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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究竟表達著怎樣的心情,甚至也懂得愛對於人類來說究竟是怎樣可以付出一切的美好,但是他們卻依然無法將這些感情融入自己的思想之中。
微笑只是為了保持那完美的氣質,他們從來都不會表達其他的心情。
如果在這裡只有漢普尼韓伯特與'疤面'兩人的話,那麼這位不懂風趣的“食人玩具”大概會立即展開自己搜尋哈娜的提問吧。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艾'那充滿了跳躍感的活潑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喂~守墓人姐姐~~”
紅色的長袍隨著'艾'跑動的步伐一晃一晃地不斷起伏,那款式與眼前的'斯卡'非常相似的袍子就這麼喜悅地帶著'艾'一起跑向了這個可以替她“驗明正身”的同僚。
“守墓人姐姐~你能告訴他我就是一個守墓人嗎?”
氣還有那麼些不夠順暢,'艾'卻已經無法再多等那麼幾秒鐘,急衝衝地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這個小小的蘿莉就是這樣以一種正在挑戰什麼惡勢力的態度向漢普尼韓伯特發出了挑戰。
“嗯?看就知道了吧?”
並沒有直接作出回答,可是'疤面'話語之中的含義卻表達得非常清晰——看就知道了吧?
在這個世界上還怎麼可能存在這麼年幼的人類?
既然'艾'絕對不可能是死者,又不可能是普通人類,那麼她除了是守墓人還有什麼其他的可能性呢?
這實在是太過於簡單的問題,簡單到就算是一個已經頭腦開始*的死者也絕對不會弄錯的問題,可是偏偏從一開始就不願意相信這個的漢普尼韓伯特卻並沒有想到。
“哈?她真的是守墓人?那邊的山崗上剛剛埋了三個死者,你有感覺嗎?”
“不,在那邊的山崗之上並沒有死者,倒是有一些獲得了正常安葬者的氣息。”
終於是真相大白。
'疤面'那守墓人的身份漢普尼韓伯特無法否認,而作為守墓人那自然是不可能撒謊,既然她沒有撒謊,那麼小小個頭的,性格鮮明的,甚至還自稱有父母的'艾'也就真的是一個守墓人了?
手中的菸頭什麼時候掉在了地上漢普尼韓伯特並沒有察覺,他的心中只是在不斷咒罵著這個世界的神,那個不知道是摔壞了腦子還是有些愚蠢的神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正常”嗎?
這個世界之中充滿了“特異性”,而這些“特異性”在他身邊集中得也太過於頻繁了吧?
張了張嘴,漢普尼韓伯特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他的目光只是轉向了那個悠悠閒閒揹著伊莉安的水晶棺走下了山崗的風嵐。
“你果然是對的。”
已經無法再去否認風嵐的話,漢普尼韓伯特並沒有將注意力落在那晶瑩剔透的水晶棺與在其中睡得正香的伊莉安的,白髮的男人好像是終於想明白了什麼似地用力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然後在揪下了幾根“白毛”之後,他再次說道:
“好吧好吧,你贏了,這小傢伙的事情我不管了,哪怕她將來被你賣了我也不管了,真是的,這個山谷裡面怎麼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啊。”
連向'疤面'提出搜尋哈娜的心情都已經失去,漢普尼韓伯特扭頭就走向了這個山谷的谷口,他已經不想再在這個山谷之中多待半秒鐘,畢竟他已經在這裡失去了自己一向能夠堅持己見到最後的信心。
不過似乎這一次這位裝嫩怪蜀黍的悲劇還沒有到此結束,就在他扭頭邁步的那一剎那,一道乾脆有力地槍聲突然響起。
砰!
就是這麼一發子彈被激射出槍膛的聲音。
細微的空氣摩擦音隱隱約約地被風嵐捕捉到正是朝著漢普尼韓伯特徑直而去,抬眼望去,風嵐甚至能夠觀察到子彈在空氣之中破開了那空氣的波紋與路線,如果願意,他完全可以在這一發子彈擊中漢普尼韓伯特之前將他推開。
可是,風嵐沒有這麼做。
眼睜睜看著漢普尼韓伯特先是沒有半分壓力地中彈,彷彿被擊中的根本不是他,緊接著他卻又忽然發現了什麼似地帶著懊惱之意說道:
“可惡!這件衣服不是又要補了嗎?!”
就是這樣。
“食人玩具”不需要擔心自己是不是會死,他只會關心自己的衣服是不是要換,因為他是不老不死的怪物,是一個在死亡之後能夠“滿血原地復活”的存在。
噗通一聲倒下,雖然很顯然是被擊中了心臟那最關鍵的器官,可是在他的身下卻並沒有流出什麼血液,風嵐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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