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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看那傳話之人只有七八歲,心裡懷疑是不是他沒把事情表訴清楚,還是大夫看他人小穿得又差所以才不來。
士兵在城門口花了兩個銅板,叫城裡的一個小乞丐去醫館傳的信。
請不來大夫,魚又沒了,文心也只好自認倒黴。想著靈泉水多多少少會有一些效果,文心常倒水給文喜福清洗傷口。
回到板車處文德生狠狠瞪了文心一眼,一臉埋怨的說道:“你就作吧,現在幾條大魚都給你作沒了,你懂什麼人情事故,就知道幫倒忙,我看就是平日裡你爹孃沒管教好你。”
憑白沒了幾條大魚,文德生很心痛,心裡埋怨著文心一點沒想起剛才文心的舉動他也是贊成的。
聽見這話文心暗暗的翻著白眼,滿肚子都是意見。
張紅本來就對文心剛才拿魚的行為十分不滿,這下看公公都在罵著文心,還說是他們平時沒管教好,上前一把揪住了文心的耳朵。
一邊使勁的擰一邊破口大罵。“才一天沒教訓你,你就不長記性了,知道那魚能賣多少錢嗎,真是個敗家玩意。那邊躺著的是你爹還是什麼的,用得著你給出主意。”
罵著罵著張紅直接對文喜福不滿起來,對於文心的偏心她不是不在乎。她自己生的女兒胳膊肘兒老往外拐,她不氣才怪。
好不容易文心才逃離了張紅的魔爪,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可忍。
“那魚是二伯捉的,就是拿去扔了二伯也不會說我,誰對我好我心裡清楚,縱然你是我娘,但也不能不分青紅皂白,剛才拿魚給官老爺爺爺明明就是同意的,如果不同意剛才他怎麼不阻止我,現在又來怪我,真是好意思。”
文心讓張紅給氣急了,把文德生也說了進去。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尊老愛幼雖是美德,但倚老賣老就惹人討厭了,何況她說的句句是實情。
聽見文心的話,文德生差點沒被氣死,一隻手顫抖的指著文心,口裡連說著文心不孝。
而文慶福瞧文心居然敢頂撞他爹,從板車後面抽出一根手碗粗的柴火棍便要往文心身上抽。
見狀文心跑得老快,一下就躲到了文喜福身後。
“二伯,我沒做錯,再有這樣的事情那魚我還是會送的,心兒不想二伯有事。”
文心說完兩眼淚汪汪的,十分倔強的望著文喜福。
看著因為幾條魚而恨不得打死她的父母,文心心裡徹底對原身的父母斷了念想,俗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文慶福和張紅那是狗永遠也改不了吃屎。
看著文心文喜福心裡知道,這孩子是擔心他,深吸了一口氣對他爹說道:“爹,心兒也是擔心我,魚沒了還可以再捉的。”
話音剛落,文德生便跳了起來。“捉,拿什麼捉,那泉裡有毒蛇,誰下去捉。”說完看著文喜福越來越差的臉色,聲音也低了下來。
文喜福擺明護著文心,文德生又不願意再說話,魚的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只有文心心裡清楚,爺爺是在心裡恨上她了。
此時文心心裡想著,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她就遠離這裡,她就不信靠著空間還活不下去。
心裡計劃著進城後悄悄賣點魚和兔子,買些乾糧和種子放進空間裡。
沒過一會村長帶著眾人趕了過來,聽見文德生說完事情的經過,村裡有親戚在縣城的都願意為文家做擔保。
有親戚在縣城裡的人都上前詢問士兵,在給了一些好處後,士兵派人去通知了。沒多久士兵便過來說他們可以進城了,不過要當天出來。
“今天晚上縣城裡沒有親戚的人就必須出來,不能遊蕩在街上,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到時你們可別說我沒給你們講清楚。”
士兵的臉色冷冷的,剛才文德生責怪文心的場景他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魚是文心自己要送的又不是他逼的,不就是幾條魚嗎,至於嗎。
文德生知道他剛才舉動是得罪了這個士兵,低著頭忙帶著家人進城去了。
在文德生的思想中,農是永遠不能與官斗的。
原身的記憶一直在小院和土地裡,從來沒有出過村的她也沒見過縣城,那十個銅板都是過年外婆給她的,存了好些年了。
雖是寒冷的冬天,街道上還是人來人往,買東西的人很多,賣東西的吆喝聲也很多。
文家人推著板車在文德生的帶領下直接去了一家醫館,看著不算熱鬧的醫館,文德生讓文慶福把文喜福背上跟他進去,叫劉英她們就在外面守著板車上面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