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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可惜了這富貴人家的小姐,這艾灸過,這兩個胳膊都是黃黃的艾疤,這得多難看啊……”
“那總比沒了命強。”
周圍又是一陣笑聲。之前那種被疾病、晦氣籠罩的陰霾,彷彿在討論別人疾苦的時候,一掃而空了。
持松法師一邊給劉荷花艾灸,一邊讓廟裡的和尚研磨著藥墨。
“每日艾灸早中晚各三遍,八寶五膽藥墨,晨起箭水三錢,誦《心經》三遍,自會痊癒。”
“爹,不冷了。”
中年男子大喜過望,連忙道謝:“謝大師。謝大師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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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鍾嶽的意識漸漸甦醒。他睜開眼的時候,一側明晃晃的陽光照進了禪房。
“嘶。”
鍾嶽晃了晃腦袋,感覺有一種炸裂般的疼。
他爬了起來,倒了一杯水,喉嚨幹得發不出聲響來。
“昨天……”
他記不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記得,從系統裡買來的白絹、提斗大筆在大雄寶殿前洋洋灑灑,肆意潑墨。
後來就記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我昨晚怎麼了?”鍾嶽拿著紙杯,走出了禪房。
歐陽明正端著泡麵吃著,轉過身來,“嶽哥你醒了啊,我靠。”
鍾嶽站在迴廊上,正好對著那大雄寶殿的一側。殿前十來個僧人正蹲在地上擦著石磚。
鍾嶽臉色一變,“我那白絹呢?”
“放心啦,我幫你儲存起來了,,話說岳哥,你那筆墨白絹從哪裡搞來的?我之前怎麼沒見到?”
鍾嶽鬆了口氣,這白絹上可記述著藥墨的配方以及艾灸的位置,這些是救黃幼薇的關鍵,要是弄丟了,鍾嶽估計會把歐陽明從四樓上丟下去。
“先告訴我,昨天晚上我是怎麼了?”
“怎麼了?你自己不清楚啊?喝醉了,發酒瘋似的,在廟裡寫書法,搞得滿寺的僧人都來圍觀,要不是我攔住慧空方丈,估計咱倆昨晚要被抓去蹲局子了。你寫完後,就呼呼大睡在白絹上,我這發了好幾萬的紅包,才讓這些寺裡的僧人幫著打掃‘戰場’,別讓慧空方丈知道。”
看來昨夜是精神耗盡,用神過度導致的昏厥,這歐陽明特麼也是心大,居然認為自己是喝醉了?這要是死了,那鍾嶽真的就要被吃喪飯了。
不過會在大殿上寫書法,歐陽明和寺內一眾僧人也以為鍾嶽是喝醉了。
一個掛著佛珠的監寺走過來,看著兩個打鬧皇安寺的罪魁禍首,嘆道:“鍾先生,你這用的到底是什麼墨?這十來個人又是擦又是刷的,搞了三個小時才將大殿前清洗乾淨,這要不是……”監寺看了眼歐陽明,不說話了。
“下次別這樣了。”
鍾嶽有些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
僧人嘆了口氣,搖頭離去,“真奇怪,今天方丈怎麼起這麼晚?”
鍾嶽問道:“那慧空方丈呢?”
歐陽明一拍大腿,“壞了,方丈還被我反鎖在屋子裡!”
鍾嶽一口水嗆到喉嚨,“啊?”
兩人飛快地跑向方丈室。
……
……
半個小時後,方丈室內,慧空方丈一臉鬱悶地坐著。歐陽明太損了,昨夜將慧空方丈反鎖在了方丈室,還給忘記。早上飢腸轆轆的慧空方丈吃了口泡麵,結果還吃到個菸頭,如果不是這孫子姓歐陽,慧空方丈真想把這孫賊扭送去警局!
歐陽開山也過來了,坐在釋慧空的邊上,“慧空法師,給您添麻煩了。”
釋慧空尷尬地笑了笑,“哪裡哪裡,歐陽先生客氣了。兩位小施主……很活潑。”
活潑的進一步就是調皮,調皮的引申義就是欠揍。
歐陽開山朝一旁站著的葉安眼神示意了一下。
“這是我給寺裡的師父們的一點心意。”
“這個……小施主已經發過了。”
歐陽開山看了眼一旁站著的歐陽明,心裡有點數了,能讓歐陽明破財,就說明昨天這兩人真的已經是很過分了。不然以歐陽明的臉皮,不至於給人塞紅包堵口舌。
“他是他,我是我。過年的時候因為我太太身體抱恙,沒過來,這點就當給寺裡的香火錢。”
釋慧空點頭道:“那就多謝您了。對了,鍾施主,了空師叔昨夜看了你的畫,好像是記起點事情來,了空師叔,你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