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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他特地大老遠跑來看她,她卻冷漠趕人,可他沒因她的態度心生不悅或挫折,反而不以為意,對她格外有耐性。
“別再過來,以後都別來了!”她不想再見到他,更不願意再讓他的女人上門撒潑,擾亂心情。
彥子齊微眯黑眸,察覺她的態度不太對勁,剛開始她對他上門談購買著作權之事也表現得很不耐煩,卻未曾不准他再上門。
而相處至今,也曾遇過她創作不順遂的時候,她雖神情懊惱,卻只會將他晾在一旁,再次構思、重新創作,並不會像這樣不客氣的趕他離開。
“除了創作失敗,是不是還發生什麼事?”他站起身走近她,關心著她異常的情緒反應。
姜紅轉頭看向他,非常不悅。“我沒有創作失敗,是被人惡意破壞作品!”剛開始她想著一旦再見到他,定要找他算帳,狠狠地數落他一番,但稍微沉澱情緒後她已沒了那股衝動,認為找他算帳也無法還原項鍊,只希望他別再出現她眼前。
然而此刻他追根究底的好奇讓她決定攤牌,說出真相。
“被人惡意破壞?”彥子齊聞言感到詫異,姜紅身為臺灣琉璃大師的唯一傳人,她的作品備受注目,每個買家皆視為藝術品珍藏,怎會被人惡意破壞?
“你忘了這條琉璃項鍊?”她眯起美眸怒視他,虧他為了說服她出售,三番兩次上門煞費苦心遊說。
原來真如蘇蓉蓉所言,他根本不在意她的作品如何,一切言行只是為了討好女友罷了。
彥子齊神情困惑的看向工作桌上那盤碎琉璃珠,他是覺得那幾顆琉璃珠的造型色彩有些眼熟,但因碎裂嚴重,他一時無法聯想到什麼。
“你的女友蘇蓉蓉當我的面摔碎它,我記得你好像說要送給母親當生日禮物。怎會落到她手中?”她咬牙切齒拆穿他的謊言。
彥子齊驀地神情一凜,既驚駭又愧疚。
“對……對不起,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做。”想像蘇蓉蓉上門找碴的情景,姜紅肯定受到極大傷害,她沒拿掃把直接趕他出門已算客氣了。
“我跟她昨天已經分手了,這條項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是我沒搞清楚賣錯人,既然你出錢買了,想怎麼處置也是你的自由,我懶得再追究,但以後我不會再跟你有任何生意往來,你走吧!”她準備將置在坩堝爐的長吹管取出來。
“對不起,我如果知道她會這麼做,無論如何也不會項鍊交給她。”雖只是一條几萬元的琉璃項鍊,但他卻覺得愧疚不已。
對創作者而言,作品的價值原來就不等同金錢價格,否則他便可以輕易提出數倍的賠償,彌補過失,也不會如此懊惱。
“走開,別在這裡擋路!”他賴著不走,令姜紅更加火大。
見她手持沾著熱玻璃膏的長吹管,彥子齊於是後退一步。
姜紅卻不想從他面前經過,跨步走向另一個工作臺,誰知一時沒注意,竟踢到旁邊的鐵板。
“啊——”
第4章(1)
姜紅一個踉蹌往前撲倒,手中長吹管松落掉到地上,眼見下一刻身體就要碰碰觸到炙熱的玻璃管,彥子奇長臂一伸,迅速攬住她,將她及時推離。
而重心不穩的他卻撞上工作臺倒地,鐵製長桌被撞翻,檯面上各種工具、材料全掉落一地。
他側倒在地,右手臂硬生生撞上堅硬的工作臺桌腳,左小腿則碰到地上的熱玻璃膏。
被推往一旁、跌坐在地的姜紅見到這混亂的場面,驚駭不已。
“你……沒事吧?”她慌忙起身,上前探看。
一見他左小腿碰到熱玻璃膏,她臉上霎時發白,急忙拿開長吹管,轉身拿起工作臺旁的水桶,迅速往他腿部潑灑。
近千度的融熔玻璃膏,一旦接觸到絕對嚴重燒燙傷。
她倉皇從掉落一地的工具裡找出剪刀剪開他的西裝褲管,雖只沾上少許熱玻璃膏,但面板已發紅發腫。
她急忙起身,拎著水桶衝至水龍頭盛水回來,動手脫掉他的鞋襪,將左腳放進水桶內浸泡。
彥子奇半坐起身,不僅小腿感到灼熱的痛楚,右手臂更是疼痛異常,這種疼痛感不是脫臼便是骨折。
“你忍耐點,我馬上叫救護車。”見他緊擰眉心,神情痛苦,她心急擔憂,偏偏這個時間工坊裡的其他人全部外出,無人可幫忙,她只能做些緊急處理。
去了醫院,才驚覺他連手臂都脫臼,令姜紅更覺愧疚自責不已。
“抱歉,害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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