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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茶,和鸞卻出招了,“你也學了幾天了,一會卜一卦,看能不能找到你們失蹤的那些族人的地點。”
左左瞪眼,才學了兩三天就想找到人,這不是做夢嗎?這是和鸞的報復吧,她果然還是太心軟了,就應該一直給他吃辣椒大餐。
想歸想,左左還是軟了態度為自己爭取,“和鸞,這才學了多久,我找不到的。”
“我知道你找不到。”和鸞又喝了口茶,明明只是粗茶,卻硬是讓他喝出了仙露的範兒來,“不多實踐,學得再久也沒用。”
是這麼個理兒,當年她解剖課的導師說的同樣是這麼一句話兒,要不是有那幾年的結實基礎,她哪能當醫生不久就主刀,不過她一現代人學占卜,本來就是自虐。
認命般的點頭,從腰間的袋子裡倒出那三玫工具,左左不是瞎子,這種隱隱透著光暈,乍一看去像是有什麼在流動的東西絕對不是普通物件,說不定就是神器什麼的,所以她還是挺寶貝的,每天都要拿在手裡把玩一陣,摸得多了,這光澤更甚了。
占卜是一件耗費力量的事,雖然左左這段時間白天晚上只有有空就在修練,但是她體內那點自然之力還是不夠看,不過是佔了三卦就攤在床上動不了了。
和鸞也沒說什麼打擊她的話,只是自己丟了一卦,點了點頭就示意她收起來,“修練恢復吧。”
左左勉強自己坐穩,掐了指印不管不顧的入定去了,有個神在身邊坐鎮,她真沒什麼好擔心的,哪怕是這個神現在相對來說比較弱小。
無所事事的和鸞開啟自己浩瀚得彷彿沒有邊際的空間,無數年下來,家底自然是有一些的,他對這些東西並不看重,但是很有興趣把別人的東西搬到自己的空間來,就算用不上,到手後也只是隨意丟在哪個角落,空間自動歸置時收到哪裡就萬年不動的在那個地方了。
隱隱記得好像哪一年從那人手裡贏了一本功法過來的,到了他們這個層次,並不擔心別人拿了自己的功法會如何,誰也不會廢了自己數萬年甚至更久的修為去重新修練。
除非是給一個完全沒有修為的人,他們萬年難得下界一次,想碰個凡人也不容易,要不是這次他們聯合起來撕裂了空間,他的真身是過不來這地方的,他幾乎可以預感到,這將會是一次有意思的旅程。
而小巫女會是他這次旅程當中最重要的一環,那麼,就算是給她點好處也無所謂吧,更何況她還有著上古血脈。
這小巫女確實有點意思,自從發現小巫女血脈的秘密後,他就仔細研究了部落裡其他人,甚至暗地裡還弄了不少人的血液來看,那結果讓他很想不通,這小巫女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其他人的上古血脈已經微薄到幾致不見的程度,她卻到了接近純血的程度,要是莫幹部落還有一位近純血的後代,那人怎麼會不管呢?要知道,神是極難有後代的。
他想來想去都只想到了一個原因,那就是,沒人,也沒神知道這小巫女的異常之處。
平靜許多年的心緒難得的出現了興奮的情緒,要是他把這個訊息送回神界,不知道那人會怎麼感謝他,不過暫時嘛,他是沒打算說的,不要以為他不知道這次的事那人主導的。
常年看他人笑話的人,終於有機會淪為笑柄了,這個仇,報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想著想著,和鸞就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既然莫幹部落是那人的後代,那為什麼幾千年來信奉的都是他,而不是他們的老祖宗呢?這其中到底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
或者,連那人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串後代在凡間?嘖,越來越有意思了。
啊,找到了,用神念把他需要的那本冊子移到他面前來,拿在手裡翻了翻確認無誤後便退出了空間。
幾個周天後,左左終於覺得體內的力量又充盈了,這麼快就飽和的狀態讓左左很不滿意,越快飽和說明量越小啊
張開眼,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本小冊子砸了過來,條件反射性的抓住,看向和鸞沒有得到回應後便低頭翻起來,既然丟給她,那不就是給她的嗎?神給的東西她不會拒絕的,有多少她收多少。
饒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左左也有些歎為觀止,地球上的三維立體什麼的和這個比起來算個啊,這就是活生生的啊,就像是畫面裡的人物站在自己面前,依照劇情過著他自己的生活,完全分不清到底是自己進入了別人的世界還是現實世界被他人侵入了。
現在她就有這種感覺,一開啟那本小冊子,便有一個小人站在那冊子的中間,一舉一動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