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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這次是你太任性,我說了不讓你比,你非要去,為了不失信於人,這個爛攤子,只能我來替你抗,我們快回去吧,人家肯定等急了!一會兒說好了,你要假裝武功不敵我,被我打敗,然後甘拜下風,這樣……”
“你閉嘴!”藍天暴吼一聲,看著袁子清被嚇壞的樣子,心口一疼,語氣放了柔緩,:“子清,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吼你的。”
為何,袁子清忽然有種小委屈的感覺。
“子清,我錯了,是我太任性了,我不該上去比試的,子清,好子清,我們過去賠禮道歉花點銀子,再不濟把她安排給禮部侍郎家的二公子,這也算對得起她,子清,子清,好不好嗎!”
藍天有些孩子氣的拉著袁子清的手臂,不停的搖擺。
袁子清無奈的嘆息一口:“殿下,你不知道聲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麼重要,女人生來……”
“不要和我講這些大道理,我不愛聽。”藍天頭疼的打斷他,“總之我不會娶她,你,更是休想,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沒有權利支配你的婚姻,包括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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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陡然漏掉了一拍,又來了,這樣本該屬於男女之間曖昧的,霸道的宣言。
“殿下!”袁子清不折不饒!
“在這等著,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去擺平,你若是敢過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君無戲言,這話是你經常教育我的,我這次就給你兌現,君無戲言,你不要過來攙和,聽到沒?”
藍天“惡狠狠”的警告了一句,拔身朝著方才的擂臺而去,袁子清是臣子,君王的命令哪裡敢不聽,如今他一動不敢動的站在遠處,脖子卻盼的老長,祈禱著藍天千萬不要惹事了,也祈禱著他當真有法子擺平,別讓人家閨女丟了臉面。
藍天回了方才的擂臺,抬眼看了下下面,然後對俞老爺和各位道:“各位,其實我是禮部侍郎的門生,這次聽說有比武招親,所以替我們二公子參加比賽。我們二公子想必大家都知道,年紀輕輕,就官任從三品錦衣衛副指揮使,如今年二十有一,尚未娶親,一表人才,前程似錦,早就中意了俞家小姐,奈何他公務繁忙,抽不出空,所以……”
藍天口若懸河,硬生生的把禮部侍郎家的二公子給出賣了,胡亂牽了一條紅線,等他回宮找那禮部侍郎王賢德來談個話,不怕王賢德不要這個二兒媳婦,這可是太子的親自賜婚,是他王家的福氣。
玉老爺聞言,那喜色,就快要從眼珠子裡迸出來,禮部侍郎家的二公子,當今少年有位的錦衣衛總指揮使居然看上了他的閨女,而且自己走不開,不喜讓人代為比武來攻擂,這……這……這是他俞家祖上積德修來的福氣嗎?
聽藍天絮絮叨叨一堆說完,他忙應和:“承蒙王指揮使厚愛,承蒙工資幫忙,承蒙各位賞臉……”
一堆的客套話,藍天懶得聽他講,於是打斷了他:“十天後,王家會派人來送定親禮,迎娶是事宜,你們再慢慢商量。”
說完,他一躍下臺,好心情的朝著袁子清走去,不忘對他擠眉弄眼,示意事情搞定了。
“是,是,公子好走,好走!”走的老遠了,好聽俞老爺激動的半死的給他送別。
袁子清回頭看了下場面,那圍觀的人的臉上寫滿了羨慕和妒忌,一點沒有對俞家的半分嘲弄,反倒各各都掐媚的給俞老爺道賀起來。
他不由得有些納悶:“殿下,你都對他們說了什麼?”
藍天於是把自己方才說的話又重複了一遍給袁子清聽,直聽的袁子清目瞪口呆。
“怎麼樣?我聰明吧,如此一舉兩得,那王賢德,估計也得樂和壞,我這金口,可是第一次給人指婚,他兒子好福氣啊!”
“殿下,你這些旁門左道的歪點子,是心術不正的表現,你是和誰學的!”袁子清看著自己父親一手教匯出來的太子,居然盡是些小聰明的把戲,不由的有些來氣。
“什麼叫旁門左道的歪點子,我這叫臨機應變,哪裡像你,笨蛋,居然想對別的女人以身相許,是不是娶了後還打算洞房啊——你要是敢,我就讓你做太監!”明明是問袁子清話,卻不給袁子清一個回答的機會,直接下了威脅論。
袁子清臉色木然紅了起來,爭辯道:“我總要娶親的,你總不能為此閹了我,這是哪一條國法規定的,太傅不能娶親。”
“沒有國法規定,也沒有枉法規定,是本太子的規定,而且,是隻對你一個人的規定!哈哈哈!”藍天爽朗的笑聲,聽的袁子清臉色又紅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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