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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女不禁精神一振,嫣然一笑,同時挽起酒壺,替四人斟滿酒杯。
但聞坐在北首的客人說道:“四位姑娘嬌媚可人,卻又身手不凡,不知是那位名師,調教出如此出色的高徒?”
語氣平和,似是那顆堅冷之心,已為溫柔軟化。
但見秋波流轉,分站在南、北、西方位上,三位姑娘的目光,齊齊投注到東面少女身上,似是等待她的決定?顯然的,站在東首的少女,是四女中的領頭人物。
“婢子桃花……”在三女目光逼視之下,桃花無法不開口了,輕啟櫻唇,婉轉出一縷嬌甜的聲音,道:“春花四婢,只習歌舞,不會武功,大爺只怕是看走眼了?”
“說的也是……”坐在東面,桃花身旁的客人笑道:“四位步履輕盈,對歌舞一道,必然下過一番工夫。”
“大爺誇獎……”桃花道:“侍酒奉客,賣笑廳堂,這個婢字,豈不是更適合我們的身份。”
“賣笑廳堂,這是表明了賣笑不賣身了?”介面是坐在南面的客人,語聲中已沒有那股冷冷的味道。
果然是春花直人,春風解凍,四個冷厲、僵木的人,似已逐漸融化在四女的溫柔之中。
“大爺以為呢?……”桃花語氣曖昧的笑一笑,道:“弱女可欺。如是遇上了財大氣粗,不擇手段的爺門.婢子們真還不知道如何去抗拒那沉重的壓力呢?……”
這番後曲折有致,但桃花立刻叉接了下去,道:“幸好婢子們還未遇到過這種事情?”
四個客人齊齊點頭,似是很欣賞桃花這番辯解,齊齊端起酒杯,道:“說得好!四位請盡此杯,以表示我等人敬意。”
四女也不推辭,接過酒杯,一口喝下。
東首客人笑道:“桃花姑娘,有春必有夏,繼之秋、冬,春風四花為首,另必有夏、秋冬三季花魁了。”
桃花道:“不錯,只不過,春花四婢,夏、秋二女,說到冬嘛?那就只有一位了。”
“這是怎麼一個說法……”西首的客人問道:“桃花姑娘能不能詳為說明一下?”
桃花道:“婢子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春花有四婢,夏、秋各有兩位姑娘,冬花魁首。只有一人。梅傲霜雪。再無別的花,可在澈骨寒冷中和它竟豔了。……”
但聞木門輕響,突地被人推開。一陣寒風吹了進來,也帶進來一個身著黑色長袍的年輕人。
春花四婢看了來人一眼,身子震顫了一下,急急拘起酒壺,為四位客人斟酒。
黑衣掩上木門.轉身行近桌前,躬身說道:“四位大爺還要加添點酒菜嗎?”
東首客人看看四女臉上的驚恐神色,站起身子,道:“不用了。酒已八分,再喝就醉了,結帳吧?”
桃花急急說道:“四位大爺剛剛引起談興,怎麼就要走了呢?”
東首客人探手入懷,取出一錠黃金。道:“這十兩黃金,大概夠這一餐之費了吧!”
黑袍人笑一笑,道:“用不了。還要找回一些銀兩。”
“那就送給春花四女買點胭脂花粉。”舉步向外行去。
另外三位客人魚貫相隨,離開了貴賓廳。
黑袍人神情冷峻的看著四人遠去,才掩上廳門,冷笑一聲,道:“他們是什麼身份呢?”
“遠沒有問出來,副總管就到了……”
黑袍人打斷了桃花未完之言。接道:“我如再不來,只怕你們胸中所知,全要被人掏走了。”
桃花道:“四個人全像頑石雕成的人,一直冷冰冰的喝悶酒,我和三位妹妹,施出了混身解數,他們竟然不為所動,磨菇了一個多時辰,剛剛讓他們開啟活匣子,遠未引入正題……”
黑袍人接道:“聽口氣。你似是心中有些不服氣,是嗎?”
“如若再給我們一個時辰,婢子相信。能套問出他們的身份來歷/機花低聲回答。
“桃花!不用強嘴。也不要不服氣、你們都習練過攝魂大法、花了一個時辰。還無法使人家拜倒在石榴裙下,暢述出身份來歷,你可知道,他們為什麼不言不語的坐著喝悶酒嗎?”
“難道,難道……”桃花道:“他們在運功抗拒我們的攝魂大法?”
“對!他們在運功抗拒,而且已經戰勝了你們,他們看到了你們筋疲力盡。興致索然的神情……”
黑袍人緩緩說道:“才展開反擊,套間你們胸中之秘,如若我再不現身,只怕你們要盡吐所知了。”
春花四婢齊齊一呆。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