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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了。”
“嘁,那之前你還爭著要搶鍾嶽,我還以為你要破例了嘞。”
“我那是惜才!對了,說起鍾嶽,他這次參加了沒?畫呢?趕緊給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曹丹青這嘴,這回還能不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老洪,沒必要吧。老曹做人雖然是不合群一點,但是他心眼兒不壞的,就是這嘴太毒,毒到沒朋友,哈哈……”
洪斌翻找著畫紙,“咦,怎麼沒有啊?難道是老曹覺得現在讓鍾嶽丟人現眼,會被咱們取消,故意沒讓鍾嶽來參加?”
“或許是吧。畢竟一個多星期啊,你別說讓老曹教了,就是擱誰去教,還能教出花來?依我看,對於鍾嶽的考核,放到期末,那才有個評判標準。”
會議室的門被推了開來。
“幾位教授,對不起,對不起。”
“怎麼了?”
黃老師資歷淺,但是也明白這樣貿然闖入,很不禮貌,“這是鍾嶽的畫作,之前沒有落款,印章又是篆體的,我對於篆書這方面研究不深,所以特地去書法系找劉教授看了看這印章上的字,是不是鍾嶽的名章,這得到確認後才趕過來。”
洪斌眉頭一皺,“哦呦呵,老曹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讓小牛犢子來趟水啊,這回可是正中咱們的下懷了,我倒要看看,這次他還能找什麼理由,不把鍾嶽交出來,我洪斌名字倒著寫!”
“別廢話了,趕緊拿過來我看看,還不署名落款,這小子也是夠大牌的,要是期末考試再這樣,直接零分處理。”馬大由小暴脾氣上來,那可不是誰都能受得了的。華美流傳一句話,馬大由是馬大由,別把馬大由當馬大哈,點燃馬大由的油爆脾氣,你就等死吧。
捲起來的畫紙慢慢展開,放在會議廳的桌上,幾個老頭子紛紛將目光投過來。
“怎麼回事?究竟畫沒畫啊?”
畫紙展開了一小半,居然還是空白的,這留白也留得太多了吧?
黃老師額頭也有些汗,說道:“有的有的,大家別急。”他的手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剛剛一路小跑有些喘不過來氣,還是真的太激動了。
墨跡露出,但只是一星半點。
幾個教授都注視著畫紙,看來還真不是一張白紙。
畫紙鋪平,黃老師用兩個紙鎮在兩邊壓住,退到了一旁。
“我……靠!”
“他畫的?”
“勾皴石法?這傢伙……不是新手啊!”
會議室的桌前,頻頻有老教授爆粗口。當他們看到鍾嶽這幅簡單明瞭的畫作時候,自然明白,這不可能是曹丹青一星期教出來的成果,不然曹丹青也別退休了,拉來華美過來給學生,不,給教授們上課吧,教教他們如何當老師。
“之前以為鍾嶽單攻書法,怕老曹把人教壞了,現在……臥槽!老曹這是八輩子都來的哪門福氣啊,遇上這麼個奇才!”
“我……我難受啊!”一個剛剛從北方出席研討會趕來的老教授聽說了此事,想到自己的衣缽一直後繼無人,這麼一個奇才,就在他不在的日子裡,被當初跟他唇槍舌劍,互相批判的曹丹青搶走了,心裡這叫一個窩囊,頻頻拍打著椅子把,一副心痛不已的樣子。
黃老師退出了會議室,這種場面,如果被傳出去,估計整個華美都要驚呆了吧。這是那些所謂的老教授應該有的姿態嗎?
千萬不要小看鐘嶽簡簡單單的三筆畫石。
大音希聲,大道至簡。
這勾皴石法,初學者根本無法畫出如此古拙嶙峋的石塊來。沒有個一二十年的繪畫功底,想要達到這樣的境界?痴人說夢。
然而問題的關鍵,鍾嶽他才多大?
第二一八章 華東“戲精”學院
洪斌心裡有些頗不寧靜,深吸了一口氣,努力保持自己的情緒,不至於內心五味雜陳的心境宣洩到話語之中。
“勾皴石法,也……也就這樣嘛。”一個老教授心知肚明,但是還是嘴硬不願意承認。可能勾皴石法,他自己來畫,也就是這個水準了,或許筆法上,還不如鍾嶽來得有意韻,在其他筆法上,比鍾嶽稍微老道一點,畢竟多吃幾十年飯呢,這種經驗上的事情,不是短時間可以彌補的。
一旁的馬大由苦笑道:“是,也就這樣。大三才教的內容,大多數學生臨近畢業都不知道當中的意韻,當年我從師學業,這一個坎,磨礪了五年,最後出師的時候,老師跟我說的一句話就是:大由啊,你畫的石頭入門了……”
“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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