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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何證據?”
司馬衷冷聲問,眸色深沉,看不出息怒來。
“臣妾有許府中的奶孃做證。”
“去宣。”
不多時,奶孃便被請了過來,她哆嗦著下跪行禮,許貴嬪的臉色又白了幾分,看著倒比那紙還要白了,若非芷汀攙扶著,只怕就要暈了過去,司馬衷將她的神色看在眼底,眸色又黯了幾分。
賈皇后冷聲道:“說,你是何人?”
“老奴曾是許貴嬪的奶孃,許貴嬪入宮之後,便在許夫人身邊伺候著。”
“既然你曾是許貴嬪的奶孃,那本宮問你,許貴嬪入宮之前,是否曾與人私定終生?”
“回皇后娘娘的話,這事老奴不敢說。”
司馬衷冷聲的道:“你說。”
“是那老奴就說了,是,許貴嬪的確與人私定了終生。”
“那男子是誰,是不是那一位。”
皇后指著衛玠問,那婆子抬起頭看了衛玠一眼,連忙低下了頭道:“是,就是他。”
“皇上,現在事情很清楚了,許貴嬪舊情難忘,見衛玠得聖寵,便動了這心思,故意買動常公公,藉此與他私會!此等****,該凌遲處死!至於這姦夫,也該同罪論處才是。”
司馬衷神色晦暗不明,叫人看著心寒,許貴嬪已失了分寸,不知該如何為自己辯解。
衛玠上前一步,雙膝跪地,沉聲道:“微臣與許貴嬪並無私情,還請皇上明察。”
他一臉的坦然,倒叫司馬衷心底多了幾句複雜,他是他看重的良臣,以後想重用他,怎料,他竟與他的寵妃有了牽扯?
羊獻蓉這時候出聲道:“錢嬤嬤是嗎?你如今是否還是許府的人?”
“老奴老奴”
錢嬤嬤言辭閃躲了起來,皇后冷聲訓斥:“羊充容,你不過是個充容,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份!”
“皇后覺得她身份低微?那朕便晉她為婕妤,不知她現在是否有資格說話?”
司馬衷冷聲道,賈皇后之前說的話,他可聽的清清楚楚,又見許貴嬪差點被她逼的撞牆,心底極是不喜!如今雖然看著證據確鑿,他心底卻存了幾分疑慮。
皇后臉色一白,心底極是憤懣,皇上這是警告她!
“若是我所料不差的話,你現在肯定不是許府的人了,否則,你也不會被請進宮中,背棄你的主子,按理說,你是許府的老人了,為什麼會被趕出來了呢?還有,許貴嬪就算是與人有私情,你又怎會知道的那麼清楚,還說什麼私定終生?難不成他們私會的時候,你就在一旁看著?”
第143章 為許貴嬪開脫(三)
“老奴沒說謊,這件事,許府很多人都知道。”
羊獻蓉嗤笑一聲道:“許貴嬪及笄那年便入宮,之前那幾年,便因身子不好在家中養病,甚少見外人,而衛公子那時候,名聲盡顯,交友甚廣,可從未聽過,常出入許家府邸。”
“他他每次是翻牆來的,就是為了掩人耳目,老奴也是無意中碰見的。”
“一片胡言!衛公子什麼人?如此風光霽月之人會做出如此孟浪之事?翻牆?還被你這個老奴才看到了,皇上,如此信口雌黃的老奴之言,您覺得可信嗎?”
“羊充容這麼急著幫忙解釋又是為何?許貴嬪與衛玠的的事,難不成你這個外人還知曉?”
“臣妾這個外人自是不知曉,不過,皇后娘娘故意找個被趕出許府,對許家懷有怨恨之心的人,又是何意?這種奴才,用些錢兩賄賂,又或者威逼利誘一番,自是皇后娘娘吩咐什麼,便說什麼了,臣妾若是沒猜錯的話,這錢婆子家中定是多了些銀兩才是,皇上,臣妾請奏,想讓皇上派人,去這錢婆子的家中收羅一番。”
皇后一聽,自是立即反對:“放肆,如今,是要查許貴嬪穢亂之事,查一個嬤嬤幹什麼?”
羊獻蓉輕笑了起來:“這嬤嬤可是關鍵,皇上,若是查不出什麼,臣妾願意領罪。”
皇后還想說什麼,司馬衷已經下令,派了禁衛軍出宮去查,許貴嬪神色複雜的看著她,她並不清楚,她為什麼會幫她,而且這件事,她又怎會如此篤定,若是若是查不出什麼來呢?
錢婆子倒沒顯得多惶恐,銀子被藏在了最隱秘之處,只有她與兒子知曉,就算他們將屋子翻出個底朝天,也未必能查的到!
司馬衷神色極冷,周身充斥了一絲寒意,許貴嬪,賈皇后,衛玠等幾人心底都各自暗藏著心思,皇后更是冷眼死死的盯著羊獻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