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佼者,不過這次皖派專程拜訪的幾個人,都是有點分量的,師父也不好推脫,這才讓我來接你。”
鍾嶽琢磨了著,思來想去,也不明白這皖派印社的人來找他到底什麼意思。自己師從仇聞貞治印的事情,估計也就李德明知道,不過以李老的個性,自然不會說出去,除此以外,鍾嶽跟印社之中就再無其餘的接觸了。
“難道是找西嶺的錢老,特地兜圈子來找我的?”鍾嶽喃喃自語道。
趙志民也不回話,反正肯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歙派和皖派的印學雖然都在徽州發源,然而歙派,也就是李德明這一脈,以大篆入印,而皖派傳承,以秦漢小篆入印,所以兩家不常交流來往。
鍾嶽從後視鏡中,看到趙志民有些拉著臉的樣子,便隨口問道:“,趙叔……”
“不是說了嘛,喊我趙哥趙哥就好,你這老是喊我趙叔,總感腳我這成了中年禿頭油膩的大叔了,你趙哥我風華正茂,正值當年呢。”
“……”鍾嶽看著趙志民那髮旋有些稀鬆的樣子,心裡暗道,離那油膩的大叔,也**不離十了,“之前我接觸徽州印壇不多,不過最近和李老有聊過。我還以為皖派就是李老一直說的歙派呢,怎麼有這層分法,之前也不見李老提及其他治印的人吶?”
“那你沒聽說過的多著呢,在徽州,皖派、歙派還有文何派以及蘇府的婁東派,都是有點關聯的。皖派和文何派走得最近,至於婁東派,由於在別省也不常來往,我們歙派繼承者也不多,就漸漸成了徽州印壇裡的細枝末梢,加上之前一次不愉快的事情,師父他更加不願意和皖派之人有更多交流,所以關係一直很生分。”
“不愉快?什麼事情?”
趙志民嘆道:“師父雖然一直說沒放心上,不過我知道,他一直記著呢。當年也有個跟你一樣,對於印石非常有天賦的年輕人,和我歲數差不多大吧,我是託關係走後門進的,也不怕你笑話,我和毛江河比起來,簡直就是個手殘。”
鍾嶽眉頭一挑,“趙……趙老哥,別。”雖然知道趙志民其實治印的水準真的不咋滴,但是鍾嶽還是出言安慰了一句,免得勾起趙志民的傷心往事,一腳油門踩下去,出點什麼事情。
“師父傾囊相授,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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