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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虧。”為了解嘲,冷笑說道:“我的所料不差,你這幾招劍法果然是僅得皮毛。你小心吧,下一招我不再讓你了。”這話其實是掩飾自己不能一擊得手的遁辭,並非說給藍水靈聽的。
藍水靈見他只用一隻手就把自己逼得施展不開,心裡著實有點害怕,但她是不肯吃虧的,硬著頭皮回罵:“不識羞,你幾時讓了我了?你自己小心吧,這一劍我就不只是削你的火摺子。”她學別的人吹牛倒是學得很快,沒有刺著人家,卻說成只是想削人家的火摺子。
“韓大哥”是說過在火折熄滅之前,就要把她揪出去的,現在試了幾招,情知若是隻用單手的話,即使可以活擒這小丫頭,少說恐怕也得十招開外,而且難保火折不滅。他不敢託大,為了維持自己的面子,唯有將那半截火折拋開。
不過他這一拋,卻是拋得恰到好處,火折碰著放在床頭小几上的一盞油燈,剛好將油點燃,餘下的火折卻在桌面燃燒,火光就減弱了。這樣一來,光源可由油燈補足,火折燃燒的速度則慢了許多。他大有把握在火折熄滅之前活擒藍水靈了。
藍水靈也“狠”了心腸,把她新近偷學成的一招“白鶴亮翅”使了出來。
這一招“白鶴亮翅”她在武當山的時候,已經跟弟弟拆過,前幾天在東方亮和牟一羽交手之時,雙方都也使過這招,她在旁觀戰,得益更大。
藍水靈飛身斜削,“韓大哥”駢指點她的眼睛,右臂一圈,五指微屈,成鷹抓擒拿之狀,抓她脈門。前者乃是虛招,目地在迷亂她的眼神,後者方是是實招,逼使她的兵刃非脫手不可。這是他最得意的擒拿的手法,即使武功與他相若的人,也難招架。他使出來對付一個武功比他弱得的“小丫頭”,自是以為百無一失。
雙方動作都快,只聽得“當”的一聲,藍水靈的劍果然脫手,但卻並不是到了那“韓大哥”的手中,而是斜飛出去,插在床上。西門燕是在床上盤膝而坐的,這把青鋼劍就剛好插在她的面前。劍鋒上鮮紅的血珠一點點滴下來。
原來“韓大哥”本來是要把她的劍奪過來的,但她這招“白鶴亮翅”的威力卻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結果是藍水靈的劍雖然脫手,但他的兩根指頭也給劍削斷了。
藍水靈尚未知道他已給自己斷了手指,只道他是要把自己的劍奪過去傷害西門燕,急忙叫道:“是我和你打架,你可不能傷及旁人!”不料她這麼叫喊,反而提醒了那“韓大哥”了。
要知那姓韓的已經斷了手指,倘若這把劍重新回到藍水靈手中,再打下去,他就未必有把握取勝。再者,時間一拖長,西門燕也就隨時有可能醒來。
那“韓大哥”霍然一省,立即採取行動,行動的計劃是:既搶劍,又搶人。先把藍水靈那把劍搶在手中,再趁著西門燕尚未醒來的時候,將她抓作人質。那時自是不用害怕這小丫頭反擊了。“何況這小丫頭失去了兵刃。用不著我出手,老三已是足以對付得了她。”
算盤打得很如意,只可惜發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令得他的全盤計劃,都成泡影。
說是“意外”,其實也是他應該想到的,那就是西門燕練功所需的時間。
正當他要撥起插在西門燕面前那把劍的時候,西門燕行功已畢,眼睛張開了。
西門燕眼一張開,突然看見男人站在床前,大吃一驚,小姐脾氣登時發作,噼噼啪啪,正手兩記,反手兩記,打了那“韓大哥”四記清脆的耳光!喝道:“哪來的臭男人,給我滾出去!”
那姓韓的能夠用單掌來對付藍水靈的劍,但對這四記耳光一記都躲不開,藍水靈在旁看得呆了。
這四記耳光還真打得不輕,那“韓大哥”半邊面孔墳腫,門牙打掉,口噴鮮血,不叫他滾,他也是非滾不可了。
那個被踩碎了膝蓋骨的高個子,用小花槍當作柺杖,剛剛站了起來,見他們的“大哥”跌跌撞撞地跑出來,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問道:“大哥,你怎麼啦——
“韓大哥”哪裡還有工夫和他細說,總算還沒忘記要照料把弟的義務,疊聲叫道:“時候過了,快跑,快跑!”
“時候過了”,這是什麼意思?藍水靈聽不懂,西門燕可是明白的。
西門燕作了深呼吸,問藍水靈道:“房間裡好像有迷香氣味,是不是那臭賊放的?”
藍水靈道:“是他的兩個同黨放的。”
“他們來作什麼?”
“聽他們說,好像是要來捉你的!”
西門燕已經料到幾分,此際,一從藍水靈口中得到證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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