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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呂兄弟,這個是我從小玩到大的兄弟,日麥牟西,族中數得著的勇士,當然,比起我來,就差那麼一點,哈!叫他日麥就好。你們都是我的好兄弟,多加親近才是,哈哈。”
日麥聽得澤旺說到狼數和白狼異種便是心中一驚,儘管知道他們無事,還是為這小小營地三十多個人後怕不已。自己人的實力他知道,能在白狼帶領下兇狠狡詐的群狼攻擊下有如此結果,看來眼前的人實在是強。不由收拾起心情,感激又認真地對呂飛深施一禮道:“呂兄弟,大恩不言謝,你救了我澤旺兄弟和這麼多兄弟姐妹的命,此後,日麥的命就是你的了!”
呂飛扶住日麥:“日麥你可錯了。”
日麥愕然,呂飛笑:“既是兄弟,又何言謝字?況且,昨晚狼群可不會因為我比澤旺這傢伙長得英俊不凡就乖乖放過我,我也一樣是自保啊,呵呵。”
日麥目光閃動:“好!”早在策馬奔來時日麥就現好兄弟身邊有個決然和一般人不同氣質的漢人青年,只當是偶然路過的旅人,草原上的漢子雖因漢人官府欺負多心有憤憤,卻也不會對作為客人的漢人慢待。再後聽到他對尊敬的“許”的“不恭”心裡不滿,卻在聽到澤旺介紹後心裡充滿感激,現在聽得他風趣不作偽的話,實是對他這直爽的漢子的胃口,這聲好,不僅是對他的話的同意,更是真正對他本人的認同。旁邊的澤旺笑而不語。
談笑間把身後的二人向呂飛做了介紹,便從馬上拿出了個牛角,嗚嗚的低沉聲四下傳了開去。不一會,馬踏大地的轟鳴聲響起,消失的兩翼遊騎和大隊都趕了過來和營地中人相見,紛嚷了好大一會才算安靜下來,聽澤旺安排用飯安置。
用餐時的氣氛是熱烈而友好的。聽得澤旺和恢復些傷勢的營地戰士們添油加醋得講述昨晚的大戰,日麥等人既是懊悔沒有和同胞並肩慘烈的大戰,又是為他們的倖存高興,少不得深深感謝呂飛等人的智勇支援。席間切磋比武助興,風雷等把新來的包括日麥打得慘敗也讓他們大呼痛快深感佩服。這些單純的戰士們沒有多少心機,贏就是贏,輸就是輸,對實力強大的人只有深深的敬服,讓作樂的同時不忘仔細觀察的呂飛等人更加深了對草原人的認識。
好男兒相聚豈能無酒,有酒豈能不醉?雖然昨晚澤旺那兩壇“最烈最好的酒”讓兩人喝了不少,治傷也費了不少,但還是剩了些,再加上澤旺收集的其他“次好的酒”,總算供應了近百人的需求,酒酣耳熱間把氣氛推向了個新的**。
嚴格訓練又久經陣仗的呂飛等人深知融入這些單純熱情的漢子間的方式就是堅硬的拳頭加廣闊真誠的心胸,那還有什麼顧慮的?放浪形骸地喝,痛痛快快地打,自在極了。
呂飛也徹底放下了自己,拿著個筷子敲著陶瓷酒碗伴奏,俯仰自得地吟唱:“男兒須成名~~~酒須醉~~酒後吐露~是真言~腰仗三尺劍~憑立不世功~怒起斬敵~歸來飲酒酣~放浪長歌~吟~雄風~豈顧青史留~何~名~~~”(汗~前面兩句是古龍老大的,後面找不到自己瞎編了)。
不羈的朗吟聲在熱鬧的人群裡傳播,先是風雷等鼓掌相和,再就是澤旺日麥等也敲筷子弄碗得相和,儘管一片鬼哭神嚎聲引得一邊的女人們竊竊笑,臉紅脖子粗的男人們仍然沉浸在這種熱烈的氣氛中自得其樂。
“多久沒有這般快樂地飲宴了?”澤旺和日麥對視一眼,暗自喟嘆。草原上顛簸流離,殺伐不斷,幾時有這般快樂的心情和閒暇?更何況是在昨日的慘烈大戰之後了。
日麥無言端起酒碗,對澤旺示意一下,一飲而盡。目光閃動間嚯地起身走到呂飛面前,唰的抽出腰間匕。
四周的喧鬧聲靜了下來,呂飛旁邊的風雷放下酒碗,眯起了眼睛。
“日麥,你幹什麼?”澤旺睜大了迷茫的醉眼。
卻見日麥伸出左手,右手那還算鋒利的刀刃往手心一劃,鮮血頓時湧了出來。日麥面不改色,右手匕往呂飛面前一送,定定地看著他。
呂飛愕然。
“日麥,你……你不瞎胡鬧麼你!”澤旺的臉漲紅了,不過他本來就喝的差不多,現在看起來也變不了哪去,“這血歃盟約你放誰身上我都不管,但你怎麼能在呂兄弟面前這麼做?既說是兄弟,又管這形式做什麼!不知道漢人有句話‘身體膚受之父母,豈得輕易毀損?’呂兄弟世家子弟,怎能在外亂灑鮮血?”
訓斥完日麥轉頭對呂飛道:“兄弟,日麥醉了,這歃血之盟不必放在心上,生死患難都度過了,還講究什麼虛名?哈哈!”
話雖這麼說,心裡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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