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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狐朋狗友林子洋,但路小凡覺得林子洋表現發現貝律清喜歡上男人遠沒有比發現貝律清居然喜歡上自己來得吃驚,甚至路小凡隱隱覺得可能比他發現貝律清居然在上妹夫還要吃驚得多了。
林子洋一時之間難以接受,當著路小凡的面跟貝律清一連幾聲道:「不是吧……不會吧……怎麼是他啊……」,
直到貝律清皺眉道:「你有完沒完!」
林子洋這才省悟過來,嘿嘿了幾聲訕訕然地道:「成啊,反正這樣也好,安全!」
路小凡當時則遠沒省悟過來,還很以為林子洋這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在貝律清身邊的地位,他以為貝律清上他是因為喜歡,後來才曉得是林子洋說得安全,當然多考慮一點好的方面那就是也挺方便。第二個人便是卓新。
卓新的反應就不同了,跟玩世不恭,不學無術的林子洋相比,他是一個挺有政治抱負的高幹子弟中的有志青年。很久之前,他便懂得政治,不是一個人的舞臺,而是一群人的,雖然這一群人的舞蹈,大多數外行人都只懂得關注主角。
卓新很看好貝律清,他總覺得憑貝律清的自身條件再加上他們,他們很有可能會成為一個時代的主演,而顯然這個夢想在知道貝律清跟路小凡的關係之後幾乎破滅了。
那就像他臺詞背了,妝也化了,戲服也試穿了,導演卻叫他領便當了。卓新厭惡排斥路小凡就像路小凡敬畏仰慕貝律清一樣,那是一個階級對另一個階級本能的反應。他有事只會把貝律清召到自己朋友開的會所CLUB裡面去談話,絕對不會像林子洋那樣到貝律清的家裡去。
卓新的老頭是農業部的一把手,卓新遠大的政治理想暫時落空之後,他們在證券上就走得更遠了,他們之間的組合通常是貝律清的資金與分析操作,卓新的資訊,林子洋的人脈。
證券對普通老百姓來說那有可能是一種投資的行為,當然,在中國別稱投機,但對於這片土地上這麼一群高幹子弟來說,這是八旗子弟們圈地一樣的動作,那叫圈錢。
貝律清有一次給家裡的路小凡打電話,叫他把自己忘在邊几上的檔送到會所來。路小凡立即拿起邊几上的檔案快馬加鞭地給貝律清送去了,卓新看見路小凡來頭也不抬,繼續說他的,倒是林子洋挺熱情地小凡小凡,路小凡又好像不太願意搭這頭笑面虎的腔。
貝律清讓他出去給他們拿盤水果過來,路小凡立即起身去照吩咐地做了。等他走了,林子洋笑道:「律清,你把這些資料在家裡看,他真不會偷看?!」貝律清也不答話,把手上的檔案袋一拆,然後修長的手指在資料夾上一轉,讓他看封口記號,林子洋嘆息道:「路小凡就這點好膽小謹慎,不夠伶俐,但足夠識趣。」
卓新冷笑了一聲道:「那是因為他屁也不懂,攤給他看,他能看明白?再說了,律清比咱們兩個加起來都細緻,路小凡要是偷看,還能不被發現?」
路小凡進來的時候,貝律清正在看他的檔案,林子洋跟卓新在閒聊,他就乖乖地坐到貝律清的身邊,挺安份地吃他的水果,看到桌面上有一份證券報,便習慣地拿過來又從頭到尾看了起來。
卓新冷笑道:「你說這人連個賬戶都沒有,整天看毛個證券報啊?!」
路小凡看了眼露鄙夷之色的卓新,囁嚅道:「我瞧著玩。」
「喲,瞧你這話說的,老百姓還愛看環球時報呢,他們個個都是聯合國主席?」林子洋翹起二郎腿抖了抖手對貝律清笑道:「我覺得律清是對的,小凡呀就不適合炒股投機什麼的,小凡最可愛的地方就是淳樸了。」
「哪個蠢,哪個普?」卓新反唇相譏道。
貝律清頭也不抬,開口道:「卓新,你得寒症了?」
卓新眨了一下眼還沒轉過彎來,貝律清接著道:「要不怎麼得瑟的這麼厲害?」卓新翻了一下白眼,林子洋噗哧了一聲,給卓新倒了一杯酒道:「得,你非讓貝爺開口,怎麼樣他開口了夠你喝一壺的吧!」
卓新往後一靠,跟林子洋閒聊道:「我看律清那條老佛爺要鬆開股市管制的訊息是真!你想啊,上海幫跟京城幫鬥得這麼厲害,老佛爺又沒幾天好蹦躂了,他想搞經濟就得把愛搞經濟的上海幫扶上馬!」林子洋失笑道:「你還是談點正經的吧!」「
那談正經的,大米的價格要漲……暴漲,二年之內大概會到一元錢!」卓新神秘地道。
林子洋失聲道:「現在才五毛一斤啊!」即便連貝律清也不禁抬起頭來,卓新一攤手道:「現在是國家倒貼錢在穩定糧食的價格,早就穩不住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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