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二孃巧計私會(第2/2 頁)
聲道:“正該如此。”言罷,三人吃了些酒,從此穿房人戶。
朱仕白喚瓊英叫二孃,任三叫二孃做二嫂,與同胞兄弟一般兒親熱。
二人常往花聰家,與瓊英、玉月甚熟。這朱仕白見花二孃生得貌美,十分愛慕,每每席間將眼角傳情,花二孃並不於理睬。任相青年俊雅,舉止風流。二孃十分有意,常將笑臉相迎。任三官雖明白幾分,亦極慕二孃標緻,只因花二氣性甚剛,且有玉月隨時在家,倘有風聲,反為不妙,故未貿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於家買了酒看,著妻子廚下安排。自家同朱任二弟兄在外廂吃酒。席間,酒覺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來。”
言罷,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廚下取酒來暖,不想花二孃私房吃了幾杯酒,那臉兒如雪映紅梅,坐於灶下炊火煮魚。任三要取火暖酒,見二孃坐於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開些,待我來取一火兒。”
花二孃聞罷,心下有些帶邪的了,佯疑起來,帶著笑罵道:“小油花怎的說話,來討我便宜麼?”
任三思忖道:“這話無心說的,倒想邪了。”遂將花二孃細看一回,見他微微笑眼,雙頰暈紅,一時慾火大起,大著膽兒,老著臉兒將身子捱到凳上同坐。
花二孃把身兒一讓,與任三並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膽大起來,遂將雙手去捧過俏臉蛋兒,花二孃只微微含笑,便回身摟抱,吐過舌尖,親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見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與你得一會,便死也甘心。”花二孃風眼乜斜,笑道:“這有何難,你既有心於我,只須出去將你二哥灌個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發二哥睡了,你傍晚再來,遂你之願,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開門等我,萬萬不可失信!”二孃點頭應允,任三喜不自勝,忙換了壺熱酒,一併煮魚拿到外廂,一齊又吃,任三有心,將大碗酒把花二灌得東倒西歪。
天色將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罷。”任三佯裝相幫,收拾碗盞進內,與二孃又叮囑一番,方出來與朱仁白同去。二孃扶了花二上樓,與他脫衣睡倒,又重下得樓來,收拾已畢,出去掩上大門。
未等二孃回身,便聞叩門聲,知是任三又至,忙啟門相迎,反將門栓住,道:“可輕些走。”一頭說一頭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內軒道:“你先坐於此,待我上樓看他一看便來。”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孃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會醒!”
遂拽二孃入懷中,那顧得綢繆,便將二孃推於春凳上,三下兩下替他脫去褲兒,兩眼緊覷二孃那話兒,又急脫下自家褲兒,露出那又粗又長的陽物。
二孃見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傢伙卻甚大,比及丈夫還長三四寸,如今可謂遇著對頭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孃的雙足,架於肩上,挺著那尺把長陽物,照準那鮮紅肉縫兒刺去。只因牝戶乾澀,又兼陽物粗長,故緊澀難行,只進半個龜頭。
任三正欲強行進入,二孃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瞭!”任三隻笑不語,二孃將陽物拔出,取了把津唾,塗抹於龜身,方將龜頭納於戶口,令任三再行插入。
任三聞罷,點頭稱是,腰下發力,叱一聲,已進入五寸餘,二孃叫爽,直令任三再往裡 ,任三鼓足氣力,往前又一聳,趁那當兒,二孃亦將牝一迎,這一迎一聳,剎時那陽物沒根沒腦全進了去。二孃覺那物兒似直插入了心底,爽快異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卻生得這般妙物,又粗又長,險些將老孃 死了哩!”
任三道:“怎會的,如今我要讓你吃個夠,也知我這寶物的過人之處!”一頭說一頭大幹起來,未及百餘下,便洩了一股,一時心軟,二孃笑道:“不想你這東西中看不中用哩!”
任三道:“你且等著,是我猴急了,故禁忍不住,便洩了!”說話間,那物兒又硬,如先時一般挺堅,任三捻住陽物,又欲扎入,二孃道:“心肝,自古道:心急吃不著熱豆腐!幹這事兒,也是有個路數的,莫再亂衝亂撞,由慢及快,由外及內,那才有趣哩!”正說間,忽聞有人大叫瓊英名兒,不知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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