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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出力了,又這不肯那不願的,按照歐陽明的話說,就是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不過鍾嶽還是願意以美好的眼光看待這其中大多數老前輩們,希望他們是真的為了傳承簽下的這份志願書。
當然,人心叵測,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日後只會見分曉。
不過背後一套,人前還得裝模作樣地歡歡喜喜。
今日沒有昨天那樣的氛圍了,都是以遊山玩水以及賞印交流等休閒活動為主。本來嘛,文化人的圈子裡,就是這些東西,不可能去捧著一本歷史書來互相學習印學的歷史,那種傻事,也就毛江河這種傻子會去做。
鍾嶽也是在陽明山莊裡坐著,聽某些老專家談笑風生。
坐在四明亭的角落,鍾嶽很享受這樣的文學“青年”,額……除了他一個是青年的文會。大家交流著印學上自己的拙見,有幾個老頭還會小孩子脾氣地爭執起來,一看就是平日裡經常來往的,不然也不會爭得如此白熱化。
“鍾嶽。”
“張醫師?”鍾嶽回過頭,看到一側單手負背,拄著杖走上來的張鶴年,沒想到老張居然也來了。
亭內有些人聽到鍾嶽的聲音,掃了眼張鶴年,便轉過了頭,畢竟西嶺這個印社成員,來自五湖四海,甚至於港島、海那邊的成員都有,並非是以往那種吃著大鍋飯,大家一起扭秧歌的雜技社,萍水相交的也不過就是點頭示意下,並不會有什麼深厚的交情。
鍾嶽走下去攙扶,然而張鶴年搭住鍾嶽的手腕並不朝亭子內挪步。
“陪我去心湖邊走走。”
“好。”
一老一少,朝那個人工湖邊上走去。
說是人工湖,但這個心湖的面積大得嚇人,似乎是從萬島湖引流過來的。江南雨量豐沛,一到梅雨季節,這湖水很有可能暴漲,這個人工湖可能很好地充當調節水位的作用。
“你那朋友近況怎麼樣了?”
“什麼朋友?”
“嘿,你個沒心沒肺的,那個女娃。”
“哦,幼薇啊,她……出國了。”
張鶴平眉頭一皺,“出國了?你聯絡過她沒有?”
“打過電話,聯絡不上。”黃幼薇去了哪兒,鍾嶽不得而知,問黃三笠,三緘其口,既不說不告訴你,也不言明究竟到哪裡去了,對此,鍾嶽只能是裝聾作啞,他總不能逼著黃三笠告訴他吧。
張鶴平嘆氣道:“女娃命苦啊。”
“張醫師,真無良藥麼?”
張鶴平搖了搖頭,“不清楚。看天命吧,她能活過二十歲,再活二十年,可能就是幸福一生了。人活著,四十歲後就是垃圾時間。”
鍾嶽笑笑,不做評論。對於有些人,活著即煉獄,哪怕多一天;而有些人哪怕活百歲,都不想死,每個人都不同。
“昨天那張志願書,我沒簽。”
“您沒簽才是正確的。”鍾嶽說道。
“哈哈,怎麼個對法,我和老婆子晚上通了電話,被她叨咕了一宿呢,硬要我來跟你解釋。”
鍾嶽說道:“您治病救人,就是正道。治印不過是愛好罷了,非要強加以道德束縛,則顯得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況且您也不在乎。”
“哈哈,好個不在乎。”張鶴平下巴微微抬起,看著湖光山色。他確實不在乎,“不過你這招,確實夠損的。”
“……”
張鶴平將柺杖放在一旁,坐在了湖畔的木椅上,“坐。小夥子脈象四平八穩的,倒是挺健康,不過有一點,你倒是要注意。”
“啊,什麼?”
“早點找個媳婦,別自己那個什麼了。”說著,張鶴平挑了挑眉頭,一副你懂的眼神兒。
鍾嶽臊了個大紅臉,一副您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年輕人縱慾過度,容易腎虛。”
“啊?那個什麼……張醫師,您別亂說。”鍾嶽有點心虛地問道,“我要不要緊吶?”
“不要緊我跟你提這個幹嘛?”
“會不會……我是落下什麼病根了?”
張鶴平眉頭一挑,問道:“早上還會不會一柱擎天?”
“……”
張鶴平一臉嚴肅地說道:“諱疾忌醫,倒頭來吃苦的是你自己!”
“啊?哦,會的吧。”鍾嶽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舉得挺不挺?”
“額……應該還不錯。”鍾嶽的臉愈發紅了。
張鶴平看著鍾嶽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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