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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老,這會兒怎麼不見蹤影?
“不用找了。我就是仇老委託的代表。”
……
……
第三七五章 這是病,得治
聽到這個回答,不僅紀伯昶愣住了,就連底下坐著的人都有些意外。
“仇老的代表?誰認定的?”
鍾嶽不知道仇聞貞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並沒有和西嶺的人言明,這次發言之人就是他。或許如果真是鍾嶽作為代表,自己這位老師的發言資格可能被取消也說不定,但是現在,紀伯昶話都說出口了,再收回來則顯得尷尬了。
鍾嶽很平靜地將那張邀請函以及發言安排交到紀伯昶手裡。
紀伯昶在迅速地看完時候,手指不讓人察覺間關掉話筒,走到鍾嶽身邊,說道:“你最好為你的言辭負點責,不要讓仇老背黑鍋!”
現在這個情況下,紀伯昶無法和鍾嶽爭論什麼,確實是仇聞貞的委託,邀請函也確鑿,這千算萬算,居然沒有防住這麼個情況!
由於仇聞貞的特殊性,特地將壓軸的位置交給了他,想要來給西嶺印社撐撐場面,結果反而讓鍾嶽得逞了,真是……他真是失算了,仇聞貞歷來就不待見西嶺,這次主動要求發言,紀伯昶現在想來,真是腦子發熱,怎麼不問個清楚了,這明顯就是在給鍾嶽鋪路啊!
馬峰走過來,“怎麼回事?”
“確實是仇老委託的。”
馬峰心頭一涼,“怎麼……怎麼可能呢?”他忽然想起一月多前,鍾嶽向他要仇聞貞地址的事情,難道……他不敢往下想,更不敢將他告訴鍾嶽地址的事情跟紀伯昶交代,不然他不就成了同謀了?
“相信大家都很疑惑,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仇聞貞仇老的弟子,叫鍾嶽。”
此話一出,底下炸鍋了。
“什麼?仇老收徒了?不是傳言二十多年了,已經沒收過任何一個徒弟了?”
“是啊,剛才我還納悶,這仇聞貞不是說和外界不打交道了,怎麼回來西嶺峰會,居然還爆出個徒弟?真的假的?”
邵守雲坐下下面,也是有些出乎意料,低頭說道:“跟仇老聯絡一下,問問是真是假。”
章領導雙手搭著,看著臺上這個年輕的身影,喃喃道:“鍾嶽?這個名字很熟悉啊。”
坐在一旁的秘書附耳道:“主任,這位就是之前寫《黃酒帖》的那位華美的學生。”
“對,記起來了。怎麼跑來這裡了?還是仇聞貞的徒弟,這有些出入啊。”
這個一旁的秘書就有些無法解釋了。畢竟他也就掌握一些媒體報道的資料,至於這個問題,他只能看向邵社長了。
然而邵守雲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以微笑掩飾尷尬。
臺上的鐘嶽已經開腔了。
“本來今天我僅僅想提議籌劃一個專案,不過在我聽完諸位印壇前輩們的發言稿之後,我覺得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值得與大家探討和深思,那就是我們今天究竟幹嘛來了?”
底下的聲更加響了。之前發言,都是一片死氣,然而鍾嶽登臺不到兩分鐘,這場內氣氛完全就改觀了。
“這人什麼意思啊?”
“什麼情況,他是來搞事情的麼?”
邵守雲準備站起來,這樣發展下去,到底會出什麼亂子他無法估量,而且以他對鍾嶽的瞭解,這貨不是個善茬,之前飯桌上已經領教過了,那是私底下,他可以包容,但是這是西嶺峰會,還有領導坐在邊上,他絕不容許有人破壞這次重要的會議。
章康山拉住邵守雲。
“主任,有什麼指示?”
“坐下來,聽他把話說完。”
邵守雲皺著眉頭,“可是……”
章主任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搖了搖頭。
邵守雲與那邊帶著保安,已經躍躍欲試的紀伯昶眼神交流了一下,同樣搖了搖頭。
“我也想不明白,我們究竟來幹嘛來的,呵呵。是來領略西嶺百年風采的嗎?那似乎去孤山下的舊址,在那裡採風更為應景;是來探討深奧玄妙的古典哲學的麼?似乎也不太對味道。”
底下有些人已經面露不爽了,這話,聽著滿是嘲諷啊。剛才這州派的老先生才引經據典地講述了道家哲學與治印人文的關係,現在居然被當成了鍾嶽口中的否定例子,這年輕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趙志民已經收起了手機,抬著頭看著鍾嶽。
他倒是不很在聽鍾嶽講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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