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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嶽看著幸災樂禍的歐陽明,說道:“慢著。席老、韓老,您二位再仔細看看?”
席琪昌拿起那對鐲子,笑道:“沒錯啊,這就是一對玻璃鐲子,給你算個十塊錢都嫌多了。”
“我的意思,席老您再仔細看看這些銅板。”
第二五二章 一字之差!
“我都說是真的了,還用看嗎?”韓琦笑道。
席琪昌長嘆了一口氣,“鍾嶽啊,你專心學書畫,就別分心去幹別的事了,古玩這行當,水還是太深了,就算你有些書畫鑑賞的功底,也還是不夠看的。”
“席老,您就幫忙仔細看看。”
席琪昌眉頭一挑,說道:“好,我就幫你找找,我知道,你是再找母錢是吧,告訴你,不可能的事情。那些人眼睛賊得很,母錢是雕出來的,一眼就看得出來。”
歐陽明知道是在說銅板的事情,但是什麼時候又蹦出來個母錢,便問道:“席老,什麼母錢?這不是銅錢嗎?”
“這古代的銅錢啊,用翻砂法鑄錢,每當出新錢,就用銅塊或錫、鉛塊直接雕刻成錢模也就是雕母或母錢,鑄錢時用祖錢作模,翻鑄母錢。雕母錢文精美,字口深峻,每個字的筆畫都非常清晰,絕無粘連模糊,而且筆畫比同版本的流通錢要細瘦,從細部看還保有手工鏤刻的痕跡。所以母錢的存世量較平錢少,而且雕工精湛,所以收藏價值比較高,一枚母錢,品相完好的一兩萬是跑不了。”
席琪昌一邊講著錢幣上的知識,一邊替鍾嶽一枚一枚地翻出來,“這些錢啊,一眼看過去就不是母錢了,我看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鍾嶽心裡也打著小九九,不可能啊,之前明明看到那枚錢泛白光的,難道從自己指尖流走了?
席琪昌一枚一枚地將銅板扔在桌上,“所以我說啊,年輕人不要想走捷徑,好好看書,然後再……”他的手忽然停住了。
“老席,怎麼了?”
“這枚錢……”
韓琦有些詫異,“真給這小子找到母錢了?”
“不是……你看看這枚錢……有點奇怪啊。這清朝的錢,背面都是有滿文,或者漢文,要麼滿漢都有的,這枚錢怎麼背面沒字的?”
韓琦接過席琪昌手中的那枚錢,“不對,這樣式就不一樣。”
鍾嶽也拿起一枚乾隆通寶,和韓琦手上的那枚錢比較著,確實不太一樣。乾隆通寶的錢沿很寬,然而席琪昌手上這枚錢,錢沿較窄。
“這枚錢,不是清代的錢幣!”韓琦顯然對錢幣有些研究,被席琪昌這麼一提醒,立馬察覺到了這枚錢的異樣。
乾隆通寶,雖然版本眾多,但是基本樣式都是一樣的,尤其這個錢沿,更是不會變的定式,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只有這枚錢不是清代的錢幣。
歐陽明現學現賣,也像個肚子裡有點東西的老鳥,有模有樣地說道:“我看,八成是臆造的。”
席琪昌搖了搖頭,“我看不像是。乾隆通寶的平錢價值本身就不大,就算臆造成雕母,也不可能如此粗製濫造,老韓你看,這幾個字上還有流銅呢。”
“流銅?席老,什麼是流銅啊。”歐陽明問道。
“這流銅,就是說造這錢幣的時候工序很不嚴謹,導致灌銅水的時候有銅水溢位原本的筆畫之外,造成這樣的現象,稱之為流銅。”
歐陽明有點明白了,“就是說次品咯?”
“可以這麼講。”
“那就更沒必要糾結了啊,本身不值錢,還是次品,那還有什麼可以研究的?”
“你知道如今一些錯版的人民幣能值多少錢嗎?”韓琦反問道。
歐陽明彷彿聽到了什麼天大的新鮮事似的,“錢值多少錢?韓老,您在逗我嗎?”
“錢,只是價值的體現。你用的紙幣,他本身就只是個符號而已。韓老的意思就是咱們用的紙幣,都是造幣廠生產的,一般很少會出錯,所以錯版人民幣,往往會本收藏家當成藏品,當然你拿到銀行去換錢,那一百塊還只是一百塊,沒有任何改變。”鍾嶽補充道。
“沒錯,這讀過書的就是不一樣。阿明,多讀書,不會吃虧的。”
歐陽明有些不爽地說道:“那這銅板,說了半天,到底值不值錢?”
“這個……”
韓琦皺著眉頭,喃喃自語:“唯一的解釋,只有可能不是乾隆通寶。”他看著乾字正下方那裡被銅鏽腐蝕的字樣。
“不是乾隆的話……那哪個皇帝的年號,是以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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