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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東華定定得看著呂雯,瞬也不瞬,陷入一種沉醉的迷惘。絮絮叨叨,訴說他每一次見到呂雯的激動,每次的回憶都是那麼讓他激動……
好不容易等他停下,呂雯輕蹙娥眉:“可是你今天,讓我很不高興呢。”
沈東華瞠目結舌:“我,我,我該死!”啪啪幾下打在自己臉上,恍若未覺,狂熱得看向呂雯:“求求你,我的女神,為了你,我願意去死,哪怕是一會的溫存,這麼好的月色……”
沈東華甚至來不及表示自己的驚訝,就覺自己身上不知中了多少腳,更甚至還沒來得及疼痛,已經是騰雲駕霧,遠遠得跌了個七葷八素。
一陣讓人可以從盛夏跌入寒冬的清冷聲音傳來:“不錯!月白風清,正是殺人的好天氣!”
沈東華再不能掩住自己心中的驚駭!
那挺立的修長挺拔的身影,不正是自己內心中懼怕非常,甚至拒絕去想的那個人嗎?!不,這不可能!他怎麼會在這呢?他怎麼可能在這呢?他一定是在哪個旮旯裡打生打死,對,一定是的!哈哈,我一定是在做夢!真可笑,我的計劃真順利,我眼看就要和美人結為一體,哈,到時我什麼都有了,還有誰敢正眼看我!不,不對,為什麼我的手腳拼命在往前爬動?為什麼我反應這麼慢?恩,什麼聲音?什麼東西碎掉了?碎了…………
“啊――”一陣長長的慘嚎從胸腔中拼命地吼出。
沈東華駭然間現自己全身痛入骨髓,看到的只是一雙冷漠的眼,耳聽得警鈴大作,許多人已經圍在了四周,還有許多影影憧憧的正在趕來,腦中一片空白。
冷平陳寧二人與呂飛前後腳之差趕到現場,只是沒有出聲,如今看人越來越多,不由得嘆口氣,勸止呂飛:“小飛,住手吧!”
呂飛充耳不聞,仍然懷中抱著呂雯,面無表情,腳下仍一腳一腳慢慢得往沈東華身上各處碾去。呂雯雙手環抱著哥哥的脖子,頭枕在哥哥的肩上,只在冷陳二人說話時看了兩人一眼,復又閉目,不語。
冷陳二人正待走上前去勸止,忽覺被人扯住,轉頭看去,卻見是呂飛的副手林中平及呂飛的貼身護衛風、雷,身後一片全是直屬呂飛的龍牙大隊和獵鷹小隊成員,全都默默站在那兒看著場中,不禁大氣:“你們呆在那兒幹什麼,還不把小飛勸下來!”
一向活潑愛笑的風此時一臉的肅穆:“那垃圾救來幹什麼!”在眾人眼中,沈東華已經是個死人。
冷平怒道:“沈東華該死,也不能死在小飛的手中,你們想看著他受處罰嗎?!”
眾人面色微變,和風截然相反不苟言笑的雷冷不丁出言道:“如果有懲罰,我們陪飛哥一起!”眾人一齊點頭。
兩人被他們給氣樂了,陳寧氣道:“不想著避免,卻想著一起受罰,你們傻了嗎!”正要起步上前,又被扯住,回頭看又是林中平,怒道:“幹什麼!”林中平搖搖頭道:“陳叔,你勸不了飛哥的,我們不想你受到傷害,”望向場中,“因為飛哥已經……”
狂怒!
這豬狗不如的傢伙,竟然心懷不軌敢向心愛的小妹遞爪子!一陣寒意從腦門升起,轟然炸開遊向全身,如針之刺,反應更敏捷,力量更強大,身體更堅硬,心更為冷靜,更為……嗜血!他現在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這個混蛋碎屍萬段!
呂雯伏在哥哥肩上,閉目享受在哥哥身邊的感覺,很溫暖,很安全,很舒服。心中什麼也不去想,只要有哥哥在,她什麼都不用擔心。
記得自己六歲時,幾個十幾歲的大孩子說自己是個沒父母的野孩子,自己氣不過,與他們爭吵,被他們推倒在地,滾了一身土,臉上花花一片,那些人還笑哈哈地讓自己學小狗叫,不然不讓走,傷心的自己放聲大哭,哥哥聞訊趕來,一聲不響,只是把自己身上弄乾淨,把自己掩在身後就衝了上去,把他們打得一個個打滾痛叫,哭喊求饒,哥哥理都不理,將他們打得狂吐鮮血,連求饒都沒了力氣,那些傢伙的哥哥們,染了花花綠綠頭的混混們,罵罵咧咧地趕來打,卻被哥哥同樣打倒在地。拿棍棒的,哥哥把他們四肢打斷;拔出刀子的,哥哥在他們四肢各插一刀。聞訊趕來的那些人的家長有敢罵的全被耳光扇得不敢出聲,想動手的招到了和地上打滾大嚎的人一樣後果。當時的自己,可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只是很開心。之後,全鎮震驚,還是幾位爺爺善後的。那些人在醫院裡呆了幾個月,出來了連看自己一眼都不敢。呵,哥哥身上的味道,真讓人舒服啊。
正在這時,在只有一聲聲淒厲的嚎叫和斷斷續續的求饒中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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