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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絲毫不顯,直直看著越傾,“永琪這是怎麼了?當場咱們不是說得好好的,皇帝別是又聽旁人說三道四了吧,這孩子自幼便是個懂事孝順的,又聰明又博學……”一番滔滔不絕的讚美之話正欲傾訴,被越傾一聲哀嘆打住。
“永琪他,嘿……皇額娘,兒子真不想說。”越傾生怕皇太后也抽風了,說出什麼美好高貴這類的話,忙止住,故作悲憤鬱悶狀,瞄了眼高無庸,示意他出來解釋。
“到底怎麼回事?”皇太后這次是又驚又疑,皇帝這般模樣倒不像作偽,難道這永琪真做出什麼大逆不道之事來?
高無庸上前跪下,儘量用平直簡單的話把永琪這段時間的事一一說了出來,重中之重是把那御花園的“弒君”故事說得詳盡些,誇張些——這也是胤礽的交代。
“什麼?永琪他居然如此大膽?皇上,你沒事吧?”皇太后這次當真是驚恐了,她所持的不過是皇帝的孝心,萬一這皇上真的——她這個皇太后就沒眼下的風光了。越傾搖搖頭,又點點頭,“皇額娘,這事,您就別管了,朕,唉……”一副慈父的悔恨與惋惜。
於是兩母子在一起互相勸慰了會,葉蓉知道這種時候自己不插嘴最好,就算再白痴也看得出皇太后對她有些不滿了。奇怪了,之前那拉記憶中皇太后對她態度挺好的啊,難道自己露馬腳了?可,她好像沒說過什麼話吧,正糾結中,殿外突然傳來桂嬤嬤的稟報聲,“啟稟皇上,太醫院的鐘太醫有急事。”
急事?太醫?越傾想了想,“宣。”
一個五十多歲花白鬍子的老太醫顫顫走了進來,先給皇帝皇太后皇后行了禮,然後跪著稟道,“奴才剛才去給令嬪娘娘診了脈,娘娘,她已經有喜了。”一句話下來,皇太后頓時高興,皇家添丁本就是喜事,況且乾隆的血脈並不多,馬上喜道,“賞!”
於是一連串的流水賞賜下來。
葉蓉當然也要跟風做個順水人情,賠笑道,“的確是喜事,該賞呢。”邊說著賞賜,邊拿戲謔的眼去看著越傾,見他臉色不好,微疑。
要知道越傾雖然不喜歡壓人,但也不會太過抗拒,因為他懂得自己揹負的責任,不喜歡不代表不會去做,而且他有些完美主義,要做就會做好,所以其實後宮諸妃嬪對越傾還真沒太多怨言——除了皇帝極少壓人外。因此有個孩子應該不至於臉色差成這樣啊。
越傾心裡膈應得慌,要知道他來了後可從沒壓過令妃,這樣可見那是前身的債。如果是自己的孩子,呃,那就養吧,畢竟後宮妃嬪有個孩子好傍身,但這個孩子——長大的那些不算,還沒長成的就稍微有些——下一刻,心裡一凜。
三個月?令嬪懷孕三個月為何太醫院不報!要知道妃嬪最少也有一月一脈,她之前是令妃,起碼五日一脈,沒道理三個月都沒人知道她懷孕啊。
“只是,令嬪娘娘身子弱,又中了毒,只怕這喜脈不穩。”然後又用專業的水平,深入淺出的背完一通藥書,說明這幅身子就算懷孕也未必熬得住到生產時,以後要好好養胎才行,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流產了,連大人也未必保得住。
中毒?三人大驚,雖然個人心理都覺得令嬪是藉機勾引皇帝,裝虛弱裝病,甚至借懷孕來引起皇帝的愛憐,然則沒想到這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病了,還不止是病,而是毒,稍有不慎一屍兩命。這下都呆愣了。
難道這次他們真冤枉了令嬪?
聽到皇帝的子嗣有危險,皇太后勃然大怒,一拍桌,“皇上的孩子最重要,不管如何,一定要保住孩子,每日過去請脈,留兩個人到延禧宮守著,孩子出了什麼事,唯爾等是問!”同時懷疑的目光在葉蓉面上轉了轉。
當初皇后與令妃鬥得那麼狠,雖然次次都是皇后吃虧,如今皇后難道聰明瞭,但若連皇上的子嗣也下狠手,這個皇后——只怕要好好敲打一番才是。
見鐘太醫躬身正欲出去,又問道,“令……令嬪她懷了幾個月了?”
“回老佛爺的話,令嬪娘娘已經有了三個月的喜。”
“什麼!三個月才探出喜脈,你們太醫院到底是幹什麼的!”皇太后先是發作了一通太醫,轉向葉蓉,“皇后,皇上的子嗣最為重要,你莫要為了一己之私而罔顧為後之責任!皇宮之事,還是要多些上心才是,莫讓哀家失望!”
這幾句倒有些誅心了,而且還當著太醫的面上發作皇后,葉蓉忙再度跪下,請罪,“皇額娘息怒,都是媳婦的不是,以後會多多上心的。”
雖然葉蓉很是知機認錯,但皇太后還是說了大半個時辰,讓她這樣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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