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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正襟危坐,彷彿是早已知情。
鍾嶽也是眉頭一挑,難怪這麼多人過來了,他左思右想,單單一個女子,即便被人描述得沉魚落雁,想來也無法吸引這麼多人前來入贅,看來對於很大一部分人來說,都是衝著這筆豐厚的“遺產”而來。
張三說道:“吾家老祖宗長年雲遊四方,廣結善緣。此次第二關,乃是我家老祖特地傳音叮囑,親自設計,所以諸位今日即便未能有所收穫,想必有幸一睹聖人畫作,對於各位的書道、畫道也有不小的裨益。”
摳腳老漢冷笑著,喃喃自語道:“裝什麼臭嗨皮,還親自設計叮囑。你家老祖死了上百年了,還要扯大旗。”
鍾嶽斜眼覷了一眼,這位老大哥真是風大不怕閃了舌頭啊,這口氣是想當人女婿?是來當爹的吧?
“這第二關,是吾家老祖親筆所繪的佛門鎮獸!諸位在一個時辰內臨摹畫作,能入吾家老爺法眼者,可進入第三關比試。”
鍾嶽聽到張家老頭的話,不由看了眼身旁的這位,沒想到還真是對頭!
夜七郎也是賤兮兮地朝鐘嶽挑了挑眉,朝鐘嶽衣袂底下有意無意地瞟了幾眼。
“請聖像!”
一聲高唱,頓時將眾人的目光都給吸引了過去。鍾嶽也是順著視線望了過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麼畫作,居然搞得這麼隆重。
被黑色幕布遮住,高一丈有餘的巨像,在之前幾十個家丁的人拉扯下,底下墊著滾木,慢慢地從東邊拽過來。
鍾嶽眉頭一皺,“這特麼是畫吶還是雕塑啊,這麼沉?”
一旁顯然已經是打算跟鍾嶽合夥的摳腳老漢笑道:“聖人墨作,你以為呢?小老弟,待會兒擦亮眼睛看仔細點!”
鍾嶽瞧著這麼大的一幅畫像,心裡暗道:老哥您眼睛是有多瞎啊,這麼大個玩意兒你自己看不見?
被遮起來的畫像連拖帶拽地到了演武場正中央,張家大總管從桌上拿起一支硃筆,口中喃喃有詞,隨後大呔一聲,“啟!”
鮮紅的硃筆凌空一揮,畫像之上的黑幕彷彿無風自起一般,瞬間落下。
巨大的畫壁緩緩露出真容。
鍾嶽定睛望去!
忽然瞳孔一縮,眼前的畫壁……居然……
居然是空的!
第三一九章 皇帝的新衣?
一幅空畫?
這……皇帝的新衣麼?
鍾嶽愣得出神,側頭疑惑地看著摳腳老漢。在看到老頭也一臉懵逼的神色下,鍾嶽才確認,應該不是自己眼瞎沒看到。
“張大總管,一幅空畫,您耍我們玩吶!”
張三雙手負背,笑道:“聖人之作,自然有個中奧妙在期間,諸位好好觀摩吧。只是有一點,這座佛門鎮獸雖然不會主動攻擊人,但諸位也不要試圖用墨韻來激怒此獸,不然後果自負哦,呵呵。現在,一個時辰,開始。”
一柱小拇指粗的長香點燃。
鍾嶽單眉一挑,真的假的,這畫壁上真有貨?
演武場之上,坐在最前邊的幾人,也是離那畫壁最近之人。當中穿著栗色圓領袍那人,如果之前摳腳老漢沒介紹錯,就是吳中四子之一的賀知章了。也就是那位“少小離家老大回”,當然在這個大乾時代,這位賀秘監並非以詩文著稱,而是以一手草隸,在書道上高歌猛進而成名,年才而立,便已經是翹楚之輩了。
鍾嶽眼睛回到那幅巨大的畫壁上,好奇這所謂的張僧繇也真夠無聊的啊,畫就畫嘛,幹嘛搞一幅看不見的畫呢?
就當他漫不經心地瞟了眼畫壁的一角之時,忽然心臟漏跳了一拍。
好像……
他好像聽到了呼嚕聲!
鍾嶽有些神經敏感地瞅了一眼邊上的夜七郎。老頭也是瞅了一眼他,神情看上去有些狐疑的樣子,心裡暗道:咋地啦?小老弟,你行不行啊?
他絕對是聽到了一聲呼嚕。
而且……那應該不是人打的呼嚕聲!
鍾嶽屏息凝神,視線集中到了畫壁之上,這並非是皇帝的新衣,而是這幅畫內,別有洞天!真的是貨!張家大總管雙手負背,老態龍鍾的神色,耷拉著的眼眸四下飄動著,看到最前邊的吳中三子,以及其他幾個熟面孔已經開始動筆,畫出了幾筆,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這些家世顯赫的公子哥們果然有實力。
畫壁內自然有佛門鎮獸,只不過張僧繇功參造化,用筆巧妙地遮住了鎮獸真容,想要透過迷障窺得真像,那就要各憑本事了。然而看到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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