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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一暖。
念善走到他們前面厲聲道:“我們家姑娘許了人的,酆都城裡無人不知,怎麼打起已有婚約的姑娘主意?久聞劉大公子乃酆都首富之家,怎做事如那潑皮破落戶一般!莫非覺得酆都城沒有王法了麼?”
劉小柴一笑,“這位婆婆說的好,碧柳姑娘許了誰家可否說上一說,沒得胡亂汙衊了碧柳姑娘的名聲!”
說完有一指我的手,“如今碧柳姑娘手上還抱著咱家送的大雁呢!”我傻了眼,將那兩隻大雁丟在地上,大雁翻了翻白眼,撲稜兩下應了個景。
我身後傳來一陣喧囂,有錢旺財發財拿著菜刀扁擔,口裡喊著,“誰敢動咱們家的姑娘!”接著將我圍了起來,只不過這三瓜兩棗,與劉小柴那群五大三粗人多勢眾的迎親隊伍比,實在是實力懸殊。
我想了下,用手摸了摸頸中掛著的狐狸留的翡翠,打算扯下來與這群人看個究竟。
雖說此舉無異秀才遇上兵,但我得讓圍觀的看個清楚,關鍵是能拖一時算一時,來的人沒有巧秀,想必是去搬救兵了。
就在我準備用力扯下那翡翠之時,有個清亮又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誰敢搶本王的娘子?”
圍觀的人群頓時如潮水般退後三丈,烏壓壓的跪了一地,閻王身穿淡青色長袍,腰繫犀帶,頭帶白玉冠,面露威嚴肅正之色。
閻王大人擋在我的面前,口氣狠厲,“酆都城裡怎麼出了你這個敗類!本王眼皮底下就敢私自拿人!”閻王身後幾個鬼差亦無聲息的將我圍了起來。我心裡一沉,這個劉小柴能讓閻王帶著差役來,看來卻是個狠角色。
誰料劉小柴只向閻王拱了拱手,並不下跪,硬氣著說:“咱家並非敗類,只不過是玉帝欽點的十世善人罷了!咱家也想緊著去投胎,怎奈硬要等個八年,如今若是礙著閻王眼了,還請閻王趕緊發落了咱家!”
原來如此,感情還在這裡等著!
閻王卻微微一笑,似春融冰雪,“碧柳與本王早有婚約,盟誓的信物都帶在身上!”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個玉墜,竟是半面鐘形。
我定眼瞧了,頓時石化於此,那玉墜雖只有一半,卻與我身上的印記絲毫不差。閻王與我莫非真的是前世夫妻?我心裡一陣慌似一陣,不留神一腳踢在那大雁身上,那大雁又撲稜了幾下,一翅膀打在我的小腿上,我方清醒過來。
眼前對著一張溫柔若水的臉,“碧柳,將你留的那半玉墜給劉大善人瞧上一瞧!”我心裡暗罵,使著眼色瞪他,我哪裡有玉墜?身上倒是有個印記,難不成要我眾目睽睽褪了衣衫給人瞧不成?
瞪了半天,眼睛都有些酸了,閻王才又微微一笑,“我知你惱我,可此時不待往常,迎親的轎子都到了門前,還不趕緊將荷包裡的玉墜給劉大善人看看!”
我被他一說,回過神來,將那兩隻雁往地上一丟,往荷包裡一摸,果真摸出那半個玉墜。
手指剛剛觸到那個玉墜時,突然一陣熟悉的感覺在心裡騰起,腦海裡亂如一團,哭喊聲、火燒了房子逃命的聲音、有人被打的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充斥了我的腦海。還有一個人,似乎已經遍體鱗傷,但依然抱著我道:“悅晴,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我頭疼的似炸裂一般,渾身無力的要倒下去,一雙溫柔的臂膀環住我,腦海裡的那些事頓時如風捲殘雲一般散去,抬眼看見閻王的面容,清雅淡然,似曾相熟一般,心中一熱,伸手握住他的手。
他亦將我的手緊緊握住,指尖傳來陣陣溫熱,我面上漸漸飛起紅霞。閻王將我手中的玉墜輕輕的接了過去,與他手中的拼做一隻整的,展示給劉小柴與眾人看,口裡道,“佩玉結恩情,劉大善人務必看仔細了!大雁是今日才送來,而這玉碧柳卻一直帶在身上,孰前孰後一看即知。”
劉小柴雖口氣蠻橫,但是對閻王也不無忌憚,將那玉墜看了半天,臉都憋紫了,此時念善上前,道:“多謝劉公子對我家姑娘青眼有加,今日上門求親也是公子不知情,如今話已經講開了,公子請回罷!”
這就算是給劉小柴一個臺階,他憤恨不平,也只冷哼了一聲,帶了一隊人馬拂袖而去。
我回首看著閻王,“就這樣算啦?”
閻王不語,面上露出一抹別有深味的笑。
此時聽見不遠處喧譁,“這裡,這裡!快到了!”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巧秀帶著判官夫人和判官府上一干家丁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紅藥叉一看閻王,笑著一福,“我來晚了,錯過一場好戲!”
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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