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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書生,緩緩的走到薛楚玉面前,然後一抬頭,有些愕然,隨即有點氣急敗壞的偏頭一咬牙。
該死的,竟然矮了他一個頭,這還要什麼威嚴可言。太平偏頭皺皺眉,退開一步,看著薛楚玉,輕輕道:“別來無恙啊,子都!”
56為期十年
太平此言一出;滿室皆驚,大家都詫異的望著她,不知道公主怎麼忽然跑過來和人套近乎;尤其是薛紹和武攸宜;他們都不認得薛楚玉;所以自然仔仔細細的打量他。
薛楚玉生就一副好相貌;飽滿的額頭,高高的鼻樑;劍眉星目,膚白如玉;身材傾長;既有書生的儒雅,又兼武官的英氣,是那種無論走在哪裡都會引人注目的人,尤其是女人。
武攸宜自認貌比潘安,但也不得不歎服這人似乎比自己更勝一籌,不由得看了一眼薛紹,果見他目露鬱色,拳頭緊握,渾不似平時一派悠閒文雅之狀。武攸宜不得暗暗嘆了一回,這世間就見不得情投意合麼?總是要讓來橫插一槓,也不知吳舍人是否也有難以忘懷的人。
薛楚玉一臉驚訝神色,道:“公主認識在下?”他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撒謊,微微顯得有些受寵若驚,極力回憶的模樣,至少瞞過了四個人,吳沉碧臉色沉鬱,心中倒是希望他真不認得太平。
兩個人牽牽扯扯一二十年,對方呼口氣都能熟悉是什麼味道,所以太平能看出秦子都在假裝鎮定,不由得微微笑了笑,端起他身前的牛乳聞了聞,“三顆杏仁,真是熟悉的味道啊!”她用只有秦子都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說道,果見對方微不可查的一跳為毛,並抿緊嘴角。
一切都太熟悉了,這個人,一定就是秦子都。太平很清楚,她到大唐來弄出這麼大動靜,又在他見了吳沉碧和吳沉水之後,秦子都還猜不出她是誰,那就不是秦子都了。竟然想躲嗎?躲的掉嗎?太平低沉的笑了笑,放下牛乳,道:“薛五郎或許不認識我,但我卻記得薛五郎,當年若不是你一路相護,大唐女子科舉第一名狀元就要易主了,因此,我一定得好好謝謝你!”
薛楚玉臉色微白,勉強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公主不必放在心上。”
太平卻忙忙擺手道:“你不必自謙,謝是一定要謝的,我看就在這裡另開一席吧,不過,這地頭不夠大,容納不下這許多人,三位不如請隨我到隔壁去?”說著抱拳對另外兩個年輕人一禮,道:“還未請教兩位兄臺如何稱呼?兩位面生得緊,怕是初來京中吧。”
容長臉的書上忙到:“在下宋璟,此來預備明年科考之事。”
長的威武的年輕人也忙抱拳道:“在下敬暉,我和宋二一樣,是預備來年春闈之事,沒想到能遇到公主,真是三生有幸。”
太平笑道:“兩位兄臺人中龍鳳,來年必然能蟾宮折桂,相請不如偶遇,兩位可否移步舞鳳廳,你們是薛五郎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咱們今天一定得好好熱鬧熱鬧。”
宋璟和敬暉兩人都有些猶豫,朝薛楚玉看了看,見他仍有些神思不屬的樣子,不免又是一番猜測。太平卻不容他們多想,已經拉鈴叫來使女,吩咐人把最好的雪月酒,最名貴的菜上一桌,並點了舞女和琴師奏樂起舞,然後便笑著相請。
宋璟和敬暉這下再不知道如何推脫,只能為難的看著薛楚玉。薛楚玉總算是回過神來,有些意味難明的望著太平,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嘆口氣道:“公主盛情難卻,走吧。”他已不敢再看太平一眼,上輩子和這輩子都是一樣,看到她那雙墨玉一般的眼睛,就會不自然的妥協。讓他不由得想起上輩子還是秦子都時,第一次見到太平時,也是在這樣一個酒肆裡……若是當初沒悄悄跟著兄長一起出去,也許就不會遇上她了吧,也許……兩個人都不會那樣痛苦了吧。
太平請三個人去往隔壁,武攸宜都還有些目瞪口呆,他還真是頭一次見到公主這麼熱情,這個薛楚玉一定有些問題。他有些同情的看了看臉色發白的薛紹,拉了他的袖子一把,跟著忽然啞巴了的吳沉碧身後,也進入了舞鳳廳。
琴是最好的琴,琴師也是最為有名的琴師,舞娘一個賽一個美豔,舞出最為柔美的風姿,讓人眼花繚亂的還不止如此,七八個清秀的童子抬上一道道菜後,又上來七個美麗的使女,為各人斟酒佈菜。
酒是大唐人人為之心醉的最上等雪月酒,菜色很多就連薛紹和武攸宜都沒有聽說過,自然都是木蘭閣還未對客人擺出來的菜色,但是席上之人卻一個個臉色怪異,用的半心半意。
酒過三巡,太平就已和敬暉和宋璟二人成為朋友,她是那樣的熱情好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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