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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你從醫院出來又幹什麼去了?比如說醫院旁邊的網球俱樂部?”
“去了。怎麼了?”
“你見到什麼人了嗎?”林丹繼續引導著張章回想著上個星期三所發生的事情。
“也沒什麼呀,就是遇到個醉漢大叔……”張章回想著,把記著的東西都說了出來,“等等,你不會就是那個醉漢吧。”張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呵呵……答對了。”林丹很高興張章已經記起了自己,回和正一頭霧水的張家奶奶解釋道,“那天……”
張章撇了撇嘴,坐下繼續吃著早飯,腦子裡回想著上個星期三她從醫院出來所發生的事情……
剛從醫院出來的張章耳邊響起醫生的囑咐,“張小姐,恭喜你已經完全康復了,從明天開始你已經不需要定期往醫院跑了,還請你繼續努力……”之後的話,張章實在沒什麼記憶了,這個身體的康復與否,張章感覺和自己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現在的她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走在路上的時候,張章總是在想象著,突然有一輛車從後面撞過來,讓她重新回到黃泉邊上,她肯定會二話不說的把孟婆湯給喝下,記憶這東西真的很討厭,你想忘掉某種東西的時候,反而記得會更加深刻。
“啪啪啪……”腦子正在飛快運動的張章,突然聽到一種很是讓她懷念的聲音。
“啪啪啪……”又是這種聲音,是網球摩擦地面所發出的聲音,張章的腦海中立刻閃現出兩人正激烈的打著比賽的身影。
“啪啪啪……”張章快步穿過一條馬路,幾分鐘之後連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站在這裡。面前的這個空間是如此的熟悉啊,曾幾何時,她也曾經在在過這裡。張章撫摸著面前的這個圍著網球場的鐵網。
彷彿是著了魔的張章,開啟一個沒有人的單人練習場地,值得高興的是,粗心的某人,忘記帶走了自己的球拍。張章撿起地上的球拍,那些本以為藏的很好的記憶如同潮水般的湧入腦海中。
“不是同你說了嗎?不管用何種握拍方法,都要做到握拍的手腕牢牢固定,與球拍幾乎成90度嗎?你這是什麼握拍法……”
“眼睛要集中精力盯住球,當在對方拍下時,就要開始盯著它,判斷運動的軌跡,然後開始移動身體一直盯球過網到自己的半場,調理好擊球的姿勢,開始擊球。眼睛再盯著球被球拍擊出,目光隨著球又轉移到對方的半場,你這樣怎麼打球?哎,就是說你呢,不要閉上眼睛……”
“重心放低,放低,你怎麼能這樣呢?”
……
忘不了初次打球時,手冢指揮著自己手忙腳亂的樣子,沒辦法誰讓她是個運動白痴呢?能讓冰山變臉好像從那次開始她一直玩得不亦樂乎吧。還好她雖然她的運動細胞非常的少,但是她和青學那隻海棠蛇一樣,都是非常有毅力的,她的網球開始讓手冢越來越刮目相看,其實她沒有告訴手冢,她網球水平一方面靠自己的努力,另一方面手冢身上的某種東西也慢慢的向她身體中靠過來。
手握球拍的張章不禁的笑了笑,回神看著對面的牆壁,不知道自己的網球忘了沒有,拋球、轉身回球,從剛開始的僵硬到慢慢適應,張章玩得不亦樂乎。
在張章看不見的地方一雙眼睛正盯著網球場中的張章。
張章感覺自己的神經好久沒有那麼輕鬆過了,天與地之間彷彿只有她一人存在般。她只能感受到網球帶給她的一切,好像這一刻她就是為網球而生的。
在張章結束最後一個球后,網球場的鐵門被開啟了,一個醉醺醺的中年人走了進來,由於這人的到來,讓張章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對不起,這裡是網球場,似乎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張章生疏客套的勸說來人。
“呃……”來人的嘴裡,滿是酒氣,“……有什麼關係……只要有錢我哪裡都能去。”
“你……”張章感覺身體裡有一股火氣正衝到腦門上方,“你這是在侮辱網球嗎?”
“侮辱?小丫頭,你說這話是得憑實力的,怎麼樣,和我比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收回剛才的話。”火氣沖天的張章根本沒有發現現在和她講話的這個醉漢的眼睛裡一片澄明,根本沒有一點醉酒的跡象。
“對不起,我不會也不喜歡打網球,”張章根本不想和來人牽扯過多,準備走人,“還有,即使我會打網球,你這種人根本不配和我打打網球。”
“等等,”那人攔住了張章的去路,“你好像拿著我的網球拍,算是小偷嗎?”
看著眼前這張特別欠揍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