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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堂我都惹不起,反正我已經知道翡翠匣有主了,我也不會再對它抱有希望。老弟還是趕快走吧,如果,如果老弟真的能幫我救出我的孩子,我就是在黃泉也會感謝老弟的。”
安子奇沒想到進青龍集,除了得到殷小斐的線索,還會得到殷小山的感謝,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話已說完,自然該走,只是……,安子奇問殷小山:“前輩,萬一我見到你的孫子孫女,我該怎麼說?”
殷小山抖抖簌簌站起來,走到一隻櫃子前,從抽屜裡拿出一枚白玉扳指遞給安子奇,說:“這是我佩帶了幾十年,我孫子和孫女都知道,可能他們的姓名都已改掉,我還是要說一遍,我孫子是殷天鴻和殷天朗,孫女是殷天罄和殷天瑤。老弟把白玉扳指給他們看,他們就會知道是我讓你來的,老弟,老哥沒有什麼好謝你的,只有希望你趕快離開大風堂。”
說到大風堂,安子奇才想起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沒有問,一旦離開了,再想起就糟糕了,安子奇趕快說:“前輩,我忘了問一件事,龍隱門的總部在哪裡?龍隱門到底知道翡翠匣多少秘密,讓你死死等候在這裡?”
殷小山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你說的我都不知道,只有他們來找我。如果我想找他們,就打這個電話。”
殷小山在一張紙上寫下一串號碼給安子奇,又說:“殷小斐在哪裡,身上有什麼東西,我真的不知道,沒法幫老弟的忙,實在抱歉。”
殷小山開啟門,對安子奇擺擺手,意思是讓他快走。安子奇朝殷小山拱拱手走出小屋,信風見到安子奇出來,趕快跑過來。
安子奇朝四面看看,見依然是沒有人,對信風指指莊園後面的圍牆,兩人不再去坐吉普車,走到後牆邊,輕輕往上一翻,翻過圍牆,看準方向就快步如飛奔了出去。
青龍集的街上還是有不少人在擁擠觀望,猛見到兩個人影從街上閃出,等想起驚叫,安子奇和信風早已跑出青龍集,直往公路上劉玉琢停車的地方奔去。
劉玉琢把車停在一個公路的拐彎處,遠遠能看見進青龍集的路口,眼看安子奇進青龍集有不少時間,劉玉琢正等得心焦,又不敢貿然走出車去看,好不容易看到兩個人影如飛一樣過來,等看清是安子奇和信風,兩人已經奔到車旁。
安子奇進車就說快開車,劉玉琢把油門一踩,車似離弦之箭朝自貢方向開去。等車過了老祖廟,安子奇在車內轉頭看了老祖廟好一會,才算把心放下來。本來以為進青龍集會是一場惡鬥,想不到卻是一場悲喜劇,儘管安子奇從心裡還是討厭殷小山,可還是回頭看著青龍集的方向,心裡祝願殷小山和他的孫子孫女平安無事。
儘管殷小斐似乎已不可能找到,安子奇還是感到高興,他現在已經知道一個隱藏的對手,假如不是冒險進入青龍集,假如殷小山不是被龍隱門脅持,他怎麼可能知道龍隱門也在尋找翡翠匣,在暗暗與大風堂為敵,伺機東山再起。
一路上三人並不言語,劉玉琢從安子奇的臉色上看,知道安子奇肯定在青龍集得到重要情況,只是安子奇臉色嚴峻,自然不敢開口問。信風從來不多話,安子奇在小屋裡和殷小山的交談還沒來得及對他說,信風決不會主動問,車在一片沉寂中很快回到自貢。
回到自貢,天已經黑了。還掉租借來的車,悄悄溜進賓館,一直等候在賓館房門前的李茂通見到安子奇,忙把門開啟,讓三人趕快進去。
關上門,李茂通的第一句話就是:“安哥,沒有遇到危險吧,可把我急慘了。”
安子奇坐到椅子上,接過張得泉遞過的水杯一口喝下幹,見李茂通、張得泉、劉玉琢都緊張地望著自己,便笑著說:‘你們緊張什麼,我這次到青龍集,可解決了大問題,總算是解開了心中的謎。你們都輕鬆一下,茂通,說個笑話。”
李茂通哪裡有什麼笑話可講,乾笑了幾聲後對安子奇說:“安哥,自從我把小李引到公安局,小李還真是熱心,她在這裡認識的人還真不少,聽到是要查殷小斐的資料,那個公安局的頭親自領著我在那些陳舊爛檔裡查詢,還真把我當成是省領導的貴賓。
檔案裡當然是找不到,我也發過簡訊給你,就在我要離開公安局的時候,那個公安局的領導忽然見到一個老同志,就把他叫過來說,他是公安局最早的刑警,現在早已退休,只是在家閒不住,經常會到局裡來轉轉,今天既然遇到他,可能他會知道一點情況。
那位老同志年紀雖大,記性卻是很好,聽到我說是要尋找一個叫殷小斐的人,他想了一下,馬上在一堆舊材料裡找出一份檔案筆錄,翻開後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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