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第4/4 頁)
了法場,而且到的比任何人都早。
天還沒有亮,牧羊兒就扯著她的頭髮,把她從稻草堆里拉丁起來。
“你不給我吃的,我就捱餓,你不給我穿的,我就挨凍,我吃的穿的連一隻麻雀都比不上,我都忍住了。”
柳伴伴用一雙充滿了悲傷仇恨忿怒的眼淚,瞪著這個變態的侏儒。
“可是我實在不明白,現在你為什麼連覺都不讓我睡了?”
“因為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牧羊兒獰笑:“今天我要帶你去看一樣特別的東西。”
“去看一個人的腦袋怎麼樣離開他的脖子。”
牧羊兒咯咯的笑,笑的聲音比貓頭鷹還要難聽得多,笑得愉快極了。
“這件事一定有趣得很,每一個動作我都不會錯過的。”他對伴伴說:“我相信你一定也不肯錯過的。”
柳伴伴的身子已經縮成了一團,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落入了獵入陷阱的野獸,不僅絕望,而且無助。
“你說的這個人是丁寧?”
“大概是的。”
“今天已經是三月十五日。”
“好像是的。”
“好,我跟你去。”伴伴咬著牙,掙扎著爬起來。“你能不能找一件完整的衣裳給我穿。”
“不能。”
“求求你,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總不能讓我光著身子走出去吧。”
看著她苦苦哀求的樣子,牧羊兒當然笑的更愉快。
“我不是不讓你穿衣服,而是你根本就不必穿衣服。”
“為什麼?”
“因為這一路上根本就不會有人看見你。”牧羊兒故意壓低聲音做出很神秘的樣子:“這當然是個秘密,我只能告訴你一個人。”
伴伴只有聽著他說下去。
“今天的法場,和平常完全不同,根本就禁止旁觀,無論誰只要妄入一步,一律格殺勿論,”牧羊兒說:“幸好我還是有法子可以進去,你應該知道無論遇到什麼事,我都有法子對付。”
他笑容邪極,眼神更邪:“連你這樣的女人我都能對付,還有什麼事是我對付不了的。”
他的眼神不但邪氣,而且可怕,又好像隨時都會做出那些可怕的事來。
對這一類的事,伴伴反而習慣了,只希望自己還能再看丁寧最後一面。不管這個瘋子將要怎麼樣對她,她都不在乎。
奇怪的是,牧羊兒這一次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做,因為他忽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車輪馬蹄聲,和一聲吹得非常難聽的口哨。
他眼中那種瘋狂的邪氣立刻消失,精神也立刻振作了很多。
“人來了。”
“什麼人來了。”
“當然是帶路的人,”牧羊幾說:“這個老烏龜雖然不能算是個人,卻只有他可以帶我們進法場。”
他的心情顯然很好,所以又解釋:“這個老八旦姓詹,是個燒煤的。”
“一個燒煤的老頭能帶我們進法場?”
輪聲馬蹄已近,牧羊兒不再解釋,只說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