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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了。”紀伯昶如今已經卸任了西嶺的執行社長,這個華東青年藝術家聯盟,他勢在必得。
……
……
王三斤年事已高,已經戒了好幾十年的酒癮,如今取而代之的就成了喝茶。繁瑣的茶具在他手上來回折騰,一杯茶,要一泡二泡,甚是講究。
“聽說秦海這幾天可沒少出遠門啊。”
王格坐在沙發對面,背不敢貼在靠背上,說道:“兩年前鍾嶽就找過他,不過似乎沒什麼跡象,看樣子這次老秦又是嗅到了什麼氣味,不然不會連夜就動身的。”
“他去了哪兒打聽到沒有?”
“好像是去了趟甘州。”
王三斤眉頭一挑,“甘州?難不成,那個小子真的要回來了?”
“鍾嶽麼?”
“嗯。歐陽家的小子也去了兩趟甘州,這邊他的個人書畫展又要開辦了,之前延期了我還以為只是以他的名義,現在看來,不止以他的名義這麼簡單。”
王格拍了下大腿,“如果真是如此,那紀伯昶這次該著急了”
“阿格啊。”
“您吩咐。”
“站在生意人角度,你支援誰爺爺都懶得管你,但是站在一個書法人立場,爺爺希望你若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還是不要和紀伯昶合作。”
“為什麼?”
王三斤輕吹茶麵,“因為你們遠不及他來得赤誠。”
飛機從甘州直飛滬上,莎莎在巨大的機場也是驚訝地東問西問。
“丘山,這裡是幹什麼的啊?”
“丘山,這裡我知道,是地鐵,是嗎?”
歐陽明看著站在自動扶梯上的莎莎,說道:“哪有這麼慢的地鐵?這不過是便捷式的平行電動扶梯而已。誒,我說鍾嶽,她為什麼老是喊你丘山啊?”
鍾嶽笑道:“因為丘山,就是我之前的名字啊。”對於他的真名,鍾嶽能開口之後就告訴了莎莎和付國強,不過對於莎莎而言,丘山才是她真正的好夥伴,至於鍾嶽這個名字,實在是來得太陌生了。有些習慣了的東西,要改變往往從心裡就是不願意的一件事情。
在離機場出口不遠處,鍾嶽本來和歐陽明在談論著什麼,不過鍾嶽明顯感覺到歐陽明有些心不在焉,直到看到了某個人的出面,鍾嶽明白歐陽明為什麼這麼心事重重了。
“這麼大的事情,難道就不應該事先支會我一聲?”
“呃……嫂子不讓說!”歐陽明一把抱起莎莎,“咱們去一旁玩遊戲,免得被炮彈傷及。”
莎莎有些好奇地問道:“你說什麼啊?”
“沒什麼,小孩子不要多管閒事。”
鍾嶽拎著行李箱走了過去。兩年沒見,當初那個年輕傲嬌的女子似乎變得有些性感了。再也不是一如既往的素潔學生妹打扮,一條幹練整潔的短裙,白藍條紋的襯衫,顯得很有文藝範兒。鍾嶽走上前,“好久不見啊。”
顧秦盯著鍾嶽這張臉,凝視很了很久,終於是很疑惑地反問道:“就這一句話?”
“我知道你有很多想問的,但是這兩年,我也有自己的苦衷,不聯絡是怕你們擔心。”
顧秦咬著牙說道:“你覺得這兩年,我們擔心得還少嗎?你倒好,在外面風流快活,一點訊息都不來,連報個平安都沒有。回來就風風光光地開書畫展。”
鍾嶽看著儘量剋制住怒意的顧秦,這兩年,他確實有不得已的理由,尤其是之前他躺在病床上,連行動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那樣的狀態,如何通知他們,就算能通知,如何讓他們心安呢?
兩人在人來人往的機場外就這樣安靜地站著。
鍾嶽伸出手,抱住了顧秦。之前還情緒穩定的顧秦在這一刻,咽嗚地哭起來。
“你這人……一句也不說地消失了兩年!你這個混蛋……”
鍾嶽沒有解釋什麼,他知道這件事情,又太多的不得已。他只能自私地將這兩年孤寂的臥病生活獨自一人承受下來,不至於讓顧秦,讓黃幼薇,甚至讓歐陽明、張來福,替他日夜憂愁。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我好想你……這兩年,我好想你……”
鍾嶽將顧秦抱得更加緊了。
“我們……結婚吧。”
在鍾嶽懷裡哭著的顧秦哭得更加厲害了,以至於邊上路過的旅客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你個混蛋!”
鍾嶽拍了拍顧秦的背,說道:“這兩年,我一樣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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