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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
巫則則是下意識的動作,不管是雲羽澤也好,雲在舞也罷,那都是他必須要保護好的人!
『我……是誰?』就在幾人尤為緊張之時。一個若隱若現,似有又似無的沙啞聲音冷冷的響起,如遲暮老人般的沙啞聲音很是難聽,可那冰冷陰森的音帶,卻不得不讓人感到恐懼,幸好這裡並沒有普通的人,否則非被嚇死不可,而即使強如雲在舞,也感覺到了冷意和害怕,那就更別說幾人
中武功最是差勁的常鐵了,只見在聽到那個聲音後,常鐵很沒用的突突打了個寒顫,腳都有些兒發軟了。
『你問我,我是誰?』陰森的聲音滿是冰冷,似乎很是奇怪竟然會有人這樣問他,畢竟,在一般人眼中,似乎是不應該有他的存在的才對啊。
『是的。』雲羽澤注意到幾人的動作,心裡不由得劃過一絲溫暖,那絲溫暖融進了自己冰冷的心,暖和的感覺很是舒服,不過他很快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又再次看向了那別人所著不到的『東西』。這時候,雲羽澤確實想要知道『它』是誰,很想要知道『它』與四家族有何仇恨,為何指使他去殺戮四家族的人。
『那……你又是誰?』聲音依然陰森,只是似乎帶上了些許情感,已不再如一開始般那樣讓人感到恐懼了。
是啊,他是誰呢?他為何能夠看到自己?為何不畏懼自己?而自己,又為何感覺他很眼熟呢?好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似乎已經有很久沒出現在自己身上了,他知道那個穿黑衣的人來過,他也知道那個穿白衣的,還有那個穿青衣的來過,而那個被他們保護著的,一身華服的少年,他很肯定自己沒見過,因為很陌生,可獨獨這個讓他看了,都不自覺心生膜拜的少年,為何會讓自己感到熟悉呢?他,到底是誰?
『雲羽澤。』淡淡的說出自己的名字,他不想讓『它』知道他是血娃,而他也確實已經不是當年的血娃了,雖然知道『它』總有一天會認出他來,可那是以後的事情,他現在,只想知道『它』到底是何身份,他自然是知道『它』的,畢竟當年的奴役,想忘都忘不了。
『雲羽澤?不認識。』原來真的是陌生人呢,害他還高興了一場,唉,白高興了。腦海裡搜不出這個人來,讓『它』有那麼一瞬間的失望,可卻也不是很強烈。
『我是誰?你們想知道我是誰?嘿嘿,記得血娃嗎?記得那血洗四家族的血娃嗎?我是他的主人呢。』只不過,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的『它』,什麼也不是了,什麼,也不是呢!
活了一輩子,為了什麼?忙活了那麼多年,為了什麼?為名?為利?還是為仇?可到頭來,卻是什麼也沒得到,什麼也沒,甚至連自己都給賠了進去呢,真不甘心啊,就在『它』以為自己想要的東西已經將要到手之時,卻是什麼也失去了,連自己,也沒了,終究為他人做了嫁衣啊!
第七十章怨源
『你什麼意思?』白凌低沉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很是激動,清亮的眼裡更是暗淡了下來,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平時特有的冷靜一掃而逝,有的,只剩下強烈的怨氣。
『它』是血娃的主人?『它』竟然是血娃的主人!
在場的幾人中,除了知道來龍去脈的雲羽澤和根本就不怎麼清楚事情經過的雲在舞之外,其他三人無不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什麼意思?當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嘿嘿……』看不見的東西,沙啞陰森的聲音夾帶著狂野的笑意,毫不客氣的大笑起來,只是那聲音,很是暗淡,似乎在笑的『它』,其實一點兒也不開心,為什麼呢?
『是你指使血娃殺戮四家族人氏?』常鐵不可思議的問著,他實在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他們根本就看不見說話的『東西』,是的,是東西,不要問他為什麼想要這樣稱呼『它』,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想到之前雲羽澤對『它』的稱呼而已,對於這個暗處的『敵人』,他們幾人都是小心翼翼,只擔心『它』會突然發難。
『是,也不是!』沉默了一會,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帶來的答案卻是如此教人摸不著頭腦,弄不清楚『它』話裡的意思,只覺得他說話還真的是前後矛盾,是便是,不是便不是,可這答案卻是『是也不是』,這教人如何理得清?
『你說話清楚點行不行,到底是‘是’,還是‘不是’?』一向沒什麼耐心的雲在舞可不管『它』恐怖不恐怖了,也不管『它』是什麼東西,只是為他所給的答案而皺眉,雖說他其實現在還有些兒迷糊,可站在對立的場面上,他自然看不慣聲音『主人』的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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