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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先生。”
“鍾嶽,這次你回徽州,希望你促成一件事。”
“您說。”
“之前你不是再說,你之前去過的老墨廠生意一直不景氣嗎?沒有自己的品牌,這樣的廠子註定會被時代淘汰的。你現在是一點漆的法人代表,所以我的意思,你去談,最好能夠併購。”
“併購?歐陽先生,這……”
鍾嶽還是有些懵逼的。要知道,現在的鐘嶽就像是一個甩手掌櫃,雖然頂著一點漆法人代表的稱謂,但是說到底,自己什麼都沒去管過,鍾嶽也沒心思去管公司的生意。銷售、生產、運營等等,這些若是花精力,自己幾乎會忙不過來,最近在琢磨永鑫的事情,練字作畫的時間都少了不少,回徽州,正好調整調整心態。
“我知道你沒經歷過。我們去談,又會遇到當初那種麻煩事。你知道的,歐陽國際是個龐然大物,不會改變大戰略,所以一點漆這邊的事情,只有你出面,就算併購不行,作為代加工點,也是個不錯的選擇。聽國青說,金樽系列需要手工古法,這個是目前滬上稀缺的勞動力。”
“這個倒是可以談。”
歐陽開山笑道:“恩,你決定吧。不過就算併購,歐陽家的實力,也吃得了。如果這次中秋的運營成功了,一點漆在滬上的腳跟也就站穩了。”
“一定會的。”
動車在城市和山野間交換。幾小時之後,鍾嶽便回到了這個熟悉的城市。
一路輕車,鍾嶽回到了z縣,準備先去拜訪一下李德明。
“今天不是個好日子啊……”李德明逢一三五會客,然而今天是週二,鍾嶽只好厚著臉皮打了趙志民的電話。
巷子裡熟悉的青石磚,常青的樺樹,去了滬上兩個月,卻像是隔了幾個春秋一般。
“趙叔。”
“進來吧,你現在是貴客了,以前縣裡的領導,週二都不見的,一聽你來了,師父才破例的。”
“剛回來,人都走到巷子口了,想到李老的規矩,這不來又白跑一趟,帶了些東西過來。”鍾嶽將手裡的一份禮盒遞給趙志民。
“沒我份?”
鍾嶽訕訕一笑,“您這就難為我了。我是去滬上上學,又不是發了大財,怎麼搞得榮歸故里一樣。”
“你這還不是榮歸故里?西嶺印社,老師也就僅僅是個掛職的理事,出書都還稍遜一分,你這才去兩個月,書都寄到家裡來了。”
“呵呵,運氣。滬上的席琪昌席老,恰好認識西嶺的錢筠堯錢老,正有出版靈飛經的意思,所以叫我動筆,也算是提攜之恩吧。”
趙志民笑道:“你不用說,這前言裡都寫著呢。這次來,有什麼打算?”
“能有什麼打算?過中秋啊,家裡師父還健在,總不能娶了媳婦忘了娘吧。”
“哈哈,神特麼娶媳婦……”
兩人有說有笑地到了後邊的書房裡。
李德明依舊是一身長衫,只是天氣涼了,這料子,看上去厚了許多,“你倆說什麼呢,這麼歡實?”
鍾嶽笑道:“李老別來無恙。我和趙叔在說這次回來到鄉下休息幾天呢。”
“滬上吃住可還習慣?”
“挺好的。”
李德明已經沏好了茶,“之前你電話裡說師從曹丹青?”
“恩。華美的老教授,現在算是半退不退休的狀態,我這事情多,真在學校裡學習,恐怕分身乏術,也算是方便許多。”
“曹丹青挺不錯。我看過他那篇《素描毀了國畫》撰文,確實有些依據,中西結合,不倫不類,確實不該學那樣的玩意兒。”
鍾嶽笑了笑,並未插話。
“你的小楷,進步倒是挺快的,這點出乎我的意料。”
“可能是漆書練久了,一法通則萬法皆通了吧。”
趙志民將洗好的茶具放在桌上,“你倒是會往臉上貼金,師父誇你一句,就膨脹了。”
“志民,這不是誇,是事實。”
“……”
鍾嶽說道:“我和歐陽先生在滬上,將當初送您的那墨錠搞了個品牌,這次帶來的,您可以看看。”
“你不提我倒是忘了,這東西我給幾個老朋友用了,都說想要入手幾錠,結果去了德宣,早賣斷貨了。”
“這個是我的不是。主要是生產供應不上,我又忙著學業,就沒工夫制墨的事情了,我和龐軍也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