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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非常明顯的發脾氣吧,胤禩朝天翻了個白眼,嘴努了努,示意越傾自己看,不解之餘越傾就撿起那份奏摺看了起來,然後黑線扶額就想嘆氣。
“這個,也是熟人,這些,咳咳,他雖然是有些異想天開,但是在我們哪裡不算出格。”在清朝跟皇帝提三權分立?好吧,不是你腦袋有問題就是我腦袋有問題,君主集中制可是歷代政權的主要體系,尤其在少數民族掌權時期,你還敢提這種不可能制度,到底是膽大包天還是無知無畏啊。越傾真想仰天長嘯,為毛每個穿越的人都那麼異想天開來讓社會跟著他來轉啊。
胤禛一怔,隨即瞭然,嘴角抽抽,“又是與你的情形一樣。”在接三連四的見過這麼多的先例後,本就淡定的雍正爺更加淡定了。
越傾無奈點頭,剛才跟本人見過面——雖然是暗地偷窺,馬上就看到他的奇思妙想,好頭痛,為什麼就不能來一個真正能幫的上他忙的人呢?他只是想有人幫忙而已,不用綁在皇帝這個痛苦的位置上,這個願望很難嗎?很難嗎?!!
胤禩冷眼看了看兩人,卻見越傾臉色微紅,唇瓣微顫,顯然有些尷尬,倒不好沉默了,於是開口,“既然如此,不如見見再說。”臉帶微笑,有些安慰之意。他可以感覺到越傾的心軟,對於同樣情況的“同伴”越傾總有些特別縱容,他們也好,葉蓉也好,甚至龍源樓那個莫名其妙的歌女亦一樣,如果沒有做太過分的事,越傾都不會計較。
這種性子實在不怎麼好,不過,倒也不會太軟弱,因為越傾懂得分寸,知道什麼樣的事是可以縱容什麼樣的事是絕對禁止,因此他不介意在某種程度上維護越傾——因為越傾對他們態度實在是太大方太縱容了,偶爾他們也該回報一二。
這個主意不錯,越傾立即讓高無庸把福爾康叫來。
“奴才福爾康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福爾康進門,恭恭敬敬跪下行禮,一看就比之前那個知禮懂事,胤禩與他見過的次數最多,當下臉色也變了變,有些愕然,看到一向囂張自大狂妄的奴才如此認真行禮,那種感覺真難形容。
“起來吧。”
“嗻。”福爾康又是規矩的起身,垂首,斂容,肅禮,越傾點點頭,看來這個人還不算太白痴,可為什麼就——嘴角抽了抽,清場,留下一貫的透明人高無庸,四爺八爺,這才問道,“你到底是誰?”
“奴才不知皇上何出此言,奴才福爾康。”福爾康頓時跪下,臉色有些蒼白,看樣子被嚇得不輕。越傾擺擺手,“行了,別裝了,我也不是乾隆,這樣你可以說了吧,不然我就不會看到你那份奏摺叫你過來問話。”
福爾康一震,猛然抬頭看著越傾,臉色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黑了又紅,最後憋了一句出來,“天王蓋地虎。”
我靠!我又不是土匪,需要對上一句寶塔鎮河妖啊?!!越傾黑線無比,“你還不如長江長江我是黃河呢。行了,別廢話,你到底想怎樣,直接簡單給我說明情況。”
一聽這種熟悉的調子,內芯換成柯餘新的福爾康頓時心內一鬆,站起身,“兄弟,你早些說啊,我也不用白磕這幾個頭了,這幾位是?”正想埋怨幾句,就感覺一陣涼意,看著胤禛黑沉的臉及胤禩燦爛的笑,莫名打了個噴嚏,冬天來得好快啊。
“這位是雍正爺,這位是八爺。”越傾指著兩位介紹道,柯餘新頓時兩眼發光,“哇,這可是貨真價實的皇帝啊,老子發大了,雍正爺你好,小的是柯餘新,來自2010,balabala”一段滔滔不絕的介紹,聽得胤禛黑線頭痛不已,越傾徹底無語,胤禩喝茶看戲,高無庸淡定遠目中。最後柯餘新終於說夠了,實際是被胤禛的冷氣給凍回了神,摸摸頭,訕訕轉頭,“呃,這位您是八爺?”想了想,驟然一驚,“阿其那!”
“狗奴才,你說什麼!”胤禛大怒,手上茶盞直接就朝柯餘新砸去,柯餘新躲閃不及,痛得慘叫一聲,摸摸額頭,還好沒出血,卻不敢瞪,嘀咕著,“這不是您老下的旨麼,怪我做什麼……後人都這樣叫法的啊……”
這一句柯餘新說得極為小聲,幾乎聽不見,然確實無辜,聽在胤禛耳中,卻不啻一副極苦極苦的湯藥,一飲之下,舌根僵硬,幾乎便將血也嘔出。從來不曾知道,當那個名字從別人口中提起,會是如此滋味,下意識看了眼胤禩,面色平淡,不喜不悲,頓時心口一痛。
“行了行了,別廢話了,我問,你到底怎麼想?永琪的事,是你出的主意吧。”越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