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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明天我站上了威森加摩法庭的被告席,一定是塞巴斯蒂安·薩魯的錯。
我站在一堆魔杖、一堆攝魂怪冰塊、一堆暈倒的巫師中間,吹著冷風,握緊魔杖,心裡只剩這一個念頭。
要問為什麼,哈,那他的罪過可是數也數不盡:如果不是塞巴斯蒂安前一天晚上灌醉了奧米尼斯,我就不會因為沒有人一起去霍格莫德選擇泡在決鬥之杖;如果不是來到決鬥場,也不會讓塞巴斯蒂安賴上組隊;如果不是在訓練決鬥,我必不會被菲戈教授當場逮到並塞了一手新的遺蹟線索,塞巴斯蒂安也不會順理成章同我一起探索遺蹟,我也不會在幫他抵禦石像的攻擊時掉進魔法池,被古代魔法傳送到這個鬼地方,剛落地就被一群紅名攻擊。
紅名都攻擊了,我能不還手嗎?
而且當時四面八方都是紅名朝我撲來——這挨一下誰受得了!就算一人一腳也足夠把我踹去見梅林了!
我還手只是正當防衛!
說真的,這個新遺蹟就算不是最高難度,也一定是直到現在最棘手的:以往探索遺蹟時大都只有一種型別或者複合型別的敵人,比方說蜘蛛、石像、狼群、妖精、黑巫師之類的。可是此刻,我的面前有用魔杖施法的人、不用魔杖動拳頭的人、不用魔杖也不用物理攻擊而是專門吸取靈魂與快樂的攝魂怪......
漫山遍野層層疊疊的紅名標記令人頭皮發麻,光芒拳頭和攝魂怪的袍子甚至不分先後齊齊朝我開炮。
這怎麼打!
我該鎖定誰!
我從來沒這麼狼狽過:基礎魔法和盔甲護身密集串聯成紅藍的火浪,滿地都是來回翻滾躲避攻擊掀起的灰塵,呼神護衛還沒跑一圈就被敵人驅散,威力大的黑魔法和古代魔法又不敢用——
拜託!他們脖子上掛的東西我認得!
那是傲羅勳章!!!
對面是一群魔法部的傲羅——話說為什麼傲羅也對我顯示紅名!
夏普老師同款的魔法項鍊綴在胸前如此刺目,大咧咧地嘲笑我,紅名才是警官,我才是罪犯,我要是敢當著這群人的面用哪怕一個黑魔法,明天霍格沃茨就會誕生一個沒畢業就保送巫師監獄的尖子生。
剛冒頭的綠色光芒委委屈屈縮回魔杖,我趁亂翻到柱子背後的空隙提氣猛地大喊:
“別打了!別打了!都是誤會!傲羅哥哥停手啊!”
這裡沒有敵人,只有一名霍格沃茨五年級在讀生!良民!鐵好人!赫奇帕奇!
遺憾的是,傲羅哥哥並不理會我的無罪辯護,目光堅決對我猛放速速禁錮,面對我的魔杖,滿臉都是面對死亡時的大義無畏,筆挺的脊樑彰顯的是他堅不可摧的理想與信念,好像隨時都要慷慨就義。
……這真的下不了手。我忍不住擠出了一張痛苦面具。
他的大義凜然讓我都忍不住開始懷疑剛才釋放的不是石化咒,而是阿瓦達索命。
我這輩子沒打過這麼憋屈的架。五分鐘的折磨讓我度秒如年,硬生生將我這個決鬥大師逼成了和平主義者,在收拾掉最後一個站著的傲羅時我宛若新生,幾乎喜極而泣。
不能把對手打死的圖真他媽難打!
總而言之,在我腳邊攢了被繳械飛來的幾根魔杖,背後掉了十幾個被冰封寒凍的攝魂怪,面前躺了幾十個被昏昏倒地的巫師後,我終於騰出了足夠的腦袋開始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怎麼沒有勝利寶箱?
開玩笑的。
結算時沒有勝利寶箱也正常,可能是我還沒推完圖吧。我邊想邊打量四周,話說這個地方真奇怪,地處懸崖上也就算了,四周還都是海,碼頭裡一艘小船也沒有,除了光禿禿的石頭塔樓就是亂石峭壁,這種孤礁野島怎麼會有巫師和攝魂怪……
等等。
突如其來的靈光開始攻擊我,我一點點艱難轉頭脖子,好像頸椎裡突然增生了幾百年的鐵鏽。
攝魂怪——黑巫師——和傲羅?
這種搭配,好像,大概,也許,在哪裡聽說過?
賓斯教授之前在魔法史課程上說……攝魂怪和傲羅在哪裡駐紮看守英國巫師界的監獄來著……
是不是在……某座海中孤島?
……阿茲卡班?
這是阿茲卡班?
我把看守和獄囚都幹掉了?!
懷著僥倖的心理,我攝魂取唸了一個