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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醞釀情感嗎?”
“我看這明顯是膽怯,不敢下筆了。他們華夏書法團,就下場了一個,你覺得面對我們大韓這麼多高等生,他還敢比麼?”
“哈哈哈……”
蔣伯衡放下筆,他在離鍾嶽五米遠的位置,看到鍾嶽越是淡定的樣子,他越不淡定了。鍾嶽沒有落筆的意思他才是最擔心的。
“幹嘛去?”
“我去勸勸,真不行,就讓他放棄吧。”
陳庭之看了眼蔣伯衡。
啪。
蔣伯衡手搭在陳庭之的手背上,“這孩子軸,他如果沒把握,是不會動筆的。我擔心他心理崩潰,這是他自己給自己造的孽。”
“再看看吧,等快結束了,我和你一道過去勸勸。”
“,好吧。”
其實在鍾嶽心裡,那道坎,早就跨過去了。現在的他,猶如坐在一汪平湖之前,望著自己的內心,在探索著值得他動筆回味,亦或者需要留下寫東西的瞬間。
茶喝盡了。
回甘。
喝過綠茶的人都體會過那種唇齒間略略有些澀牙的感覺,又不同於那種青柿澀口的難受,舌頭一卷,回味無窮。
“華夏小子,回去吧?”
鍾嶽看了眼金膺烈,喃喃地說道:“我來幹嘛的?”
“mo?(什麼)”金膺烈滿臉疑惑地看著鍾嶽。
鍾嶽回過神來,遙想那夜問佛,脫口而出,呢喃自語:“我替人改命來了。”
他看著桌上的宣紙,忽然站了起來。
不少人都朝他這裡望過來。
“我是來替人改命的啊……”他喃喃自語著,手中的筆在墨碟之上輕輕點著,猶如跳著華爾茲的精靈,毫尖只是輕觸墨面,卻絲毫不拖泥帶水……
第四一三章 回來吧,番薯烤好了
名古屋櫻花節今年的花期,約莫是在三月二十七日開始,也就是三日前。昨日還是花骨較多,一夜暖風吹過,盛花滿樹,早花敗謝,更添一絲唯美。
豔陽高照下,古屋城這座五層飛簷建築在櫻花圍繞下,如夢如幻。來名古屋不看古屋城,就像到京北不去**一樣,絕對是必來之地。
德川家族世襲的巨堡,如今成了遊客紛至沓來的名勝。櫻花的花期很短,這兩天,遊客更加多了。日本有句俳句說道:“婆娑紅塵苦,櫻花自綻放。”
大和民族的文化裡,總是帶著點灰的色彩,這與華夏民族喜歡紅色的喜慶大相徑庭。櫻花開的時候,也就是落花的時候。紅塵滾滾,在這些櫻花樹眼裡,紅塵皆是過客,你來,我在這;你不來,我自開。
旅人走在那條通往古屋城的小道上,櫻花寂靜而華美地凋零,滿足了他們對於美的一切感知和認可所謂的“死滅”,就是將美好的東西毀滅給人看的。這樣的意識,從他們的文學、歌謠還是書畫裡,都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知何時,
一首古曲悠然響起。
這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曲子了,細細站在遊廊邊上倚欄傾聽,才覺知可能在江戶時代就已經廣為傳唱的民謠櫻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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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山も裡も
見渡す限り
霞か雲か
朝日にふ
花ざか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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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被這熟悉的旋律給吸引了過來,駐足在小木屋前,欣賞著著這首兒時的記憶,甚至還有人小聲地附和淺唱:
sara
sara
yaisowa
mitakari
kamikuka
ni o iiru
iya
iya
miy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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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琴的聲音很特殊,很質樸,它無法達到清麗的音色,然而是那樣的空靈,那樣的孤注一擲,就好像這櫻花一般,無論怒放還是凋零,都是那麼美。遠處的名古屋城,更加遙遠了……
古城。
櫻花。
琴曲。
不少飽經風霜的老人,依偎在遊廊的柱子上,閉目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好。或許只有閉上眼睛,靠著勾起的聽覺回憶,他們才能想起兒時那塊鯛魚燒。
雖然不知道是誰在彈曲,但是用古琴能夠把曲子彈得如此扣人心絃,餘音繞樑的,一定是個音樂大師。
琴音落。
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