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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武的徒弟們。當時我師父就覺得不妙,在日本憲兵還沒來的時候就躲了出去,後來也沒敢回診所。
本來任家兄弟進了日本憲兵隊是難逃一死,只是想不到任家兄弟廣有財路,用錢財買通日本駐上海司令部的高層人員,才算保住一命,不過也是吃夠了苦頭。等任家兄弟出憲兵隊後,馬上就隱名逃到江蘇農村,直到日本人投降才回上海。
任家兄弟回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兩兄弟闖到東京武館,空手連敗武館的數十位日本浪人和柔道高手,後又被聞訊趕來的上海武術同仁視為國術領袖,一起把東京武館砸爛,才算出了氣。
任家兄弟在砸爛東京武館後當眾宣佈,說是我師父出賣了他們,把我師父革出師門,從此再不認師徒情。
當時我師父的幾個師兄表示要在天涯海角搜找我師父,幸好被任家兄弟攔住,只是說我師父年幼,放我師父一碼,只是警告我師父,若是今後再敢提起師門,定然滅我師父滿門。
我師父逃到外地,直到知道四九年以後,任家兄弟帶著徒弟都離開上海移居到國外,才戰戰兢兢回到上海,也以開診所謀生。
我師父在確實打聽到任家所有的人都離開國內後,才算鬆了口氣。他老人家收了幾個徒弟,不過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師門來歷,我們自然也不敢問。直到二十年前,他老人家不知道遇到什麼事,突然把我找去,說是要離開上海,讓我們好自為之,才把過去的師門恩怨說了一遍。
我師父他儘管被革出師門,對他師父還是相當敬畏的,他老人家在離開的時候再三說:‘今後凡是任家的人,一定不能去招惹。師父受師門大恩,雖然做了對不起師門的事,可師父還是時時想著能回師門。今後你們若是遇到任家的人,只要他肯承認你們是師承任家的武功,你們一定要抓住時機,爭取重回師門。
只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任家是否還有人在?不過我的師兄都在海外,想來必定是興旺,你們要是見到,一定要把他們當作是我一樣對待。要是師門的人還存仇恨,你們一定要趕快逃命,千萬不可存有僥倖。’
我今天見了姓任的姑娘,心裡又是害怕又是高興。雖然我馬上介面叫她師妹,她也承認,那個姓安的還是用如此大的排場招待我們,可我心裡還是抖惑。我不是懼怕他們,姓安的雖然神力驚人,不過我看他功夫不是純熟,我若是全力相鬥,未必就會輸給他。姓任的姑娘一招一式絕對是師門真功夫,只是一個姑娘,再厲害也不會厲害到哪裡。至於那個毛小子,功夫當然不錯,他那功夫也怪得很,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小小年紀也不可怕。我現在擔心的是任姑娘背後的人,我看他們的樣子,是要處心積慮接近我們,不知到底是為什麼?”
李宏埠也有同感:“就憑姓安的手腳,那天攔路打他是時候就可以輕鬆把大個子解決,可他偏和姓任的姑娘裝作不會武功的樣子,引得大個子去和他約定比試,結果把我的老臉都丟光,他們究竟打得什麼算盤?”
章肇東不想再說,看到還有兩瓶茅臺還沒有開封,就說:“你們喝完沒有?要是喝完了,就開路回家,把那些茅臺都帶上,反正已經付了錢,那瓶子也不錯。
他媽的,這茅臺還真不錯,那天要是老子有錢,非天天喝它一瓶不可。”
那些徒孫自然聽章肇東的話,看到酒桌上還有剩下的,便吩咐服務小姐統統打包,連同什麼茅臺瓶子,叫不上名字的葡萄酒一起帶走。
卷一 命運選擇 第三十五章 小施恩惠收躡徒
安子奇回到賓館,總檯的服務生看到安子奇,馬上迎上來說:“安子奇,剛才有位姓林的小姐留下一輛車,還有一封信,說是讓我交給你。車在地下車庫停放。安先生是不是先去看看?”
沒想到林黎黎辦事還真快,安子奇接過服務生手裡遞過的信件,對服務生說:“謝謝,我今天不想去看車,就讓它停在車庫裡,等明天再說。”接過信件的同時,安子奇塞過去一張紙幣,服務生馬上驚喜地彎腰說:“謝謝安先生,安先生要回房間?我給安先生引路。”
安子奇搖搖手說:“你忙你的去,不麻煩你。”
服務生目送安子奇進入電梯,才偷偷看手裡的綠色外鈔。
開啟林黎黎留下的信件,裡面是幾把鑰匙,還有一張便條,上面寫著:“別墅的事已經搞定,安先生明天下午到永嘉路×××號來,我等著,看安先生是否對別墅要作什麼改動。”
安子奇想不出要對別墅作什麼改動,反正明天去看了別墅再作決定。坐在房間的小客廳裡,信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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