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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價值五萬三……果然是奢侈品啊。
歐陽明見慣了奢侈品大牌,聽到五萬三這個數目,也沒什麼驚訝的,這就是富家子弟的價值觀。他會為一個銅板價值三十幾萬而震驚崇拜,但是不會因為一個奢侈品而有太多驚訝。
“小明同學,你知道五萬三是普通人幾個月工資嗎?”
歐陽明聳了聳肩,“我不知道。”
中年男子顯然聽出了鍾嶽話裡的意思,笑道:“沒關係。您看看這幾款冰種的,價格就低很多了,大概都在幾千元的樣子,當然以您的眼力也看得出來,這兩類翡翠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歐陽明託著下巴,就想看鐘嶽出點血,“給小薇薇買冰種的,給嫂子買糯種陽綠的!”
“……”
中年男子一副大家都是男人,都懂的意思,“看不出來,這位先生這麼年輕就結婚了啊。”
“哈哈。”
鍾嶽看著幸災樂禍的歐陽明,說道:“歐陽明,你再胡說八道,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成成成,我不說了。”
鍾嶽其實很喜歡那個糯種陽綠的平安扣,便說道:“你們這裡的首飾都有鑑定證書嗎?”
“呵呵,這個沒有。不過先生你也明白,這種鑑定證書,現在要弄來太容易了。不過您打聽打聽,我們德成在滬上的名譽,假貨是不可能存在的,而且翡翠這個價格,本身就是浮動很大,每一件都是不同價格的。如果您覺得這款價格太高,我建議還是這款冰種的吧,挺適合女孩子配帶的,蠻清爽的。”
鍾嶽也不墨跡,“把這個糯種陽綠的平安扣替我包起來。”
中年男子深有意會地問道:“那另外一位您要送的女士呢?不再挑一款嗎?”
鍾嶽深吸一口氣,說實在的,之所以選這款糯種陽綠的送給黃幼薇,是因為她幫了自己太多次,雖說禮輕情意重,但是禮太輕了,就別提什麼情誼不情誼了。放在小學的那架鋼琴,就價值上萬,幾千元的首飾,這也拿不出手。
鍾嶽手指敲打著玻璃櫃,“這款老坑的四季豆呢?”
中年男子眉頭一挑,聽到老坑二字,心裡已經知道,這人是行家啊,“您確定?”在翡翠行當裡,玉質透明或似透明的,都被成為“老種玉”,也有將緬甸那裡的玉料稱為老坑玉的,都是指那些玉質透明,水頭足的玻璃件。
鍾嶽自然是做足了功課才過來買的,像歐陽明這樣一問三不知,光知道花錢,那肯定是被宰的命,鍾嶽可不想被宰得太過分了。
“說價。”
“行價,九萬六。”
鍾嶽感覺自己的一個腎沒了,深吸一口氣,說道:“您貴姓?”
“哦,免貴姓錢。您既然知道這個老坑的料子,就應該明白,現在這老種玉越來越少了,這個四季豆也算是本店的高階貨了。”
鍾嶽暗道,難怪呢,這麼燒錢……
“錢老闆,剛剛您也說了,玉這個東西,價錢浮動大,況且您這個店,也不是什麼連鎖專櫃價,我誠心要,二件,您給個最低價吧。”
錢老闆皺眉,越看眼前這人越眼熟,“冒昧地問一句,您是不是鍾嶽先生?”
“錢老闆認識?”
“看來您就是了。鍾先生,我是你粉絲啊!”玉器店老闆說著,從櫃檯裡拿出了一本《六甲靈飛經》全本來。
歐陽明原本還幸災樂禍地笑著,瞬間爆出了粗口,“靠!”
第二五五章 人賤得拆
歐陽明就像看著鍾嶽出血呢。他知道鍾嶽手頭有個二三十萬的,一直慫恿著鍾嶽買玉首飾,就是想看著鍾嶽“傾家蕩產”。沒想到,這錢老闆跟個托兒似的,擱這裡讓鍾嶽無形之中裝了個逼,氣得歐陽明爆粗口了。
“沒想到錢老闆也是個喜歡書法之人啊。”鍾嶽看著自己出版發行的這本《六甲靈飛經》全本,拿過來翻看著。自從發售以來,他自己都沒去關注這件事,以為就這麼沉了呢。
錢老闆說道:“真是太巧了。我打小也愛寫寫書法,這靈飛經,是每個學小楷的人都會臨摹的。四十三行本殘缺,其他的刻本又不盡如人意,鍾先生和錢筠堯老先生聯袂出版的這本,恰好一解燃眉之急。”
歐陽明抽了抽嘴角,“一解燃眉之急?有這麼誇張嘛?”
錢老闆笑了笑,這也就寫書法的人會明白,和普通人說,自然是對牛彈琴。“還沒正式介紹,鄙人錢威明,是德成玉坊的老闆。”
“錢老闆,書法的事情咱們可以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