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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非得如此,鍾嶽也無所謂,便準備好東西,回學校去了。初冬時節,校園內落葉蕭蕭,小荷塘內殘荷林立,盡顯淒涼。鍾嶽提著皮匣,坐上了校車,眼睛一掃,車內的十幾人都盯著他,看得讓他有些不自在。
“鍾嶽,來。坐這裡。”老頭穿著樸素,斜跨著一隻皮包,穿著一件藍色運動夾克,帶著頂不知道從那裡拿來的旅遊小黃帽。
鍾嶽看到兩個帶隊老師後邊還坐著個老頭,一副興致勃勃地樣子,在向他招手,也不好意思視而不見,只能坐在老頭身邊,“老師您好,我是交換生,鍾嶽,是康……”
“我知道,我是書院的劉同。”
鍾嶽倒是不太認識這老頭,和他握了握手,反應過來,“劉老師,您好。”
車後頭坐著的幾個大三大四還有研究生頓時目露異樣,劉老師?
一箇中年帶隊老師轉過頭來,“劉教授是我們華美書法篆刻系的教授,這次是他特地跟康校長提的,怕你找不到地方,特地讓你和我們大家一起過去。”
“哦,劉教授,真是讓您費心了。”
劉同笑了笑,“不打緊。校車空著幾個位子,統一來回,也放心一點。你身後的這些,都是你的學長。”
鍾嶽轉頭,朝大家點頭示意,“大家好。”
“你好你好。”
大家都不曾見過,所以也就招呼兩句,就這樣敷衍了事了。
“準備怎麼樣了?”
鍾嶽將皮匣放妥了,聽到劉同問候,便回道:“哦,該帶的這回都帶了。”以防比賽有什麼疵漏,這回鍾嶽連毛氈,都特地自備了一塊。上等的毛氈,平整均勻,潔白柔軟,富有彈性,最關鍵的還是墨多時,不會跑墨,有托墨、吸墨的作用,大大體現了脫水保墨的良好效能。這樣才能夠讓書畫作品不至於因為墨水而化開來。
劉同笑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比賽準備得怎麼樣了?”
後邊有幾個在閒聊的學生,一聽劉同這麼問,頓時心裡暗笑起來,這下估計要被教育了。
鍾嶽出書的事情,雖然在滬上文化圈,小有名氣,但終究侷限於一小部分,西嶺印社的名氣,還不至於每推出一本書,就跟新聞聯播似的,人盡皆知,也只是一些高層的西嶺人以及對書壇關注比較多的人才瞭解,包括劉同,還是之後在開會的時候,學校之中一個在西嶺掛職的教授,將這本書拿出來,他才知道這件事的。
“比賽啊,準備得還行吧……”鍾嶽敷衍地說道。他壓根就沒什麼準備,書法畢竟不是以比賽為目的的,鍾嶽這一個多月來,一直在找尋突破的機會,只是這個突破的難道太大,他自己都不知道如何才能突破,至少以目前的水準來說,要有所精進,顯得太困難了。
前排坐著的帶隊老師轉過頭來,也暢聊起來,“大家不知道劉教授今年有多重視這次比賽,本來這樣的比賽,歷年都是我們學院的普通老師帶隊而已,今年劉教授特地提出,要隨行過來輔導,希望大家一定要在比賽中發揮出自己最佳的狀態來。”
底下並沒有傳來什麼興奮激動的迎合聲。從鍾嶽瞭解到的資訊來看,往年華美在國賽上的成績並不出彩。雖然在國內九大美院之中,華美為列第三,然而書法專業,並非強項,這也是當初為何,康敏想要將鍾嶽拉到華美並且希望他加入書法系的原因,她看重的並不是如今的鐘嶽,而是和柳梢娥一樣,看重的是他的未來,將來能把華美的書法系帶出到一個新的高度來。
只不過事與願違,鍾嶽加入了國畫系不說,如今還三天兩頭不在學校,連找個人都是麻煩事,但是又不能管得太死了,新生書畫展,那個“龍頭畫展”上的作品,至今還陳列著,勾皴石法,精湛絕倫,早有大成之氣,如果東邊不亮西邊亮,那康敏也是樂得見到的。
如今九大美院,北方賽區,自然是以央美、華清以及京北和津美四大高校為首,至於華東賽區,則是國美和華美兩大美術院校為代表。至於華南地區,則是湖美和廣美為首,除此之外,西南還有西美院一所高校,合稱九大美院,當然整個華夏,遠遠不止這九所美院,只是相對出名罷了。
鍾嶽目前所瞭解的,在書法上有強勢地位的,反而並非是這九大美院之內的高校,西南交大的書法系,才是國內第一。至於整個華東賽區,可能也就是國美和華美的書法系,勉強能看,這也是為何,每年華美參加國賽,拿不到什麼好名次,因為整個華東地區,都是陪襯!
矮子裡面就算挑高個,那也是被國美包攬賽區一二等獎,更別提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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