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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兩人都丟到理藩院去,愛去愛留悉隨尊便,原意已經達成,誰還管你愛幹嘛,只要別給我惹麻煩,別引發糟糕後果,自然丟下不管了。當然,還是讓兩位禮部見習的阿哥偶爾過去盡地主之誼。
不管什麼原因,都不想多個潛在敵人,能作為盟友自然最好,即使做不了,也要安分別給我添亂,所以自然讓阿哥們多些長見識,懂得該怎麼處理這類的事情。
太多的事情只能靠自己領會,單純靠說靠從書本看是吸納不完全的。
因為越傾早就確定了下一任繼承人,也在朝堂上非常明顯的表示出來,只是眼下胤禩的年紀不大,因此表面不過是把人帶在身邊教導,實際上,自然是胤禩自個處理朝政。因此,他雖然對乾隆的幾個阿哥們多些關懷,也怕讓他們產生某些不必要的野心,引發麻煩,所以只把些小事雜事給他們,更多的是讓他們旁觀旁聽旁思。
就按照自己之前想法,只有眼界廣了,思維闊了,心胸大了,才能懂得珍惜,懂得謹慎,懂得大方。當然,日常生活還是非常關愛他們,政事雜事上也會多些指點,時不時敲打一下,防微杜漸總比勾心鬥角要好。
既然對回疆與西藏的態度有所保留,自然相應對他們的政策要做改變,因此這就需要小孩們消化消化一下了。
盛暑時節,天氣鬱悶,連帶心情也不會太好,然後越傾又突然從乾隆記憶中知道一事,就是基本每年“他”都會去避暑山莊避暑,順帶木蘭秋獮,中秋後才回紫禁城,等知道這事後,扼腕不已,就差沒跟葉蓉一樣咬著手帕唉聲嘆氣了。避暑山莊啊,他早就想去了,這時候還是嶄新嶄新的建築,肯定非常瑰麗清逸典雅,真讓人口水直流,可他怎麼偏偏就沒記起這事呢?眼下都八月了,哪來得及出發,要知道皇帝出行可不是說走就走,林林總總一堆事要事先準備才行,起碼也要在三四月就得準備,現在,只能期待明年了。
心情就這樣鬱悶了兩個月,才慢慢回覆,然則等他回神過來,發現竟然連胤禟也跟他一樣,心情有些鬱結,面上罩了層黯色,眼底青於一抹,久久不散,一直晶亮瑩彩的黑眸暗淡緘默,冥冥濛濛中,不見半分笑意。
只覺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擔心,然則胤禩似乎不曾察覺,或許察覺了卻無任何表示,同樣是神宇間怔怔有些遊離,整日沉默,雖然胤礽一直跟著他,卻也斂了溫潤的淺笑,胤誐倒一反常態的變得沉靜下來,偶爾也有些暴躁,但跑到一旁練功洩憤。這一切都讓越傾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但是,問了幾次,都說沒事,也就能暗暗擔心了。
“巴勒奔上表說準備回西藏了,他們那裡的事都處理好了麼?”把手上的摺子放下,端著茶喝了兩口,越傾問著一旁的胤禛,餘光卻掃了眼另一邊的空位子——胤禟今日又沒來啊,都缺席了三天了,不是出什麼事了吧。
這幾位皇阿哥其實都於政事上頗為上心,到底是他們愛新覺羅家的江山,當然謹慎認真對待,即使對胤禛胤禩放心無比,還是會多些替他們幫忙,畢竟胤禩目前才十多歲,萬一熬壞了身子,日後怎麼辦?胤禛又有先例在前,更加讓胤祥擔心,昔年舊恩怨淡了不少,加上各自有緣故,因此大家都非常自覺的每日來養心殿辦事。
每日朝夕相見,又無利益衝突,共同為了江山努力,各自有其擅長處,說說笑笑之下,關係自然能得到改善,還有比之更好的相處時機嗎?
因此如此明顯的少了個人,又有幾個人不對勁,自然擔心。
“差不多可以了。”胤禛順著他的目光亦瞄了眼空凳旁的胤祥,心下喟嘆,“巴勒奔還算明白人,安分許多,然則那塞婭似乎太過天真無邪,滿京城的要找十弟。”言語多諷刺,不管是故意還是無意,只怕這塞婭需要多些注意了。聽聞巴勒奔有打算把塞婭定為繼承者,想必他不會找個天真的人吧,所以,這些面具他們倒帶得不錯,想用所謂的魯莽爽朗單蠢來昭示自己的毫無野心麼?
“呃,找十爺?”越傾愣了愣,馬上會意過來,揉了揉鼻子,笑得有幾分不懷好意,“沒想到十爺還能染上桃花運呢,可惜啊可惜,這可不是朵好桃花呢,要知道桃花也有分爛桃花與美桃花的……”笑謔幾句,沒聽到胤誐的反駁聲,疑惑抬頭,胤誐有氣無力的歪在凳上,無神而緘默,見他這樣,越傾眼裡的笑意也慢慢收斂,眉宇間一點點蹙起,而後冒出一聲煩惱的嘆息。
到底這些皇阿哥們怎麼了?貌似最近沒發生什麼大事啊,而且也沒聽說誰跟誰吵架了。越傾把記憶翻遍,還是找不到緣由。正欲開口時,胤禩側頭看向胤祥,“小九今日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