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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宮女中挑出來的,我這次只招一萬都是為著小心從事,不讓父親母親為難才只挑了那麼些人,等訓練一年半載把軟骨頭挑出來,其餘的都遣送回家。最終一定只剩下五千之數,絕不是矇騙父親母親啊。”
李治一想也確實,按照太平那麼不通人情毫無人性的訓練法子,估計這一萬兵士最終能剩下兩千都要念佛了,不由得嘆口氣道:“你說說這麼大個事,也不知道事先通聲氣兒,如今你看看這些奏本,你說說該怎麼辦才好。”
太平低頭沉默一會,才抬頭咬牙道:“我願自請罰十萬貫軍資送至前線勞軍。”
李治和武后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一鬆,其實太平這幾年錢財之多,恐怕也是他們心中的一個包袱,實在太會賺錢也不是好事,朝臣盯著不說,他們心中多少也有些不舒服,但太平從來都不是吝嗇的主,建書院、女子科舉都是一手包辦,如今又願意出資十萬貫,恐怕家底也要清的差不多了,再有那一萬女兵的嚼用,恐怕過幾月就得來哭窮呢。李治故意虎著臉道:“該罰,自己寫個奏本來,明日我好給朝臣們閱看。”
太平心中一跳,這可是她第一次可以奏言,十萬貫雖然讓她肉疼,但是李治這種稍顯曖昧的態度讓她那點子肉疼勁很快過去了,忙點頭道:“兒即刻去寫,一定小心認錯,不讓父親為難。”
李治這才笑道:“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看你一頭的汗,快下去好好涼快涼快。”
太平笑著稱是,又給武后行了一禮,自從聽到奏本二字,武后眼中就帶著一抹深思,也就隨意囑咐兩句就讓太平下去了。
40婉兒大顯身手
說實在的;這奏章,太平還真就只寫過一次,那還是上輩子為親王的時候;可是因為地位超然所以語氣用詞還是挺囂張的;那個窩囊皇帝還什麼都不敢說。
不過;寫的不多;但是閱看的奏章海了去了,因此;太平花了半個時辰寫一封她自認修辭很緩和的奏章,擱下筆;重新看一遍;讓太平鬱悶的是,似乎認錯的語氣還是不夠誠懇。其實她哪裡有認錯的絲毫意思,只不過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罷了,而且,就算再怎麼緩和,都有那麼點居高臨下的味道。這是行文習慣了,用的還是上輩子做皇帝時硃批的口吻。這種奏章送上去,被那群眼高於頂的大臣看到了,簡直就自個兒往槍口上撞啊。
太平很苦惱,吳沉水又沒跟進宮來,想找個人代筆都不可能。可是若讓她放下架子去寫那等低三下四的文辭,幾乎能要了她半條命。太平有些煩躁的踱來踱去,一眼瞥見正在燈架前挑亮油燈的上官婉兒,不由得心下一動,笑眯眯的說道:“婉兒,過來,給我寫一份奏章。”
上官婉兒的臉上顯出一種既激動又害怕的神情,走到太平身邊期期艾艾的開口道:“公主,真讓奴替您寫奏章。”
太平點頭笑道:“你不用擔心,沉水既然說你文采斐然、行文嚴謹,區區一份奏章自然難不倒你。這是我寫的,你在此基礎上寫一封語氣更加和婉,態度更加誠懇,對邊疆戰士更加關愛的奏章來。”說著遞過去她自己寫的那封奏章,並拍拍上官婉兒的肩,讓她放鬆一些。
上官婉兒猶豫那麼一下,就毅然接過奏章凝神細看起來。太平則心情很好的喝一口茶,將桌案讓給婉兒,她自己則躺在北側的榻上,舒服的閉目養神。
太平躺一會兒就忍不住眼皮打架了,王公公輕輕的走過來給蓋了一床毯子,太平睡得就更舒服了。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是深夜,殿內靜悄悄的,婉兒靠在燈架下看書,奏章寫好整齊的擺在書案上。其餘宮人都已退下,倒是王公公那老貨竟然靠著一把椅子腦袋一磕一磕的,竟然還沒有去睡。太平心中不由一暖,笑罵道:“王福盛,一把年紀的你硬撐做什麼,我還少了人伺候不成,還不去睡。”
王公公猛的一警醒,見到太平溫和的目光,他不由得心中高興的像吃了蜜一樣,自認堅持熬夜表忠心是表對了,他忙站起身,滿臉堆笑道:“老奴還要伺候公主洗漱呢,那些小蹄子不知輕重丟三落四的,奴婢著實擔心。”
太平笑著睨他一眼,擺手道:“下去吧,少貧嘴,都是你調。教出來的人,哪能差了去。”
王公公聽到這聲讚美,心中更加高興了,若是身後有條尾巴,一定搖晃個不住呢,不過還是笑嘻嘻的出去,叮囑宮人們一番才去安寢。
太平走到案前拿起那封新的奏章,上官婉兒立即滿是緊張的在她的下首站著,一聲兒也不敢出,太平笑著溫和道:“你不用擔心,就算你寫的差些,我也不會責怪你,看把你嚇的,額角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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