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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晦聞道:“掌門真人,可否讓我請出一個最重要的人證!”
無名真人早已知道他要請的是誰,但是說道:“當然可以,證人是誰?”
王晦聞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來:“常五娘!”
此言一出,全場騷動,武當弟子紛紛問道:“這妖婦還在山上嗎?”“她是本派仇人,又怎肯前來為你作證?”
王晦聞道:“她已經被我活活擒拿了!”
這個驚人的訊息登時令得場中鼎沸,武當派的弟子更是紛紛叫嚷,要王晦聞把這妖婦馬上揪出來。
王晦聞作了個雙掌虛按的手勢,壓下了眾人嘈吵的聲音,這才緩緩說道:“不過大家可得答應饒她一命,否則她橫直都是一死,她就不肯出來作證了。”
眾人都在考慮此舉的得失,一時間誰也沒有作聲。
無色長老道:“這妖婦想必都已對你招供了?”
王晦聞道:“不錯,但與其由我轉述,不如由她親口來對大家說個明白。”
不波道:“但咱們卻要饒這妖婦一命。這算盤我也不知是否上算?既然她已招供,不如,就、就……”他話猶末了,就給眾人的噓聲打斷了。要知大多數人的心理都是喜歡看熱鬧的,要是不讓常五娘露面,他們又怎能滿足?
王晦聞搖了搖頭,面向無色長老,說道:“還是讓常五孃親口作供的好,否則,只怕有人會懷疑是我編出來的。”此話當然是針對無色剛才要他拿出真憑實據的那句話說的。
無色哼了一聲,說道:“這妖婦之言,豈能盡信?”
王晦聞道:“我們要她出來作證,當然不是隻聽她一個人說。是要她和耿玉京背後的那個人對質,在他們的對質當中,大家也總可以明白幾分真相,聽得出她說的哪一點是真,哪一點是假。”
不波手搔搔頭皮,說道:“晤,這話倒也說得有理。”
不悔師太毅然說道:“要是從那妖婦口中,果然能夠證實誰是本派的內奸,我願意饒那妖婦一命!”
不悔師太和常五娘仇恨最深,她都這樣說了,眾人自無異議。
無名真人道:“好,這就請你把常五娘叫出來吧!”
王晦聞道:“我把她關在對面山坡的一個洞中,鎖在一個鐵箱裡面,請掌門真人差遣兩名弟子將那鐵箱抬來就是。”
無名真人道:“好,你做事倒是十分周密。”不波第一個自告奮勇,和無量長老的弟子去抬那個鐵箱。
那山洞距離墓園不遠,不需多久,鐵箱就抬到了無名真人的面前。
這個鐵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武當派的弟子更是情不自禁地擠上前去,每一個人都抱著又是好奇,又是興奮的心情,等待著這鐵箱的開啟,等待著一場壓軸好戲的上演。
連無名真人的心頭都在卜卜地跳,雖然這一場“好戲”早已在他預料之中,而他亦已想好了對策。但誰知道戲中的角色不會臨時變卦,放棄登臺。
王晦聞在這出戏中的身份,本來應該可算是導演的,亦即是說,一切都在他的策劃之下進行,他是用不著猜測這出戏將會怎樣演出的。但此際,他也好像旁人一樣,掩飾不了那份緊張的心情,而且多了幾分詫異。
因為人場的少了一個人。本來在他的預計之中,應該還有一個人,跟著抬鐵箱的不波和不破,作為“押解”的身份入場的。
“這本來是他出頭露面的機會,我好意安排這個差事給他,準備事成之後提拔他的。他怎的卻躲起來了?哼,看來他恐怕是由於患得患失,恐怕我鬥不過牟滄浪,而臨時變卦,做了縮頭烏龜吧?他不識抬舉,那也由他去吧!”王晦聞心想。
雖然還未開幕,就走了一個角色。但走的不過是個無關輕重的角色。沒有他,戲一樣可以演下去。是以王晦聞心裡雖然有點不大高興,卻也並不怎樣在意。
不波道:“稟掌門真人,那妖婦已經抬來了。”
無名真人道:“好,把箱子開啟!”
王晦聞掏出鎖匙,不破接過,便去開鎖。也不知是由於那古老的大鐵鎖難開,還是由於他的心情太過緊張的緣故,他的手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好半晌還未能開得那把鐵鎖。
不波等得不耐煩,一手抓著那把鐵鎖,用力一扭,說道:“毀壞一把鎖算不了什麼,聾啞師伯,想必你也不至於怪我吧!”用力過猛,鐵鎖連鐵鏈都給他扯斷。他揭開箱蓋,一把就揪出箱中人,摔在地上。
摔得敢情很重,那人“哇”的一聲叫了出來。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