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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個最後在瘋狂的狼群攻擊下倒下的漢子。
臉上被抓的血肉模糊,幸好沒傷到眼睛;四肢被咬傷,其中左腿傷勢嚴重,肌腱韌帶被咬斷了,在這個時代這樣的條件下,傷口癒合後也是廢定了。但最嚴重的還是腹上的傷口,尖利的狼爪劃破衣服,抓破肚腹,連腸子都流了出來。圍著的牧民們一臉悲傷,依以往的經驗,扎西沒救了。呂雯幾人經過簡單清創處理也沒辦法,手頭沒有東西,連血都止不住,外出血好辦,難的是內出血啊。
束手無策之際想起“無所不能”的公子。以前訓練和行動中見識過呂飛的推宮過血,那麼止血也一定有辦法吧。
呂飛當然有辦法。所謂推宮過血什麼的,只不過是呂飛和幾位到老仍然閒不住極有研究精神的老人家對中醫經脈針灸等優秀民族遺產探討總結的成果。研究主力是那些老人家,動手的和主要的實驗品就是可憐的呂飛自己了,當然,呂飛也以他那天才頭腦提出許多新穎見解,更大膽借用梁金古等名家的傳統性的yy――小說中提出的“點穴截血點血”什麼的,博得眾老人家的讚歎。“大膽假設,小心求證”,苦的是呂飛這個實驗品。每每想起,身上還是不自主地泛起腫脹麻癢冷熱痛各種難言的滋味,但也更讓他明瞭各種不同的部位在什麼時間被什麼力量集中能產生怎麼樣的效果,這種本領既給他在行動中帶去了巨大的幫助,也使得他在開始就在訓練中以此本領結交了不少朋友兄弟――真實的訓練使得淤血疼痛等小傷難免,更讓他們“談指色變”,以致他們一致認為老大的彈指神功越小黑屋成為第一大懲罰方式,賭咒誓就帶上“要是我……就讓老大彈我的‘鋼琴’”。讓呂飛可惜的是手下一幫傢伙個個在他要教他們的時候腳底抹油,因為他提出了要想真正領會其中真義必須自己練習親身領會,再加上要學習那一大堆理論和時辰對應啊什麼的,被各種訓練弄得筋疲力竭的他們誰都受不了了,只道沒有老大的天資敬謝不敏,直讓呂飛大罵“朽木不可雕也”。所以現在晴月等一遇到這種情況第一個想到的還是她們的領袖。
配合血流各經脈的時間,活血化淤要刺激堵塞的通道和節點並開放新的節點,止血當然反其道而行之。很快檢視完扎西傷勢的呂飛力道精確地止住了血流,向晴月道:“必須儘快縫住傷口以外敷止血,長時間血流不暢經脈肌肉壞死可不妙。”
晴月微皺眉頭:“手中沒有東西。手術紉針我不敢用這鏽跡斑斑的鐵針,而且縫合線也沒有啊。不過在這為了防感染倒是可以嘗試用生物體上的有機線。”
呂飛一怔,回從緊張圍攏過來的牧民中找到澤旺:“準備只羊,我要挑選適合的線。”轉頭問:“風和雷回了沒?”
還沒等人回答,眼角就見意氣風的雷和躲躲閃閃的風和旁邊幾人走了過來,淡淡地掃了風一眼:“別躲了,以後收拾你。馬上去和雷準備根骨針作縫合用,快點!”
風立馬笑逐言開,拿雞毛當令箭地扯住雷就走,讓大聲喧嚷好讓老大注意自己旁邊犯錯誤的小子的雷大失所望,怏怏瞪了風一眼。
拿著把厚刃刀劈開一片狼骨,先削了個大概的樣子,用手中小匕快鑽刻了一個米粒大的小孔,再用那廢材匕一番狂削,五公分長的骨針成型,堅硬的狼骨讓風出了一頭細密的汗,甩給雷,活動下痠麻的右肩肘:“大力士,拜託你啦。哎呀,讓我這小身板幹了大部分活還不夠我贖罪的啊?怎麼說咱也把狼王趕跑了嘛。”
雷白了風一眼,接過針,凝心運勁,雙手堅若精鋼,一輪搓磨,骨屑紛飛下骨針終於作成。
此時呂飛最後選定了羊後蹄筋,一來還算有韌性,就算韌度不夠也就將就把傷口縫合不致開裂,幾天之後在藥物作用下應該和傷口癒合一起就不用管了,二來就是營養成分還算對傷勢恢復有好處,畢竟,羊蹄筋也是道名菜嘛。將蹄筋稍做了些處理便穿上骨針交給了晴月,針線活還是女人比較拿手。至於呂雯和雨詩……還是不要考慮了吧,血淋淋不嚇壞他們了。
晴月熟練地縫合上藥包紮,呂飛轉頭對圍觀的滿臉敬佩尊敬的眾人道:“現在只能做到這樣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扎西自己了。”
澤旺無言地拍在呂飛肩頭,眼中露出感激之色,微一沉吟,四望一眼,拉住呂飛走到一邊,躊躇著將要開口,呂飛已笑道:“是不是擔心狼群復來?”
澤旺愕然:“兄弟你怎麼知道?”
“我不如你們草原兒女更明白狼性,不過今晚透過觀察狼王習性我就明白,如此高傲的一隻野獸,怎麼能輕易承認自己的失敗?而且有了那些令我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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