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這種法子來整我們兩個。”慕容秋水說:“我可以想得出她為什麼會恨我,可是我實在想不出丁寧為什麼要殺花錯?”
韋好客同樣也不能回答這個問題,一個人如果要殺另外一個人,有時候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只能告訴慕容秋水:“如果你一定要問理由,恐怕只有去間丁寧。”
“對,我們去問丁寧。”慕容秋水大聲說:“我們已經把他整慘了,不管怎麼樣,現在都要把他先弄出來再說。”
“不行。”韋好客的聲音冷如刀鋒:“我們絕不能放他出來。”
“為什麼?”
“因為我們從一開始起就錯了,而且錯得很多,所以我們只有錯到底。”
慕容秋水又慢慢的躺了下去,閉上眼睛,顯然是在仔細思考韋好客這句話其中的意義。
——如果他們放丁寧出來,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就算丁寧能原諒他們,是不是會洩露他們的秘密?最重要的一點是,丁寧會不會原諒他們?他們能不能冒這個險?
過了很久,慕容秋水才輕輕的嘆了口氣:“要怎麼樣做,才算錯到底?”
韋好客的眼睛彷彿已經變成了兩個深不見底的黑洞,“丁寧不死,後患無窮,如果你以後還想能夠安安心心的睡覺,他就非死不可,而且死得愈快愈好。”
慕容秋水沉默。
“我當然不會要你去殺他,我也不會去。”韋好客說:“如果我們殺了他,以後就永遠有個把柄被你那位因夢夫人捏在手裡,那我們以後恐怕更沒有好日子過。”
“她能抓住我們什麼把柄。”慕容秋水問。
“如果丁將軍知道他的兒子是死在我們手裡的,我們還會不會有一天好日子過?”
慕容秋水臉色變了,眉心也打起結。
“只有一種人殺人是完全不用負責任的,也不會有後患。”韋好客說:“他們殺人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誰也不會找他們報仇。”
“你說的是哪種人?”
“劊子手。”韋好客說:“有資格的劊子手,而且是被官方承認的。”
他說:“刑部大牢裡,有一名犯人,犯了殺頭的重罪,被一個官方的劊子手處決,這種事是誰也不能過間的,所以永無後患。”
慕容秋水的眉結解開了。
“這一類的事,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安排的很好。”
“大概可以。”
慕容秋水又慢慢的坐起來,盯著韋好客看了很久,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可是你一定要記住,這件事跟我連一點關係都沒有,剛剛說的話我也連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我明白。”
韋好客冷冷的看著從被中散出的一枕烏髮,冷冷的說:“我相信你一定也明白,我剛剛說的那些活,無論誰只要聽見了一個字,那個人就非死不可。”
(七)
寒夜,五更。
韋好客已經走了。
慕容秋水卻還沒有睡,他已經想了很久,他的手掌一直在輕撫他身旁那個年輕而柔滑的嗣體。
他當然明白韋好客的意思,這個秘密是絕對不能讓第三者聽見的。他的手停留的地方,每一處都是人身上致命的死穴,只要手指輕輕一按,立刻就會有一個人從這個世界上完全消失。
沒有人會注意,這麼樣一個女該於是否存在的。
她是那麼脆弱,那麼無助,她的死活根本就沒有人會關心。
他的手輕輕的滑上她堅挺的乳房,已經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聲,因為他的手指下,就是她的心臟。
一個人的心跳如果停止,無論聽見什麼秘密都不會說出去了。要做這件事,就要做的萬元一失,絕不能冒險。他的拇指已經準備按下去了。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翻了個身,用她的腿勾住了他的腿,她的腿那麼光滑柔軟,卻又那麼充滿了彈性。
“你的手好冷。”她呢哺的說:“剛才你一定沒有把你的手放在我這裡,我這裡好熱好熱。”她摟住了他的脖子:“剛才我一定是睡著了,否則我一定不會讓你的手放在被窩外面的,”
慕容秋水笑了笑,眼中卻全無笑意。
“剛才就算你還沒睡著,你也會裝睡的。”
“為什麼?”
“你難道不怕被人看見?”
“你騙我,這裡怎麼會有別人,這種時候有誰敢到這裡來?”她用力扳他的肩:“就算有別人要來我也不管,我要你,就算你投降也不行。”
慕容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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