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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受。”
幾個姑娘們被鍾嶽這麼冷嘲熱諷了一句,作勢又要鬧上來,“你這小賊是不是討打?”
芙姨皺眉,“幾位姑娘還是快些去練筆吧,不然姚大家看到又在偷懶,責怪下來,可就不是耍嘴皮子的時候了。”
“可是他……”
“帶他去畫齋,是齋主吩咐的,大家有意見,在畫樓裡給姚大家說去。”
這些人立馬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這貳樓,她們不合規矩地闖了一次已經被一頓責罵,若是在上去,估計這輩子就無法近得了後院的畫齋了。
耳根子清淨了,鍾嶽也就鬆了口氣,看到這比前邊還要大,還要開闊的地方,小樓水榭林立,看上去錯落有致,倒是個非常華麗的園林,便問道:“這裡畫齋幾何?”
“自己數。”
“……”
老的小的,脾氣都一樣陰晴無常啊……女人啊,鍾嶽這輩子可能就死在女人身上了。
“那位紅瓊姐姐的畫齋在哪兒?”
“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在這裡的畫師,那都是中州頂有名氣的女子,哪一個出去,不都是各大世家子弟爭搶的物件?”
鍾嶽有些好笑地說道:“他們爭搶,是因為這些人畫得好,還是說長得好看?我看剛剛前邊那些姑娘們,一個個都長得還湊合啊,怎麼?這清暉畫齋選畫師,還得看面相麼?”
老芙阿姨一副無所在意的樣子,“中州人傑地靈。畫道世家數不勝數,若是畫技卓越就可入我清暉畫樓,豈不是門檻都要踏破了?相較而言,這面容姣好,體態端莊之人,自然得天獨厚。更何況,汴河十三橋,又有何人不知道,我清暉背後便是雲宮,若是畫作被雲宮看中,鯉魚躍龍門豈不是指日可待?”
“都是女的,躍個球龍門啊……”鍾嶽嘀咕了一句。
“我卻你待會兒閉上嘴。之前你砸傷了紅瓊姑娘,將畫齋捅了個洞,已經惹惱了她,本來姚大家器重紅瓊,將那幅《百鳥圖》讓她來繪製,你這一下,就把她半個月的功夫給毀了。”
鍾嶽:“……”
我這又不是故意的。
……
……
鍾嶽四處望了望,發現很多畫齋都是沿著一條清渠而建,看上去就像是一串魚豆腐。
自從鍾嶽一溜吃貨外號後,他自己看東西,都想到吃上邊了。
“紅瓊。”
“芙姨請進。”
“姚大家讓我帶他過來。”
放下筆的女子和鍾嶽四目相接,頓時一副委屈的樣子,“齋主何必要讓他來氣我?”
鍾嶽眉頭一挑,這畫齋裡面的模樣確實比外面的要好不少,看來站樓的不能跟坐齋的相比。
“紅瓊姐姐,實在抱歉。”
“誰你姐姐?趕緊走!”
鍾嶽本來想喊一聲姐姐討個近乎,然而被這正在氣頭上的紅瓊妹子直接趕了一鼻子灰,便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你的腳……沒事吧?”
然而他看下去,這在書桌下的腳,這會兒還纏著紗布,像是一個豬蹄似的架在一個小木凳上。
看到鍾嶽視線下滑,紅瓊趕緊將群褶蓋在腳上,一副不厭其煩的樣子,“芙姨,你還不帶他走?看見這榆木,我就厭煩。”
老芙阿姨也是眉頭一皺,鍾嶽這過來還沒說幾句話呢,不過認錯態度也是較好,可惜清暉有規矩,不收男畫師,所以除了為數不多的男勞力之外,尤其這後院裡,難有男性的蹤影,這也是大多世家子弟愛娶這裡的姑娘。
乾淨、體面。
鍾嶽抬頭看了眼房梁頂上,說道:“我就是從這裡掉下來的麼?”
“嗯,是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居然砸斷了房梁,這掉下來的樑柱,就壓到了紅瓊的腳踝。還有這張畫。”
鍾嶽側頭朝那支離破碎,似乎還努力還原過的半成品畫作看去。
這一隻只的用筆滿滿勾勒,還要考慮鳥與鳥之間的靈動交流,以及形態不一的鳥種類顏色上的相互區別,但又不能給視覺造成疲勞,確實需要花費很大的功夫。
他看了眼紅瓊現在桌上的畫,就看了一眼,就被這姑娘給遮住了,“你還不走!芙姨……”
“走吧,別說了。”
鍾嶽還是堅持說道:“雖然是我給你造成了困擾,但我還是不得不說,作畫講究意,紅瓊姐姐你這因為這張半成品毀了,而照著原畫在複製,其實得不償失了。形神大失水準矣。”
原本眼睛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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