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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其技,以利不利為自利,是以不利則轉而化之,利則轉為攻之。縱劍術專攻其勢,以求實不實以為己勢,是以有勢則任,無勢則曲。而仲義卻說:積陰以為陽,積陽保以陰。過堅則拆,過柔則卷,此剛柔之道,清玄劍術至妙所在。這又完全符合青年男子所說的縱橫之道。
而且經過一遍的演練之後,莫瀟天與齊風雲發現,清玄劍術的招式雖然精妙,卻終有不足,紕漏極多,比之他們在雲夢谷所學的縱橫劍術相差何止千里。這還不止,他們在起初學習仲義所教的吐納之法時,一聽即會,這也並不是偶然,而是他們在山洞練劍時,閒暇之餘青年男子教給他們一種叫“道引術”的劍法,運氣起勢,引氣練劍,他們也是因為將此法貫徹到仲義所說的吐納之法中,方才能一次學會的。這讓他們不由懷疑起青年男子的真實身份。還有,當初紫霄派掌門為何會如此輕易的就收下他們,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仲義強作鎮定,對他們笑道:“這辰光也不早了,今天就練到這裡吧,明日再來此地練劍,你們先去闢庸吧!”
莫瀟天與齊風雲聞言,依依不捨的將木劍還了回去,離開清雲峰,向順天峰走去。
看著兩道身影化為黑點,消失在樹林之中,仲義再也忍不住,捏了把額間冷汗,往清雲堂方向走去,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轉告給風順。
風順聞言,並沒有表現出驚訝之色,反而十分淡定,讓他繼續教二人練劍。
在前往順天峰的路上,莫齊二人忽然看見幾名弟子似在談論著什麼東西,興致勃勃,不時發出嘲笑之聲,他們心中好奇,便放緩步子,挨著他們走去。
“哈哈哈哈,誰說不是呢!那高狄秋真可謂倒了大黴,媳婦被親生父親霸佔了不說,受到了這種恥辱,他還如同小狗一般,一個字都不敢吭。”
“就是就是,活該那個高狄秋在修仙道上霸道貫了,總是仗著自己是高氏的少主,到那都不把人當人看,到處胡作非為。這下子倒好,成親之日,各方修仙家族捧場,結果新人不是他高狄秋,反而是他父親高世離,這真是笑死我了。不行,我忍不住了,啊哈哈——”
言訖,所有人都捧腹大笑,只差眼淚沒有笑出來。周圍的人大感不解,忙上去詢問,結果此事一個轉告一個,不出一日便紅遍了紫霄派上下每一個角落,沒有一名弟子不是笑瘋的。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清雲堂中,齊風雲在莫瀟天的拉扯下,暴怒衝進,對著坐在几案後的風順怒吼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原來那高狄秋,就是我的仇人!”
風順一臉淡然,看向他,問道:“為師問你,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如何?”
“當然是宰了這頭畜生!”齊風雲惡狠狠地道,“我要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飲他的血!”
“哦?”風順不屑一顧,“就算你有此意,你要與高狄秋玉石俱焚,首先高狄秋離我紫霄派何止十萬裡之遠,就以你二人這弱小之身,且不言及路途之中是否會遭遇窮山惡水,兇悍猛獸,就說你若徒步行去,恐怕十年也難以抵擋高氏境內,你就已經餓死在了途中。再者,高氏乃名聞修仙道一等一的修仙家族,乃與梁國智氏、荊國皋氏、北齊姜氏等數十個修仙家族分庭抗禮,勢均力敵,就以你這弱小之身,尚且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踏入門庭寸步?”
“可是高狄秋屠我家園,殺我親人,我如何能嚥下這口惡氣!”話音落處,兩行清淚流下。
“唉,”風順長嘆一聲,“高狄秋胡作非為,據查實,凡姜林雨所過之處,盡遭高狄秋夷平,如此惡跡,莫說是我紫霄派,便是一隻螻蟻,都會感到悲憤。而如今我紫霄派與高氏天各一方,我紫霄派不可能將手伸的那麼長,去聲討高狄秋的罪行。還有,此時牽扯高氏與姜氏兩家恩怨,兩位家主尚且不知,如果得知此事真相,想必修仙道必生大亂,妖道乘機起勢,伐我正道也未可知。對此,我紫霄派也不可罔顧蒼生,挑起高、姜兩家的事端,也只好在適當的時機內,揭示高狄秋的罪行。”
“那……那總不能讓那高狄秋逍遙法外吧!”齊風雲雙膝一軟,一拳重重地打在地面上,眼淚如絕提的江水,止不住的滴落。
“唉,”風順再嘆一聲,“如今你二人勢小力微,掌門師兄怕現在你們瞭解這些,只會讓你們平添一份痛苦,所以下令封鎖這條訊息,讓你們在紫霄派裡無憂無慮的成長,打算等你們大些,再將此事告訴你們。”
“可是——可是我如何能甘心,”齊風雲站起身子,紅著眼睛,狠色道,“高狄秋屠我家園,殺我親人,此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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