有了感應。
它緩緩升空,卻沒有一絲劍氣裹著。
那古老的顏色在餘暉中顯得更加古老。
它就昇華在那夕陽的正央,當它停止的時候!
一切彷彿是那麼的自然、完美!
也許這就是最美最真最原始的境界吧!
就在我們為它贊慨時,它的光芒中流落:絕情絕性,傳心傳意。
最後,它跌落於花香中。
平尤三郎拾起來,轉身道:“謝你一語點破,你可以走了。”
兮鳴道:“若謝我,總不能這樣簡單吧?”
平尤三郎道:“這裡是兒女教,你還想留在這兒?”
兮鳴道:“我看它亦正亦邪,你…”
平尤三郎道:“這與你無關,你來這兒做什麼?”
兮鳴道:“向你借一樣東西。”
平尤三郎道:“什麼?”
兮鳴道:“千辨膜。”
平尤三郎道:“你想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
兮鳴道:“你當日扮我之事,我沒放心上。”
平尤三郎道:“可我也不能給人,尤其是你!”
兮鳴道:“只能切磋了?”
平尤三郎道:“奉陪!早就想領教了!”
兮鳴道:“如果我贏了,你就得把它給我!”
平尤三郎道:“未必我輸,來吧!”
兮鳴見他用刀指著自己,也只得出手。
二人同時出招。兮鳴的招式卻是不顧一切,這讓招式狠奇的平尤三郎吃了一驚。
不過,他的刀已穿進兮鳴的咽喉。
不過,兮鳴竟然坦然而笑,並把藍億夕夢劍拿在了手上。
平尤三郎無法斂神,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兮鳴道:“它還沒有名稱。現在,你可以給我了吧?”
說時,退出了他的刀身。
平尤三郎道:“好,但是你得把它---給我。”
兮鳴道:“可以。”
平尤三郎於是拿出了千辨膜。這東西如膠似水,輕勝蟬衣。
聽平尤三郎道:“你先把劍給我。”
兮鳴給了他。卻聽他道:“我現就毀了它,我並沒有真正承諾。”
兮鳴頓時焦怒攻心,但一想到情緒會讓自己心痛著魔,又只得極力忍了下來。
就這樣,眼看著膜灰飛煙散了。平尤三郎也隨之離去了。
兮鳴不禁懊惱不已--太過於自信了,也才知道自己涉世還淺。
當然,因為這,他卻看到了平尤三郎的魂。
整理好思緒後,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