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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貼:“好在我這裡還有一點,雖只一點,也是夠他睡兩天了。”
說完,她含笑躺了下去,把那副完美元暇的酮體儘量伸展,挺得筆直,手臂也筆直的伸進床頭的一個暗櫃裡。
柳伴伴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她,好像還以為花景因夢在向她示威。
就在這時,忽聽花景因夢一聲慘叫,幾乎在同一時間,柳伴伴赤裸裸的身子已經飛了出去,只見她在空中美妙的一個翻轉,人已輕輕飄落在遠遠的屋角。
花景因夢忽然發現她一向引以為做的酥胸之間多了個東西,一隻雪亮的劍尖。
她盡力把頭抬起,滿臉狐疑的望望胸前的劍尖,又望望柳伴伴,一副死也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自己的屋子裡,在自己一向舒適柔軟的床上,怎麼會被人裝上這種機關?
這時的柳伴伴再也不是那副六神無主的模樣,一步一步走上來,冷笑著說:“不相信是不是?”
花景因夢依然滿臉狐疑的看著她。
柳伴伴冷冷的說:“其實你一回來,我就已知道你的目地,你想殺丁寧,卻沒有膽量,因為你怕死。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我,只可惜你選錯了物件。“
她愈說愈氣憤,愈說聲音也愈大:“現在我不妨老實告訴你,也讓你死的明白,只要我柳伴伴活一天,誰也別想殺丁寧,誰想殺丁寧,誰就得死。”
這時花景因夢的血液已漸凝固,縱使聲音再大,她也聽不到了。
唯一能聽到的,恐怕只有丁寧。
丁寧依舊坐在屋簷下,依舊動也不動。
但他的臉上卻多了兩行眼淚。
是為了花景因夢的死而悲傷,抑或只為了柳伴伴的痴情而感動?第二章 尾聲
一陣刺眼的光芒照射下,慕容秋水猛然轉醒。
他一向不喜歡強光,他不但不喜歡陽光,就連太強的燈光,他也極其厭惡。
而現在,這道光芒幾乎比陽光還要強烈。
他勉強的睜開眼,只見眼前正有一張醜陋、驚愕的臉瞪視著他。
他極其自然的一掌推了出去,只聽噹的一聲,手掌一陣刺痛。
這時他才發現那是一面銅鏡。也不知是什麼人將一面鏡子懸掛在他的面前,那道刺眼的光芒,正是從鏡中反射出來的。
鏡子裡的人是誰?
他驚慌的摸摸自己的臉,他的冷汗流了下來。
他閉上眼睛,儘量用他昏沉沉的頭腦思索著睡前的事。
“對了。”他突然想起來:“昨晚我是跟韋好客在一起喝酒。”
“你錯了。”旁邊有個聲音說:“你是跟我喝過酒,但那已是十幾天以前的事了。”
“什麼?”他大吃一驚,翻身就想坐起,但覺下半身一陣劇烈疼痛,他呆住了,突然大叫:“我的腿,我的腿呢?”
“你的腿不是輸給花景因夢了嗎?”
“放屁!輸的明明是她,你怎麼說是我?”
“你又錯了。”韋好客冷笑著說:“輸的是你,因為花景因夢已經暗示了丁寧在什麼地方。”
慕容秋水愣住了。
韋好客唇然嘆了口氣,說:“你一定認為我在害你,對不對?”
慕容秋水聲音比哭的還要難聽:“難道你這不算是害我嗎?”
韋好客又嘆了口氣,說:“其實我只不過是幫你全信罷了。我想你總該記得上次我鋸腿的時候,你不是曾經對我說人生在世,首重信諾,只要言而有信,腿又算得了什麼?”
慕容秋水的確說過。
“所以……”韋好客苦笑著:“我這樣做,只是為了維護你的信用,你又怎能怪我呢?”
“好吧!”慕容秋水狠下心,大聲說:“就算這樣做是為了全信,那麼我的臉呢?”
“那也是因為我要替你保全形象,”韋好客說:“試想慕容公子瀟灑風流,江湖上誰人不知,如今以你的體質,已不適於再拋頭露面,在外奔波,免得破壞了你過去所樹立起來的大好形象。”
“所以你不但鋸掉我的雙腿,連我的容貌也刻意的改造過了。”
“不錯。”韋好客好像很得意:“你也應該知道,鋸腿簡單,改變容貌卻是件很麻煩的事,幾乎足足費了我五天工夫,才改到這種地步。”
慕容秋水再也忍不注了,大叫一聲:“來人哪!”
韋好客立刻答道:“小的在,公子有何吩咐?”
除了韋好客這聲細聲細語的回答之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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