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3/4 頁)
刻卻沒有一絲風,也沒有一粒被風吹得飛揚了起來的塵。
已經是第三天了,蒙面黑衣人卻很意外地沒有在風塵莊出現。但是,很意外地卻出現了黑衣會的五個黑衣人。
一看到那五個黑衣人,五爺馬上就認出了他們。那五個黑衣人正是把王珊抓去了黑衣會的那五個黑衣人。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五個黑衣人分別拔出了五把劍,彼此散開,形成一個半圓,把五爺圍在半圓中間。
從理智上講,其實現在五爺很不願意和這五個人起衝突。因為五爺自認為沒有足夠的精力,在對付完這五個黑衣人後,還能接著再對付一個蒙面黑衣人。
其實,說得更老實一點,有沒有足夠的精力對付這眼前的這五個黑衣人,在動手之前,五爺都不敢說有足夠的把握。
五爺眯起雙眼,望著五個黑衣人分別握在手中的五柄長劍,突然冷冷地說:“其實,就算*曲譜是我拿的,就算*曲譜現在就在我的身上,就算五位現在可以把*曲譜拿回去,五位也絕對得不到一丁點什麼好處。因為據我所知,*曲譜這一黑衣會的鎮會之寶,永遠都只有會主有權翻看。據我所知,黑衣會會主以外的任何人若是偷看了*曲譜裡面的半個字,都要被處以黑衣會刑罰中最嚴厲的刑罰。”
五個黑衣人五人彼此對望,他們有點意外五爺能對他們黑衣會的事知道得如此之多。隨即他們都不約而同地把劍分別插入自己的劍鞘。然後,五個黑衣人都彼此哈哈大笑起來。
本來因劍而充滿著殺氣的風塵莊一下子因大笑而沒有了殺氣,一下子,風塵莊倒頗有了些詳和之氣。
五個黑衣人中的一個說:“無情刀說得正確之極,其實就算*曲譜真在你身上,就算我們真能把它奪回來,對我們來說,也無半點好處。所以如果無情刀足夠聰明,無情刀一定就會明白,當日我們奉命去貴府縛人,完全只是奉命,完全不是我們五個人的本意。而今天,我們拔劍與無情刀相對,也完全只是防備無情刀出擊,而完全不是想對無情刀出擊。”
五爺聽到這裡,忍不住也哈哈大笑了起來。
但是五爺還沒笑完,五個黑衣人卻在一剎那同時拔劍刺出。
五爺大吃一驚,雙腿一彈,五爺離弦之箭一樣往後退去。五爺做夢也沒想到五個黑衣人會在一剎那拔劍刺出。但是還有令五爺更沒有想到的事,五爺更沒想到,當他極速後退之時,突然會從地底下衝出來一個人,那個人掄著一把彎刀,那個掄著一把彎刀的人朝極速後退的五爺一瞬之間連續砍出三刀。
五爺的手捂著胸脯,重重地跌倒在地。但是同時,五爺又爬了起來,儘管爬起來後,五爺的手還是捂著胸脯。
紅色的血從五爺捂著胸脯的手的指縫裡緩緩地血了出來。
現在與五爺對峙的已經是六個人,五個人立在後面,一個人立在前面。立在後面的是五個黑衣人;立在前面的是那個破土而出,並對五爺連續砍出三刀的人。那個對五爺連續砍出三刀的人是蒙著面的,他和五個黑衣人一樣,也穿著一身黑衣,他正是五爺來風塵莊要找的那個蒙面黑衣人。
當初在漢十八的身後看見那個蒙面黑衣人的斜斜的身影時,五爺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現在,當初的不祥的預感,終於在這裡被證實了。
五爺的血在不住地流,五爺感覺到自己的血每多流出一滴,自己的體力就每虛弱一分。五爺自言自語地說:“難道,今天我會死在這裡嗎。”
蒙面黑衣人在前面,五個黑衣人在後面,他們緩慢地,一步跟著一步地往五爺走近。五爺像一樽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也許五爺已經太虛弱了,虛弱到他已經無力動彈;又也許,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頭,五爺正在醞釀著最後的,也是最石破天驚的一擊。
突然從風塵莊的莊口傳來馬蹄之聲,馬蹄之聲越來越響地往這邊傳來。很快,一匹疾馳而來的白馬和一個催著這匹白馬疾馳而來的人出現在了大家眼前。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向這匹馬和這個人,大家都很想看清楚這匹馬和這個人。但是大家都還沒怎麼把這匹馬和這個人看清楚,這匹馬和這個人已經從大家的身側擦身而去了。
五爺在馬和人擦身而去的一瞬,已經被馬上的人拉上了馬。
蒙面黑衣人與五個黑衣人終於反應了過來,他們憤怒地跳了起來,分別以手中的刀和劍往疾馳而去的馬和人狠狠地、使出全身的力氣劈過去……
六
滕香一動不動地趴在床上,她的整個背都祼露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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