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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辛辛苦苦做這麼多,為的什麼?”
鍾嶽拎著皮匣,已經走在了國美的校園裡。
“比起為八字還沒一撇的聯盟招攬人才,趙教授,您不覺得國美湧現出更多的鐘不器,才是一件對書壇還有畫壇更有意義的事情嗎?”
雪落無聲,鍾嶽的話卻擲地有聲。
趙永勝望著茫茫的雪景,臨安好多年沒有下過這麼大的雪了。
“你在哪兒,吃個飯唄?”趙永勝總覺得還想再多說點什麼。
鍾嶽笑道:“歸心似箭,後會有期了……”
第三一零章 錦衣夜行
鍾嶽匆匆地走了,若非真有急事,他也想坐下來,和趙永勝,甚至是將劉同請來,一起磋商聯盟組建的事宜。不過這件事情,必須要往後挪了。不是他臨陣退縮了,而是快要過年了。
快要過年了,民間組織的審批自然會擱置到來年。
快要過年了,學校就要臨近期末考。
當然最主要的,鍾嶽還是在這一晚,接到了出乎意料而又在情理之內的主線任務!
雖然自主權把握在鍾嶽手上,是否完成系統內釋出的任務是鍾嶽自己決定的,但是鍾嶽還是會按照系統頒佈的任務順序來,不是省事簡單,而是這個任務,對於他來說,錯過了這次機會,可能是一輩子的遺憾!
以書入畫。
他一直在渴求的境界,如今成為了主線任務。那意味著什麼?意味著系統認為他已經可以走到這個地步了!
對於鍾嶽來說,這是一場及時雨。如今無論是書道還是治印,都遇到了瓶頸,如果能以書入畫,那麼從畫上尋找到突破,可能就是一個質的飛躍了。
國賽落下尾聲,明年的三國書法生青年交流又還沒有聲音。曹丹青因為鍾嶽“千里”呈送的墨竹放鬆了對他的緊逼,但是鍾嶽自己這根弦,始終沒有放鬆。對於他而言,比賽僅僅是個檢驗的形式,而書道上的進步,才是重中之重。
無論在寫意還是工筆上,鍾嶽如今的水準遠遠是不夠看的。他尋求的突破,不僅是以書入畫,更是將他所學融會貫通。
我們的祖先創造漢字,不正是從象形圖案中得到啟發和靈感?
書畫不分家,並不是一句玩笑話。
這次大雪,南方多個省市都有覆蓋。徽州迎來了今年第二場雪。
鍾嶽敲了敲門,這裡,他還是第一次過來。
門開了,鍾嶽抬頭望向帶著老花眼鏡的柳梢娥,“柳先生。”
“你來了啊,進來吧。”
柳梢娥幫了他很多次,而這裡,是鍾嶽頭一次過來拜訪,而且這次過來,鍾嶽並沒有帶什麼禮過來,一下車,鍾嶽就提著行李過來的。
他站在門口,將身上的浮雪撣了,才跨上木質地板上。屋裡開著空調,暖洋洋的。柳梢娥拎著熱水瓶,和當初那個穿著旗袍,在文化館裡的那個大家形象判若兩人。
“受柳先生幾番照顧,這若是不過來拜訪,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剛剛從臨安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家,便過來了。”
柳梢娥笑了笑,“喝花茶還是鐵觀音?”
“哦,隨便。鐵觀音好了。”鍾嶽從皮匣裡拿出兩塊墨錠來,“來得匆忙,也想不出買什麼禮,這兩塊墨錠,送給柳先生。”
柳梢娥放下熱水瓶,看著桌上的兩塊還沒包裝的墨錠,笑道:“何必這麼客氣。你們一點漆產的金樽啊,我都用上咯。”
鍾嶽微微一笑,“這次我送您的,您肯定沒用過,不妨一試。”
“怎麼?又是什麼新產品嗎?”
“也是老方子了。之前金樽系列,墨色濃厚,適宜大楷、行草,當然,多添些清水,也能對付用,這次送您的,是【手造一萬杵】,都是人工錘鍊煉製而成,墨色清亮適宜,非常適合日常小楷行文,我自己也是很喜歡用,這在臨安市的時候收到黃老寄來的毛邊紙,激動不已,所以這才一下車,就過來答謝您。”
柳梢娥握著瓷杯,“滬上吃住還習慣?”
“都好。”
“你是我最擔心的學生了。”
鍾嶽直起背來,不敢貼在沙發上,“讓您擔心牽掛了。”
柳梢娥笑道:“倒不是擔心你其他的,就是擔心你把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所以才讓明川將你的作品寄給你。想想,這才多少時日?你真的讓我刮目相看,書法上的進步,我只能用厚積薄發來解釋你這近一年來的表現了。”
鍾嶽淡淡一笑,他所經歷的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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