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部分(第3/4 頁)
“秦爺……”
“我不是那種小人。我母親的病例我自然會告訴你,這又不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只是好奇,你為何對這病如此感興趣?難道你也……”
“我一位朋友,也是這種病症,手冷得可怕,去找水溝弄的張鶴平醫師,對了,他也是西嶺的社員。張醫師束手無策,不過他查詢到了兩份病例,其中就包括這份您母親的病例。”
秦海喝了口茶,說道:“我母親她的手確實非常冷,甚至於我很小的時候都覺得她不是個人,因為老人家都說,只有鬼才是沒有溫度的,那雙手,確實冷得可怕。至於你說的為什麼病歷上寫著到了十四歲就病逝了,這是因為我母親,那時候還未出嫁時,在參加舊滬上的一次晚宴時,被日軍的一個大佐看中了,當時還在接受治療的,無奈只好以這樣病故的方式,掩人耳目。”
“那後來呢?難道她的病,自然而然的好了?我看那病例上,似乎治療效果很不理想。”
如果是病症在慢慢地往好的方向發展,當初張鶴平也應該質疑這突然的亡故了,相信那位日軍大佐,也不是個傻子,肯定會看穿這小把戲,但從病歷上的十幾次就診情況,劉荷花的病確實在惡化。
“具體是怎麼治的,這個我真的不知道,這些事情,我本來就沒印象,只是知道一點,治好,或者說維繫我母親性命的人,好像是皇安寺一位高僧,這是我小時候母親經常跟我說的,有些印象,她經常帶著我上皇安寺還願。”
鍾嶽瞳孔一縮,“您還記得是哪位高僧?”
秦海搖了搖頭,“真不記得了。”
“那您母親是否有什麼日記,或者什麼……能夠記錄……抱歉,秦爺,我知道今天這麼問您確實有些失禮了。”
秦海又搖了搖頭,“很抱歉,如果有,我也就不掛著這幅畫,睹物思人了。這枚錢,你拿回去吧,雖然我很喜歡,但不會奪人所愛,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鍾嶽說道:“秦爺覺得這枚母錢的價格,在多少合適?”
“錢幣的價格很混亂,主要還是以稀為貴,這乾明通寶,我認為八十萬是個很合適的價格。當然,如果喜歡收藏錢幣的人來說,這枚乾明通寶是無價之寶,因為如此品相還是母錢的,怕是再無一枚了。”
鍾嶽有些凝重地站起來,“秦爺,我知道這幅閨閣圖對您來說,在情感上是無價之寶,那麼,我用這枚無價之寶,換您這幅無價之寶,如何?”
“你確定?”對於秦海來說,若是三十年前,鍾嶽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或許還不會答應,然而如今他也是個風蝕殘年之人,早已沒有了那份牽掛,或許心裡這個天平,慢慢傾向於了這枚古錢。
“拜託了,秦爺。”
第三九零章 拿什麼拯救你
秦海看著鍾嶽離去的背影,手中的這枚母錢翻轉,再翻轉,眼睛裡滿是好奇。
“比起這枚錢,現在更好奇他這個人了,呵呵,有意思啊。”
……
鍾嶽不認為,民國時期的僧人,如今還活於世上,再者,要去寺中尋找線索,估計希望也很渺茫,所以如今最大的希望,還是在這幅畫上。
畫雖然無藥方,但是不代表鍾嶽不能將這幅畫,提煉成畫法系統,如果也能像如今筆法系統內的書畫大師一樣存在,那麼鍾嶽就能從她口中得知當年那位高僧是如何醫治的她。
“喂。”
“嶽哥。”
“你幫我去查下某個人?”
“誰?”
鍾嶽出了地鐵,“皇安寺的一個和尚。”
“和尚?嶽哥你要幹什麼?出家麼?現在雖然和尚薪水高,但是要替光頭啊,嶽哥你這……”
鍾嶽聽著歐陽明的吐槽,直接打斷道:“是一個民國時候的高僧。”
“民國時候的?不對啊,民國時候的高僧,那到如今都幾歲了?一百多歲了?”
鍾嶽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不知道。”
“……”歐陽明問道,“那叫什麼?和尚總有個法號吧?”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位高僧六十多年前救過一個手很冰涼的女子,至於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包括這位高僧是死是活,都不得而知。”
比較可惜的是,秦海與他母親去皇安寺還願的記憶都停留在了十歲之前,至於往後再也沒有去過,所以對於那個皇安寺和尚的一切都沒有印象了,畢竟幾十年前的事情,又不是刻骨銘心的,誰還記得這麼清楚,但是還記得那人穿過袈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