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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下吧。”
說完又捲了捲袖子開始砍。
“殿下。”
見侍衛們人突然齊齊跪下,秦雨不由愣了愣,轉過身,一件袍子已經披在了她的身上。
“外面這麼冷怎麼還跑出來。”面前,孟亦風只著了一件黑色的單衣,卻用背幫她擋住了迎面吹來的寒風。
秦雨卻不理他,扔下了劍,回頭對霂兒道:“這些柴也夠了,霂兒,我們走。人家既然不想見我們,我們也不要呆在這裡礙人家的眼。”
見孟亦風銳利的眼神看過來,霂兒不由垂下了眼,無奈地道:“侍女們說沒炭了,所以小姐才……”
孟亦風冷冷地掃了眼四下,跪在地上的人微微顫抖著,一半是因為跪在雪地上冷的,一半自然是因為害怕。
“我會讓人把炭送去。”
“不用了。”秦雨哼了聲,拉起霂兒就走。
待回了鳳瑤殿,秦雨才有些後悔。好不容易見了一面,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呢。又想起剛才孟亦風欲言又止的樣子,越發有些不舒服了。
“秦雨,你在不在?”門外有人敲門。
秦雨正準備睡覺,懶懶地回了句:“不在。”
“那我進來了。”
“不許進來。”
話音未落,門已經被推開,連帶著推進來一陣冷風。秦雨縮了縮脖子,瞪向笑得一臉無害的若竹;“你來幹什麼!”
“有好東西也不要嗎?”
她遲疑了一會兒,很沒骨氣地軟了下來:“什麼好東西?”
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瓶子放在了桌上:“每日吃一粒,便不會那麼怕冷了。”
果然是好東西啊。秦雨微微動容,自從到了成州後也只有若竹和霂兒可以和她說說話。她收好了藥瓶,哼了聲:“知道我怕冷,這麼好的東西也不知道早點拿出來。”
雖像是罵人,卻已是她表達感謝的一種方式。
“這可是少主吩咐我拿來的。”他輕描淡寫地開口,“當然,如果你要感激我,我也完全受得起。”
“孟亦風?”她不屑地撇撇嘴,把瓶子扔回給他,“那我不要了。”
若竹忽然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直盯的她心裡發毛:“看什麼看?”
他眼裡閃過一絲戲謔的意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像什麼?”
“深宮怨婦。”
“你?!”秦雨氣結,正欲發作,若竹卻忽的伸出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幹什麼?痛死了!不要以為你給了一瓶破藥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她捂著額頭齜牙咧嘴道。
若竹卻氣定神閒地坐下,對著周圍的侍女道:“你們都先下去吧。”
“是。”侍女垂著眼魚貫而出。
秦雨盯著他:“是孟亦風叫你來做說客的?”
若竹笑著搖搖頭:“真有你的,砍柴?你知不知道,你砍的每一根樹枝,至少也值一兩銀子。”
秦雨心裡一突,瞪了他一眼:“信你有鬼。”
“你不就是想引起少主的注意嗎?那幾個管額度的侍女已經被少主趕出宮去了,你現在也該滿意了吧,還生氣?”若竹意味深長地道,“還是,在吃醋?”
秦雨面上一紅:“誰說我吃醋了!”
若竹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你啊,就不會動動腦瓜嗎?少主剛回成州,自然要先安撫軍心,哪有空管你。還有,你知不知道若蘭的父親是誰?”
秦雨已經顧不上罵他了,詫異地道:“是誰?”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以後怎麼跟她鬥。”若竹有些好笑地道。
秦雨心虛地道:“我為什麼要和她鬥?”
“你自己心裡知道。”若竹曖昧地一笑,“我的任務完成了,對了,少主說你以後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就算是出宮也可以,再也不會有人攔著你了。”
*
成州內城裡很是熱鬧。
路上隨處可見男女老幼結伴而行,路邊的麵攤三三兩兩坐著歇腳的人。街道上不時有馬車駛過,濺起化了的雪水。
秦雨的心情很好,當然不只是因為終於可以出門了,還是為了幾日後的鳳霞山之行。
自從秦雨給袁寐出了主意後,便一直想親眼看看這古代的梯田。叫霂兒問了孟亦風后,沒想到他竟會一口答應。
只是趁著去鳳霞山之前,她得把一些事給辦了。那便是她託給成衣坊做的衣服。
自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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